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舟。”
上方禦劍而立的女子見兩人起了衝突,對著吳舟叫了一聲,待吳舟回過頭之後,輕輕的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把事情鬧的太大。
對方再怎麼說也是刑部侍郎之子,若是鬧得太大,傳到了天子的耳中,惡了天子的話,就不好了。
“哼,今日看在陛下和方師姐的麵子上饒了你,滾吧,你的考核失敗了。若是朱侍郎對我蜀山有意見的話,我蜀山接著便是。”吳舟見方師姐都發話了,一劍鞘將朱群宇拍飛幾丈,惡狠狠的說道。
這一次方師姐沒有說什麼,俊俏的麵龐上沒有任何表情,畢竟她已經代表蜀山饒了朱群宇一次了,若是她在開口,就會讓人覺得蜀山可欺了。
在家仆手忙腳亂的攙扶下,狼狽的從地上爬起的朱群宇抹了一把喉嚨的血,聲嘶力竭道:“啊......蜀山居然敢如此對我,你們等著,我一定讓我爹在金殿智商參你蜀山一本。我們走!”
“嘿,朱家,天哥兒,這***向來冷靜睿智,怎的回生出這麼一個不爭氣的兒子。”小廝嗤笑一聲,小聲的對著嬴天說道。
嬴天輕笑著搖了搖頭,望著還未走遠的朱群宇,他也是不知道在秦國都頗有威名的朱侍郎,居然還有這麼一個公子,還真是應了那句生九兒,各不同俗話啊!
二公子則是暗中鬆了口氣,再鬧下去的話,他都不得不出現狠狠的鎮壓朱群宇了,畢竟對於天機閣來說朝廷的臉麵和天子的威嚴比什麼都重要,這也是天機閣生存至今的原因。
還好蜀山弟子大氣,沒有和那個蠢貨爭執。
“朱群宇,刑部侍郎朱無斷三子,哼,還參別人,乖乖在家等著天子的決斷吧。”二公子決定把這件事寫封信告訴皇城之中的父親,畢竟若是真惡了陛下的話,大家都不好過。
“這次朱家這臉是丟大了。”
“想不到***還有如此一個極品的公子,哈哈哈。”
“解氣,解氣,上次去春香樓,摟著一個小娘睡的正香,結果被***以宿娼抓起來了,可恨。”
“咦,這位兄台,你這本來就是宿娼啊。”
“......”
“剛才真是對不住各位,發生了一點無傷大雅的小事,現在各位就將自家的家仆遣散吧!”空中剩下的那位中年男子,看眾人嗡嗡吵嚷的樣子,笑著說道。
說是輕聲,可在場的眾人耳中都響起了他的話。
“此人對於靈氣的掌控好強,而且真元也是深厚無比,不會是金丹期的修士吧。”嬴天心中一緊,金丹期,不論是放在哪兒都算是中堅力量的存在。
“那天哥兒,我也回皇城向天子複命去了。”小廝聽得中年男子的話,對嬴天行了一個大禮說道。
“嗯,路上記得走驛站,去到揚州之後,便走水路,這樣快一點。”嬴天略微點點頭,回道。
“是,天哥兒。”再次行了一個大禮,小廝便轉身離開。
看著小廝漸漸遠去的聲影,嬴天轉過頭,看著那劍一般的敞開的山門,禦劍而立的人,心裏對以後的日子,慢慢的期待了起來。
盞茶後!
當家仆們成群結隊的離開之後,山門這兒明顯空曠不少。
“開始吧。”看著沒有人在離開,方師姐對著吳舟和那位金丹期的修士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