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邱澤三人不再深究此事後,曹炎霸等人總算是把心放了下來,趕忙抬著倒在地上的那些人手離開了這裏。但讓曹炎霸意外的是,在離開後胭脂居然要和他分道揚鑣了。
曹炎霸心中明白,胭脂對他是有怨的。對此他沒什麼好說的,的確是他之前的做法太過傷人心了。雖說這事是胭脂惹出來的,但他身為男人,不僅護不了自己的女人,還要將自己的女人拱手送人。這確實是夠窩囊的。因此,對於胭脂的離開,曹炎霸也沒有多說什麼。
其實對於胭脂,曹炎霸還是有感情的。畢竟一起生活了兩年多了,他的心也不是石頭做的。但是今日之事,實在是太敏感,牽扯到九華庭的核心弟子。這事若不能盡快的處理好,泰西教必定會在第一時間處理了自己這些人,以此向九華庭表示誠意。
泰西教沒有晶礦可采集。他們這些外派弟子的任務就是幫助宗門收集晶元。他們的家人都居住在泰西教的屬地,名為贍養,實為人質。因此,他們這些人就連想潛逃出走都不行。
為了這麼多兄弟家人的性命安危,曹炎霸也隻能是無所不用其極,愧待胭脂了。
打發了曹炎霸等人後,邱澤心裏十分開心,帶著頭興高采烈的朝著傳送陣的方向走去,所過之處眾人紛紛給他們讓道。而殷琦則一臉不大高興的跟在邱澤的身後,時不時的還用眼角瞅上邱澤兩眼。
“澤秋道友,你怎麼能用我師門的名義來恐嚇別人呢。”見邱澤那副興高采烈的樣,殷琦有些很不高興的嘟囔道。
“嗬嗬,因為你師門的名頭大呀。我要是有個大名頭的師門,我就用我師門的名頭嚇唬他們了。”邱澤樂嗬嗬的說道。
“你……我們是出來曆練的,怎麼能以師門的名義仗勢壓人呢?這樣作為,和泰西教那些人還有何不同?”對於邱澤這種無賴的回答,殷琦很是不爽,反嘰道。
“為何要和別人不同?你出來曆練為的是什麼?最主要的不就是為了要了解和體會這個社會的風土人情嗎?要總是逃離到這個社會之外,那還能曆練到什麼啊?”邱澤神色一正,立刻又給殷琦上起了課。“再說了,師門的名頭是用來幹嘛的?不就是用來借勢壓人的嘛,要不然修行界的這些個大教都還要那麼響的名頭幹嘛?”
“你……”殷琦深修多年,本就不善言辭。此刻被邱澤這一通忽悠,雖心裏覺得邱澤說的並不對,卻是無從辯駁。於是撇了一眼邱澤後,便不再答話了。
莫小跟在他們後麵,一臉微笑的看著這兩人爭吵。心中暗道:小主在掰扯歪理邪說這方麵可是很有造詣的。這殷琦遇人不淑,一出山就遇到了小主,怕是早晚要被小主給待到溝裏去。日後那相裏子大師若再見到自己的這個小徒弟,不知會有何感想。
片刻後,三人來到了傳送陣法壇。這裏人口更加稠密,法壇上各種小型的傳送陣不斷閃爍。眾人或是來去衝衝,或是三兩個聚在一起談論著什麼,整片廣場熱鬧非凡。
邱澤三人徑直來到了法壇的頂端,在一根巨大的石柱子下麵停了下來。這根柱子高達數十丈,有四五人合抱那麼粗。頂端塑立著一個巨大的朝風雕像,是這座古城的標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