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由於向想想一路抵抗,還不停的催促他快點去籃彩海岸,最終沙彌還沒得逞就到達了籃彩海岸。
穿過幾棵交縱密集的樹木,入眼的是一片廣闊的深藍色大海。
向想想從沙彌懷裏掙脫下來,站在樹枝上,扶著沙彌看著不遠處靜謐的大海,心情前所未有的豁達安靜。
一旁的沙彌卻沒有向想想如此好的心情欣賞美景,他滿心滿腦不是偷看到的向想想洗澡時光裸的身體,就是向想想被窩裏入手的溫暖軟滑,躁動不安的他盯著裹得嚴嚴實實的向想想,眼神深邃。
向想想看了半天,覺得不對勁,似乎少了什麼,想了一會兒才發現,沒有魚獸!
“沙彌,不是說來看魚獸嗎,怎麼沒有魚獸呢?”向想想轉頭不期然對上了沙彌閃亮異常的雙眼,向想想心裏一緊,整個人變得僵硬起來。
沙彌聽了向想想的話看了看前方,然後一臉‘我明白了’的樣子又看著向想想道,“我走錯路了。”
向想想危機感提高,不得了,沙彌都走錯路了,看來真的是被刺激的不小。
“既然如此,那我們回去吧。”她現在對魚獸已經不執著了,隻求沙彌不要發瘋的學烏蘭木,開放的哪兒都是床。
顯然,沙彌也是覺得野戰很有吸引力,所以,他也不管自己有沒有成年,能不能獸道,隻是想順著自己心裏最想要的,讓自己能夠解解饞。
向想想見沙彌上前抱起她,以為沙彌要帶她回去了,剛要鬆一口氣,沙彌邊湊了上來,吻得火熱。
向想想極力控製自己不要沉迷於沙彌高超的吻技,運轉著腦子想著怎麼才能不讓沙彌在這裏胡來。但是想法是美好的,現實卻是昏沉的,向想想沒過多久就沉浸於沙彌唇舌給她帶來的酥麻而無法自拔。
或許是因為平時心裏準備做得比較多,昏昏沉沉的向想想漸漸沉迷的思緒想到的竟然是,就這樣和沙彌沉淪吧,不管是人是獸,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再堅持或許並沒有多大的意義。
在意誌最脆弱時想開的向想想似乎也忘記了他倆正在樹上野外,漸漸的,她放棄了推攘和掙紮。
沙彌對於向想想的妥協有些驚訝,但是更多的是激動,不管向想想是因為什麼妥協的,他知道現在的機會難得,或許今晚就將是他的成年禮,一想到此,他就激動不已。
沙彌激動的把向想想壓在樹幹上,手不自覺的伸進向想想裹著的衣服裏,觸手的不是想象中溫軟的皮膚,而是又一層毛絨布。沙彌有些急躁的再次伸手向裏摸去,又是一層毛絨布。
他心裏不由有些氣急,想要扒下向想想的衣服,剛剛扯開一些露出肩背,向想想冷不丁抖了兩下,然後離開他的唇,可憐兮兮的說:“別脫了,很冷的。”
沙彌感覺自己燥熱的很,呼出的空氣都會凝成白霧,但是向想想說冷他能怎麼辦,他還是不想讓向想想凍病了。
冷冽的空氣讓向想想思緒漸漸清晰,她又心裏的底線又開始明朗,沙彌似乎也感覺到她的動搖,便迅速決定道,“我們回去。”
說完他把向想想一裹,然後轉身快速在樹枝間跳去。
淡歌拉著烏蘭木躲在一旁,看著沙彌抱著向想想遠去的身影有些失望,他本來想正當沙彌蓄勢待發時出去嚇他一跳,毀了他的成年禮,最好讓他再也不能獸道,但是,誰知道他竟然剛開始就結束了。不過看他跑的那麼快,應該是要回去解決吧,難道是他發現他和烏蘭木了,所以才急著離開的?
“淡歌,”烏蘭木幫淡歌緊了緊白色的毛絨服,很不讚同他的行為,“你別再生沙彌的氣了嘛,反正你現在和我在一起不是挺好的。”
淡歌冷哼了一聲,然後挑起嘴角陰險的說:“你是你,他是他,不管怎樣,我就是氣他,我會讓他付出代價的。”
烏蘭木不樂意的看著淡歌,“你想幹什麼?”
淡歌伸手拍拍他的臉,“幹嘛擺出這副臉?難道你和他有一腿?”
“沒有!”
“那就對了,”淡歌續而靠在烏蘭木懷裏,依舊笑得陰險,“我隻是想讓他痛苦一小下下,絕對不會是什麼巨大的不可挽回的傷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