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兩勾搭著,勇氣十足的繼續著步伐。不過這個‘紅怡樓’倒確實是個寶地,在這鬧市之中,建立的如此高端大氣上檔次,生怕別人看不出它的氣勢;兩頭石獅憨厚的蹲在門兩邊,頂頭掛滿了細小的金色燈籠,是的沒錯金色,地上是青幽幽的石板路,真的是仿佛外麵的爭吵更本就打擾到它的韻味,之所以這麼說是兩人走到了門口,站在門口那一刻還真有人來招呼,“嘿,姑娘幾位啊?打間兒,還是吃飯啊?咱這裏都行。”一個妖嬈的美女,穿著件綠色的大衣外加一披肩站在裏麵招呼著她們。
不過這氣勢倒是嚇到她們了,因為她們就怕別人說:“客官,來啦,今兒個找誰陪啊?我們這最近來了一批雛兒,要不瞧瞧?”額,光想想就覺得惡寒啊!好吧,不得不承認,把美女當成老鴇了。
話雖這麼說,但是這鬧市中的桂地也的確優秀,別看這外表多麼氣派輝煌,其實人家這是正正當當的生意,可不是外行人能輕易看出來的。她們對美女說是赴約,美女便不在多說,直接領著她們去了,但路上反複打量一下,不過人輸別輸氣勢啊,胸沒別人大,臉沒別人光鮮,身高也是硬傷,但也得抬頭挺胸呀!所以兩人默契十足的把頭向上仰的高高,就差望天了······
越往裏間走越覺得別有洞天,大門弄得那麼‘別具一格’但是這裏麵可真的是小家碧玉啊,兩個字:清秀。
假山,小喬流水別人一樣不少,而且還特美。
“那,那美女們,往裏走右轉就是了”,美女指了指後對她們說著,說完便意味深長的看了她們一下就往回走了;留著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完全不在狀態。
“嘿,戴戴,你媽今天又是怎麼啦?不會又是什麼奇葩吧?姑奶奶小心髒可受不起驚嚇啊!”至愛說著還拍了拍心口。
“額,沒事好歹是親媽啊,這也不會真的厲害到那裏去,放心吧,我會保護好你的,萬一真有事,就推你去頂著,我在旁邊給你加油。”戴戴輕描淡寫的說著。
“》—《,我還能說你對我真好嗎?”至愛無語的看著她。
當然說歸說,說完後兩姐妹就又感情很好的勾肩搭背往美女指的地方去了。包間裏,“二位美女,請問需要點什麼?”一個畫著特濃的畸形妝的姑娘問著兩人;之所以說畸形那是因為這姑娘睫毛貼的一眼就知道是假的,畫這個煙熏妝,當然限於眼部;臉上也不知刷了多少層粉白的驚心動魄,還有點題的是大紅色的口紅,頭發更是讓人無語——兩麻花辮。
戴戴這人就見不得這些奇裏奇怪的裝扮,所以“先給她一杯板藍根吧!再給我來個衝劑什麼的。”戴戴對著那妹子輕言細語的說。
至愛抬頭看了看那姑娘,臉色更白了,知道戴戴有意為難別人於是同情心泛濫,至愛眼睛咪咪的的對戴戴悱惻道:“哎呀,別人不就是臉畫花了點嘛,但是這是人家的錯嗎?是人家的錯嗎?再說你看她走了眼,你對我還有意見啊?還板藍根呢,你該給我點藿香正氣水呀,這東西解暑祛濕,芳香化濁,和胃止嘔呢!”於是戴戴也就高深莫測的地點頭說:“是啊,美女換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