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璿沒理她,大晚上的,她還想繼續睡覺,太困了。

“你說話呀!”白柔氣,大哭,看著自己的身上斑斑點點,他的下.麵什麼感覺又是因為什麼造成的,他比誰都清楚。“是你,是你把我打暈了,你怎麼能這樣。”

白柔的淚水止不盡的流淌,那小模樣,誰看了都會說一句:我見猶憐。

“我是你弟弟呀,你瘋了,你混蛋!”白柔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了,手裏越來越沒輕沒重,直接將白璿打到瞌睡光.光憤怒滿滿。

白璿一個翻身直接將白柔壓在身.下,雙手抓住他的雙手放在他的頭頂,臉上憤惡不止,嘲笑的看著白柔:“打夠了嗎?你昨晚做了什麼你不知道?”

“我是強迫的!是你使計!”白柔也是怒不可止,他接受不了這件事,都是眼前人的錯,她應該去死,她怎麼能做出這種不道德的事情。

“嗬,那前晚你做了什麼你還清楚嗎?”白璿不屑的看著他,她還記得那個吻痕呢!

“我......”白柔有些心虛,隻是下一刻就變成了理直氣壯,“你管我跟誰,我都是自願的,可是,你是強迫我的!你這個瘋子!”

說著就想掙脫白璿的束縛,可是,無濟於事。

白璿嘴角一咧,氣的一哼,“白柔,我們的關係親不親我們心裏有數,不是同一個爹娘生的你又在乎什麼?再說了,我本來沒興趣了,倒是你,非爬到我的身上......”

白柔臉上一青一白,他不敢想象白璿說的畫麵,直接打斷道,“你胡說,是你下.藥!”

“嗬,我看你已經忘記我們昨晚多恩愛了,姐姐我讓你回憶回憶。”

“不要!”白柔驚,恐懼,他不要!

可白璿不會理會,要是他乖乖睡覺就罷了,現在她被他打醒,他得負責!

緊.密的親吻在青青紫紫的皮膚上又添標記,白璿流連花.叢這麼多年,對男子哪裏舒服了如指掌,頃刻間,白柔就如一攤爛泥與床上,等待著被人任意揉.捏。

“瞧呀,弟弟,身體不是很誠實嗎?”白璿在白柔耳邊嘲笑道,白柔想罵回去,隻是白璿接下來的動作讓他差點墮入地獄。

“哎呀,弟弟,我還沒怎麼樣呢,你就好了?”白璿看著白柔那表情,臉上全是傲慢和蔑視。

白柔悲憤,剛剛,他竟然......“放開我!”

“沒門。”白璿得意的笑了,這讓白柔真的怕了,“姐,放過我好嗎?”

他都低三下四的懇求了,她應該會......

“不可能。”白璿的話直接讓白柔絕望,而說完話的白璿直接毫無前戲的就開始了撲騰,把白柔疼的簡直想死,自己的手被白璿抓著無處施展,隻能掐住自己的手掌心。

可是痛過了就是一直痛嗎?

不,白柔享受身.下的服務,他覺得舒服。

“姐?”白柔嘶啞的問,為什麼停了。

“求我,我就給你。”

“求你。”毫不猶豫的,他完全沒有思考的,他就是想繼續。

“嗬。”白璿笑的邪惡,在無盡的嘲笑和辱.罵中又跟白柔共.赴雲.雨,綿長而持久。

時間仿佛停止了,因為白柔也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隻是他知道侍者進來送餐多少次,他做了多少次。

在白璿的欺.淩嘲笑辱.罵下,他想逃,偏偏又......

他崩潰,可是他一次又一次的快樂。

滿屋子的旖.旎,他在想,兩人又不是真的姐弟,就墮.落吧!

可是現實並不美好,因為白璿沒來,來的卻是個陌生人。

而她說,是白璿叫來的。

此後人總在換,而白璿依然沒來,白柔簡直想掐死她,他憑什麼這麼對他,他明麵上還是白家公子呢!

他哭沒人理,他罵沒人聽。

他厭惡每一次的開門,厭惡每一次的睜眼,厭惡每一次的呼吸。

他想,我活著為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