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驚訝地說道:“啊,原來你是!你是綠衣!”
子恒轉過頭盯著皓月問道:“原來你是綠衣?”
“我,我”皓月不知說什麼好。
子恒非常開心,雙手扶著皓月的肩問道:“你真是綠衣?”
皓月白了子恒一眼說道:“誰叫綠衣啊?我叫皓月!穿黃衣就叫別人黃衣,穿綠衣就叫別人綠衣,有你這樣取名字的嗎?”
子恒高興地把皓月抱了起來,在空中轉了兩圈,然後問道:“你不是在將軍府嗎?怎麼會來這裏?”
珍珠見狀大聲說道:“公子,不要被那狐狸精的妖術迷住了,綠衣是夏王賜給公子的,可她卻偷偷跑來峨眉,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聽珍珠一說,子恒心中充滿了謎團,回想起了剛才在熱泉差點要了自己命,不禁心裏一顫:要是皓月知道自己失手殺了寒煞,那將軍府就要遭殃了。於是放開了皓月,問道:“珍珠說的對,你是七煞門的人,如何進了王宮?為何又要來將軍府?”
皓月一時不知如何解釋,但自己早已情傾子恒,於是上前抱著子恒說道:“皓月從今以後是公子的人,還望公子不計前嫌!”
珍珠推開皓月,大聲說道:“你放手啦!你到底是什麼妖精?將軍府離峨眉這麼遠,你是怎麼突然出現在這裏的?”
皓月笑著答道:“妾身思念我夫君,所以來這裏啦!”
珍珠聽後非常生氣,對子恒說道:“公子,她一定是妖精,咱們曆經千辛萬苦才來這裏,她一個女人,怎麼可能輕易出現在這裏?不是妖精是什麼?我們別理她,快走!”
“你這小丫頭,嘴巴挺利的嘛!”皓月聽後有些生氣,握緊了飛刀。
子恒發現了皓月的飛刀,以皓月的武功,隻需一記飛刀即可取珍珠性命,於是推開皓月說道:“皓月姑娘,我還有王命在身,你先回將軍府吧!”說完拉著珍珠往客棧趕去。
皓月跟在子恒後麵,說道:“站住!”
子恒非常怕皓月的飛刀,但沒有回頭,護著珍珠往前走著,心想:“如果這女人起了殺心,那隻好認命,但千萬不要讓這女人看出自己受了傷!”
皓月見狀二人就這樣走了非常生氣,剛才在熱泉之時子恒對自己是如此親熱,可那丫頭一出現,竟這樣拋下自己。皓月握緊了飛刀,但這飛刀始終沒有飛出去,如果殺了這丫頭,自己將永遠失去子恒,於是收起了飛刀,又追了上去。
沒多久,天色漸漸暗了下來,二人來到一家客棧,客棧外掛著一個顯目的牛頭,子恒走進客棧之後才發現周圍如此荒涼的小客棧內,竟坐滿了著各地服飾的男人。
眾人見到一個年輕少年帶著一個貌美少女進來之後,紛紛張望過來,子恒也有些緊張,萬一這些人起了歹意怎麼辦?但此地方圓數裏就此一家客棧,所以也就坐了下去,點了酒菜吃了起來。
皓月緊隨子恒走了進來,徑直來到子恒桌前坐了下來,眾人見到一個更美的大美人進來之後,紛紛垂涎三尺,有的甚至站了起來,有的摘下了冬帽,有的緊握著刀柄。
皓月看了看屋內之人,笑了笑,指責子恒道:“夫君,妾身在家苦苦等君歸,不料夫君卻帶著奴婢在此私會!”
眾人議論紛紛,一位客觀說道:“原來是私奔啊!哈哈!”另外一客官說道:“唉,多好一位姑娘呀,竟在外麵找小,真是負心郎!”大家紛紛附和。
子恒沒料到皓月竟出這一招,問道:“皓月姑娘,你我何曾是夫妻?”
“哼!”皓月說道:“你真是一個負心郎,剛才還和我溫存,你身上還留著我的餘香,現在竟為了這小丫頭不認賬了?”
眾人聽後一片嘩然,紛紛多子恒報以羨慕的目光,有的則對這個負心郎不滿。
一客官以調戲的口氣說道:“這等美人送上門竟不認,來美人,到爺這裏來,隻要你陪爺喝上一杯,爺幫你教訓這個負心郎!”
皓月嫵媚地說道:“教訓倒不必,我怎麼舍得教訓我夫君呀,不過要是誰幫我教訓一下那個勾引我男人的小狐狸精,我就陪他喝一杯!”
子恒聽後有些急了,心想這皓月,竟想借別人之手殺珍珠,自己有傷在身,若有人出手,自己定不能保護珍珠,於是求道:“皓月姑娘,剛才多有得罪,還望女俠別放心上!”
皓月來到子恒耳邊輕聲說道:“肌膚之親怎能不放心上?你輕薄了我,就想一走了之?”
子恒說道:“皓月姑娘,剛才隻是誤會,求姑娘放過珍珠!”
皓月一聽子恒竟為一丫頭求自己,心中更是生氣:“饒這丫頭可以,但你得當眾承認我是你的妻室,她隻是個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