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孤身來到一凸起的石台處,眺望遠處,白雲穿空,陽光普照,青山白水映江,綠水到山口。
可以說是“會當淩絕頂,一覽縱山小”也!
那石台處隻能容納人的一隻腳,且於石台突出的地方,有一個像是劍柄的石錐。
這丫的純屬好奇,是的,純粹的是出於好奇,赤削彎腰去觸摸一下那個石錐,可一不小心地是,他竟然使勁去拔起,那個型是劍柄的石錐。
事後據赤削回想,當時他也是一種無意識的行為,好像是那個石錐的召喚一樣,這個很是令他不解,但到了後來,猛然驚醒,便有了開始的那驚叫聲。
那下麵的呢,這下麵的,卻需繼續上演中..
既然如此來了,赤削也用那種“既來之,則安之”的心理安慰自己,以使自己能夠平和下來,麵對些許未知的事情。
於是,他用左手支撐著要起身,這一起不用緊,他卻是呆呆地將在那足足有半小時。
這細細的胳膊是誰的?
這細細的腿腳是誰的?
嗯,這個如此小的小小鳥是誰的,還像是個霜打的茄子似的?
呀,我右手裏的鏽跡斑斑的劍是誰的,這劍是哪裏來的,怎麼會到了我的手中?
啊,是誰,是誰,是哪個混蛋把我的衣服脫光了?
哪個變態的竟然還對8幼8*小8男8孩*8感興趣?
一番狂叫之後,估計這個山穀中的野獸,也不得安生了,個個夜裏都做著一個噩夢,害怕被人脫光衣服。
“這是我的嗎?”
赤削自言自語著,有些不敢相信,似乎還帶著哭腔。
衣服被脫完了,連個遮羞的東東也不留下。
而且更不能忍受地是右手中還有個鐵鏽斑斑的破劍,難道是有人給我的,是想讓我自殺?
可是,我的長相還沒有到了去自殺地的地步呀?
話說當年,俺還曾經迷惑一個漂亮的妹妹的,她曾經對俺說,
“死鬼,你咋才來?”
當時俺高興地準備去擁抱地,可是從俺身後竄出一個比俺長得還那個啥的東東出來,上去就是一陣狂啃,像是一隻兔子在啃胡蘿卜一般。
沒法,俺隻能訕訕地假裝未曾發生似的走開了,看俺多偉大!
最不能忍受地是,竟然哪個王八蛋還把我整成八*九歲的樣子,這以後讓我如何生活呀,小胳膊,小腿地,連個美女都抱不動。
就是想要整一管,也是不可能的!?
“哎”
赤削歎了一口氣,也不知道這是哪裏?
可不管這是哪,既然僥幸活著,那就應該好好地活下去,生活的磨難,慢慢地去克服,也是另一種的樂趣。
既然要活著,可總得先解決溫飽問題吧?
當然了,這個穿的問題,也要解決。這個地方,我懷疑連個人影也沒有,吃穿住,我看,都沒戲,還是自己想辦法吧。
赤削就這樣,赤身裸體地行走在這片山穀之中,右手拎著那個鐵鏽斑斑的破劍,左右各是砍削一番,怕有不明物體傷了二弟,所以這才是需要那把鏽跡斑斑的破劍在前麵開路著。
同時兩雙大大的眼睛四處瞄著,看看能否找到一顆果樹呀,順便那果樹上再結點果實。
我也不講究那麼多,赤削心想,隨便結幾個香蕉,蘋果,梨子,最後再結上幾個麵包,要是沒有麵包,有幾個饅頭也還是可以的。
可惜的是,事實證明,赤削想多,而且是想的太多了。
走了也不知道有幾個時辰,反正是赤削的肚子現在正在鬧“空城計”。
那聲響,就是隔著幾十米遠的地方也能聽見:咕咕..隆隆..咕咕..隆隆..,就如敲著一個破鼓一樣,別提有多雷人呀。
可是依然沒有找到可以吃的東西,要不就是地上的青草,要不就是合抱的樹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