我是季憶,今年十九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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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並沒有些許的不痛快,對於我的一生,我甚是滿足。
我沒有需求,任何需求。我可以做我自己,任性地做我自己。當我開心,我就笑。當我傷心,我就打架。
這是我的生活習性,我願意,誰也管不著。
有很多叛逆的少男少女靠近我,訴說著他們與家長的種種矛盾。我隻有冷笑,有家好不好,我想有還沒有呢。
劉思思,一個比我小三歲的女孩。離家出走了遇見了我。
離家出走的原因便是父母不同意早戀,與男友分手後又跟父母大吵了一架。拿了三百元錢離家出走。
我笑了,好幼稚的決定我帶著她混了一天,說什麼也要回家。
我特地帶她去胡同打架,晚上睡得石椅。她被打架的我嚇壞了,走了。
過了一段時間,我看到報紙上寫著劉思思中考以全省第一名的成績考入了重點高中。
我笑了,看來我還是功臣一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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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葉虎塵,其實我很抱歉的。
最開始,我並不喜歡他。答應和他談戀愛,我說過隻是任性一次罷了。
楊藝,她喜歡葉虎塵並不代表我也喜歡。我隻是想在我有生之年談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罷了。
猜對了,葉虎塵是我的初戀。
喜歡上他,絕對是個意外。
我並不喜歡他,直到那條項鏈,還有他說的一段話。
就那一刻,我愛上了他。
一刻的愛才是永恒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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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我失去他的那一刻,我才真的確定,我愛他。那一絲的猶豫好像錯過了他的生命的最終章。
他有沒有聽到,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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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季憶,我有著別人沒有的經曆,我愛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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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橋?我笑了,其實在我心裏,他隻是一個路人罷了。
楊藝?我又笑了,我根本沒把她當做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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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就是被人性的世界玩壞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