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氏姐弟二人告別了尉遲瓊,疾步快行,姐弟二人心裏也明白,母親殺了天門山莊的一位少主,所以才會天下各路門派聚集,圍剿東樂教,雖然殷二娘的破冰掌的陰寒功夫了得也不是天下英雄的對手,天門山莊莊主—天誌迪,五龍島龍主—吳浩然,煙支城大宗師—徐淼,此次去剿滅東樂教江湖10大高手就去了三個,哪能有不滅的道理啊,除非當年震懾武林的東樂教教主殷唯還在世,殷氏姐弟慢下了腳步看著不遠處的山莊,牌匾上寫著兩個大字陸羽,陸羽山莊,是天下醫者的崇拜的地方,醫皇陸芍亭就住在這個地方,難不成醫皇和東樂教還有關係!
兩姐弟咱在門前張望了下四周,用力的敲了大門三下,這時門開了個縫,問道‘來者何人?’,殷琴忙上前答道‘晚輩,殷琴求見醫皇’,門縫裏的人回到‘你們姐弟可算來了’,殷琴聽到這話開門就要往裏走,門縫裏的人說‘你們切莫進門,出門口右轉進巷子有人接應’,殷琴一聽這話,立馬拉起弟弟就往巷子方向走,剛走沒兩步,陰暗的胡同盡頭出現了一個人,殷琴仔細的看了看,原來是東樂教的護教長老—費二奇,姐弟二人快步上前,殷琴擔心的問道‘費長老,教主怎麼樣了’,費二奇答道‘暫時沒事,就是受了點傷’,‘她在哪?’費二奇看看兩姐弟的身後‘跟我來’,二人跟著費二奇,穿出了巷子,轉了幾個彎,走上了上山的路,殷琴一路上非常擔心,母親的傷勢,不知道能不能複原,她回頭看看自己的弟弟,他隻是低著頭一路上緊跟著他,一句話也不說也不知道心裏想些什麼,轉眼間他們三人就來一處房子跟前,隻見門口有兩位老者在一個在哪盤膝而坐,一個在哪單手支地倒立,殷琴帶著弟弟趕緊上前行禮,‘多謝二位長老了’二人都沒有作答,殷琴趕忙進屋,推開門看見一個人正為母親把脈,此人正是醫皇,而殷二娘臉色慘白,精神略顯疲態,姐弟二人忙上前詢問‘教主您沒事吧’,殷二娘回答道‘沒什麼大礙,多虧醫皇醫治’,醫皇收回了探脈的手,看著殷二娘‘殷教主,您的傷還是需要休養,多則一年,早則七八個月,這段時間裏切莫運功好好靜養’醫皇說完轉身就走,出了草房醫皇心中忐忑,不知道自己下的賭注對還是不對。
尉遲瓊,一陣陣的怒火在心房裏不斷的翻騰,是恥辱,是憤怒。尉遲瓊踉蹌的走著,自己的弱小被別人掌握的命運讓他感覺心中一陣陣不平,又是一陣陣的酸痛。自己想想也怨不了別人,自家武學自己學的不怎麼樣,一直沒有什麼精進,自己學的一塌糊塗。尉遲瓊一陣感慨,絕不讓自己的命運掌握在別人的手裏,起碼有逃命的能力。身體的疼痛已經讓他無法在前行多長的路了,找了路邊的石牆依偎在哪裏和街邊的乞丐沒什麼區別。看著屋簷漏出的天空,他想起了酒館那幾個路人說的話也就想到了‘天門山莊’。‘對去天門山莊’他心裏想著,於是乎決定去天門山莊去拜師,他手扶著牆站起踉蹌的身子,奔著街口的驛站一步一步的挪著步子,來到驛站看見一位喂馬的老者,他上前問了句‘長輩,晚輩這邊有禮了’,老者看他斯斯文文的卻如此衣衫破爛‘落魄了’?‘剛才在酒館被一群無賴所打’!‘哦,你有什麼事啊’?‘晚輩想向您打聽下天門山莊怎麼去’?老伯一聽反問到‘你不是要拜師吧’?尉遲瓊回答‘正是’,老伯看了看他說‘孩子你不知道啊,想去天門山莊談何容易啊,別說進內門了,就是進外門你都進不去啊,不是什麼人都能進的’,尉遲瓊聽了老伯的話很是吃驚,老伯看看尉遲瓊歎了口氣‘去哪的車隊啊每月有一次,都是途徑半路,離那裏還有段距離需要你步行,正好下次車隊出發時五天後,你那個時候再來吧’,老伯說完沒有在理會他,他一聽說了聲‘謝謝’。他回到府城鎮上找了家臨時喂馬的工作,掙點盤纏錢,一晃沒幾天過去了身上的傷也好了些,他換了身衣服,洗了洗,就去驛站等著了,他看見長長的車隊,就問了問,有人告訴他前麵的那胖子,他來到這位胖子麵前‘老板,我想去天門山莊,車上可有位置’,老板答道‘位置是沒有了,這趟車讓人給包了’。‘老板您行行好,幫幫我’。老板笑著說‘看你人挺老實的,這樣吧我這一路上缺少雜工,你就當個臨時雜工吧’,尉遲瓊一聽忙說‘謝謝老板’,‘你也別客氣,以後就叫我黃老板吧,你快去趕緊幫他們幹活吧’。尉遲瓊和工人們一起幹活,一路除了修修車,喂喂馬,在就提水供給路上飲用,清閑悠哉的很,不過這一路上前行的馬車隻有一輛上的人沒有下來過,尉遲瓊感覺很詫異,不過也沒有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