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很安靜,可以清晰地聽到院中的蟲子鳴叫之聲。
帶著驚訝的心情和靈韻分開後,君淩世一臉疑惑的走進自己的房內。
他很驚訝靈韻他們這一類煉氣士的能力和境界,更是在猜想著這靈韻的師父該有多麼厲害。
微微的搖了搖頭,君淩世又像往常一樣的拿出那本枯黃的《至天功》。君淩世苦笑地看著這《至天功》,心頭一陣無奈。
這半個月來,他幾乎每天夜晚的這個時刻,都會拿出這秘籍來學習揣摩。
可是奇怪的是上麵講的東西自己看過後都能懂的,而且還是很了解它們的原理,但是令他鬱悶不已的是他居然連那些最基本的東西步驟也是無論怎麼學也學不會。
再看看手中的這枯黃的秘籍,君淩世知道現在想要靠自己的力量報仇,靠著這本《至天功》是不太可能了。
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拜得靈韻的師父為師,成為一名煉氣士,修煉他們的功法。
君淩世眼睛微微一閉,當下做了一個決定——不再修煉這本《至天功》,一定要拜得這位老人為師,一定要成為一名煉氣士。
次日,君淩世還是如往常一樣的擔水澆花灌草,然後上山頂去準備挑戰凶獸。
可是這一次到達山頂,君淩世卻是臉上一驚——靈韻的師父居然雙手抱背的傲然站在那裏。
老人一身的青袍,五官清晰,劍眉舒展,一頭的白鬢在那風中飄灑著。老人一臉和煦的笑容,他麵色紅霞,雙眼緊閉,若是沒有那一頭的白發,可能沒人會認為他會是一個老人。
“晚輩見過前輩!”君淩世微微彎腰,一臉恭敬的行禮道。在著老人麵前,君淩世可是非常恭敬的,再怎麼說,他將來都可能是自己的師父。而且自己也是極其向往成為一名煉氣士,這師父肯定得拜才行。
“別在這給我裝正經了,這半個月來,你那德行我還摸不透嗎?”那老者猛地睜開眼來,眼中滿是睿利,他一反平常和煦的話語,笑罵著君淩世。
被這一說,君淩世害羞起來,這半個月自己不是在山頂耍詐挑戰凶獸就是偶爾的挑逗著靈韻。可是君淩世馬上又震驚疑惑起來——這老者這半個月不是盤坐在院中動都沒有動過一點嗎,現在怎麼會知道我這半個月的情況呀?
看著君淩世那一臉的疑惑,老者微微一笑,道:“不用疑惑了,就算我沒有任何走動,我也可以輕鬆的觀察你的一舉一動!”
君淩世臉上一愣,他已經將煉氣士想得足夠強大了,沒想到還是小瞧這些煉氣士了。
“你知道這些凶獸都有多麼厲害嗎?”老者也不管君淩世的驚訝,自顧地指著禁止膜中的凶獸,和煦地說著。
君淩世微微搖頭。
“這些凶獸有的就相當於你們說的內力後天期的高手,有的相當於內力先天期高手。”老者繼續的說著。
君淩世微微的張開嘴,一臉的不可置信,想不到這半個月自己挑戰的凶獸居然是如此強大的存在,就連父親也隻是先天後期大圓滿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