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曉東和我打電話的時候,我正和陸斌在蒼城安德店裏挑選衣服。
這個時候,我聽到張曉東嘶啞的聲音:“成哥,繼光被人打了,你趕快過來,不然我怕這家夥撐不住啊。”
聽到這個消息,我立馬將一件黑色的新款風衣放回衣架上麵,然後緊緊地握住手機大聲喊道:“你說什麼?是誰那麼大膽敢欺負我兄弟,你現在在哪裏?快告訴我,我馬上帶人過去。”
張曉東說他和楊繼光在九龍橋,此刻正在和人火拚,他讓我多帶些人趕來,不然他們很有可能會有生命危險。我說好,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我告訴陸斌楊繼光和張曉東被人打了。陸斌一聽,當場怒了:“誰那麼大膽,敢欺負繼光,真是不想混了……”
我覺得眼下當務之急還是要營救張曉東和楊繼光,不然他們兩個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話我也沒麵子。
我告訴陸斌記得打電話多叫幾個兄弟過來,對方人多眾勢,不然就算我們趕過去了,那也是無濟於事,說不得還會有什麼危險。
陸斌點頭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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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和陸斌帶著一幫兄弟趕到九龍橋的時候,卻發現這裏隻有重傷的張曉東和楊繼光,而不見得其它任何人。
我和陸斌急忙將他二人攙扶起來,問尋狀況。楊繼光道:“打傷我們的是何坤,至於幕後的造事者肯定就是雷老虎了。”
“呼呼~”深呼一口氣,我抬頭看向藍天,眼眸深處是一抹無法看穿的未知。
這時候,陸斌大罵道:“草你個雷老虎,竟然敢如此對付我們,終有一日我要讓這家夥付出血的代價。”
我伸手拉住陸斌,勸他勿要意氣用事,要知道,雷老虎可不是一般的對手,對付這種人需要是的忍耐,在適當的時機謀取計策,以至給予其最致命的傷害。
陸斌還是很聽我的話的,他收斂起胸中的怒火問我現在該怎麼辦,總不能讓雷老虎那家夥逍遙法外吧?我說現在且讓他繼續猖狂,但這筆帳我將永遠的記在心裏,打傷我的兄弟若是不給個合理的交代,就想當做若無其事,那豈不是太便宜了他們。
將張曉東和楊繼光送到醫院,我叮囑護陸斌要好好照顧他們。陸斌道:“放心吧,我們四人情同手足,雖無血緣但卻要勝似親兄弟,我會好好照顧他們的。”
“嗯,這樣我便放心了。”
當時我離開醫院,是想要回家看望我的父母。
可是,我沒有想到,在路上竟然碰到了“何坤”。
何坤帶著他手底下的一幫小嘍囉此刻正在街上閑逛。走在路上,我看到何坤走路大搖大擺齜牙咧嘴遍帶凶惡一副神氣的樣子,尋思這家夥打傷了我的兄弟,現在倒好,還跟個沒事人一樣地在外麵拋頭露臉,簡直不把我當回事兒。
想到這裏,我有些火大了,那顆暴躁的心開始沒知覺的在我胸口升華,最後化作一股怨氣,我想若是讓我胸口這股怨氣爆發的話,那麼可就動如火掠,一發不可收拾了。
站在遠處靜靜地看著何坤,我邪惡的笑了笑,就當他無意從我身旁走過去的時候,我伸手直接拽住了他的衣服,主動招呼道:“我當是誰啊?原來是雷老虎的一條狗。不過是別人的一條狗而已,竟然也敢公開肆無忌憚的在大街上拋頭露臉,你倒是真夠神氣的啊。”
何坤聞言,當場憤怒。
我清楚地看出了他眼中的那股怒氣,那股隱忍著的怒氣,倘若要是讓何坤發泄這股怒火,我想可能我就要殘殤悲慘嘍。
很久之後,何坤指著我的鼻子道:“你說誰是狗,草你再說一句試試?”
對於像何坤這種沒有腦子的家夥,我倒是不會和他浪費太多口舌,不然我覺得我很有可能會累死,但是打傷我兄弟的這筆賬,我絕對不會就這麼算了,還有一直在他背後撐腰的主幹人物“雷老虎”,在新仇與舊恨之間的那筆筆恩怨,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麵對何坤的質問,我並沒有理會他,而是仰天大笑,最後我駁開何坤的手,然後大力地揪住了他胸口上的衣服,大聲喝道:“你他ma少和我裝蒜,打傷我的兄弟這筆賬我早晚都要找你算,還有那個雷老虎,你告訴他,讓他以後給我小心一點兒,我是不會放過他的。不過呢,在此之前,我先奉勸你幾句,雷老虎的為人你也清楚,跟著他你不可能時刻都能像現在一樣好運,當哪一天你沒有了利用價值,那麼你的結局就可想而知了。對不起,我還有事,就先走了,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