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正泰沒心沒肺地一陣傻笑,笑夠後在邢朵沒有任何預兆時傾身將邢朵撲倒在地,邢朵驚恐地望了望這空無一人的陋巷,剛想回頭詰問蕭正泰想做什麼,蕭正泰既已經自已給出了回答。
他說:“朵兒,你和我如此的你情我願,要不咱現在就做吧。”
“做、做啥?”已經徹底消除了適才的怒火,而完全被現在的這種突變所驚悸,邢朵覺得自已這個問題問的特傻x。
“我是一個正常男人,”蕭正泰說:“是個男人都會有需求的,雖然我對茉莉無情,可剛剛她的**著實很有效果,不信你摸摸看,現在還挺著呢。”說著就要把邢朵的一隻手向他的下身抓去。
邢朵反射性抽出手,吼:“那你就讓她給你解決啊”怒,心裏那股煩躁又開始在那裏跳踢踏舞了。
“可我想讓朵兒幫我解決。”蕭正泰委屈至極,一反適才的邪惡,窩在邢朵頸間也不知道是真哭還是假哭,嗚咽抽泣個沒完,聽了就讓人心煩。
邢朵此時正仰躺在牆角的地麵之上,夏日的地麵,除了髒之外,沒有任何缺點。雙眼望天,邢朵對於蕭正泰的要求無可奈何,她說:
“蕭正泰,我希望你說的不是真的。”在這裏解決?那咱還不如直接跳護城河來的爽然。
蕭正泰說:“朵兒,我還是喜歡你叫我正泰君。”雖然從前沒有聽過這種稱謂,但就是因為沒聽過,而且還是從邢朵口裏喚出來的,新奇之餘,更多的是一種獨特和專屬。
“我不能答應你,”邢朵說,忽然意識到這個回答並非是蕭正泰剛剛要求的這個答案,遂即補充道:“我不能答應你在這裏給你解決。”
蕭正泰喜:“那咱回府解決。”
邢朵否定地無比堅決:“回府也不行。”
蕭正泰樂極生悲,開始吐血,吐了邢朵滿身是血後,才從她身上爬起來。
“那等咱們成親那天晚上行嗎?”不跳字。蕭正泰已經在做最後的讓步。
邢朵考量了一番,覺得如果自已再否定下去,很有可能今兒個她那三兩肉就得被蕭正泰這小yin棍給捏成麵團,所以裝作思索了一回,才在蕭正泰失去耐心之前說道:
“……這個……我得問問孔溪……”既不否定也不肯定,這樣沒差了吧。
“朵兒,”蕭正泰臉色黢黑,跟剛從小煤窯裏滾出來似的,“現在這裏一個人也沒有,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我想,我還是不等什麼新婚之夜了。”說著就要來脫邢朵的小坎肩。
邢朵急了,按住蕭正泰的手,說:“好好我答應你就是了,新婚之夜就新婚之夜了。”
蕭正泰黢黑的臉轉為陰晴不定:“你說的是真的?”
邢朵點頭:“真的,不信你問老天爺,”然後自已先往萬裏無雲的天空瞅了瞅,說:“你看,都沒打雷。”
蕭正泰陰晴不定的臉色總算稍稍雨霽雲霧散,嘴角因為邢朵的話而緩釋出淡淡笑意,將邢朵從地上拉起來,然後就地擁抱著邢朵好些時候,直至聽到隔壁巷子內傳來一聲母親對孩子的大罵,蕭正泰才扶著邢朵從地上站起來。
兩人相攜從陋巷中走出,更準確的說,邢朵是被蕭正泰拖出去的,因為……唉,實在是沒臉見人了,先不說衣服,就她那頭發,沒個一兩個時辰驢打滾是絕對弄不出這個發型的。
“蕭正泰,你也得先讓我把頭發梳好再出去吧。”邢朵一手被蕭正泰牽著,另一隻手在腦袋上亂舞,可怎麼舞那蓬亂的頭發都沒有被梳理整齊的跡象。
蕭正泰嘴角笑得陰暗,他說:“叫我正泰君。”
-_-#邢朵:“……正泰君。”
雖然邢朵委曲求全地將蕭正泰的吩咐全全施行,然而蕭正泰在前方拖著邢朵的手始終沒有放開,邢朵也隻能毫無條理地對著自已頭頂那堆雞窩繼續亂舞一氣。
走出陋巷,很快就到了人聲熙攘的正街,過往行人無不對著邢朵行注目禮,被看得渾身不自在,邢朵極盡努力地將身體藏在蕭正泰身後,可還是得到居家主婦和古板傳統集齊一身的中年美大叔們的側目,居家主婦倒是沒什麼的,可美大叔們……你們就乖乖在小攻身下婉轉就行了,湊什麼熱鬧
跟著蕭正泰,在成功地獲取所有應該有的和不應該有的目光後,邢朵終於看到自家朵衣坊的招牌,唉,丟臉丟大發了,都丟到自個兒家來了。
第六十章正泰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