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自己剛才剛將念君推了出去,又怎麼能讓念君幫她替段墨宸診脈呢,想到這,傅佳緣就特別後悔自己剛才的動作。
傅佳緣本想打開門看看念君還在不在,可是一打開,她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念君,傅佳緣跑了上去看了一眼,診斷了一下,念君似乎是受了傷。
傅佳緣喚來了紫霓將念君扶進了房間,傅佳緣診斷了一下,也不是太難治,隻是自己沒有工具,她看向了身旁的紫霓:“紫霓,你能幫我弄到一套銀針嗎?”
紫霓聽到傅佳緣的話遲疑了一下,過了好一會,她才說道:“你是要救他?”語氣中帶著不敢相信。
傅佳緣聽到紫霓的話也異常疑惑了起來,紫霓說起來也應該是念君的手下,雖然站在了她這邊,可是剛才紫霓的話卻一點沒把念君當主子的感覺。
不僅如此,傅佳緣莫名的覺得,紫霓好像對念君有一種莫名的恨意,紫霓看著傅佳緣審視的眼睛,移開了自己的視線。
“我是為你著想,你要明白,他死了,你不僅能逃出去,還能為自己除去後顧之憂,他是一個頭,要是他沒了,你完全不用怕什麼奪你王位的人。
你好好的想想吧,他,你是救還是不救,反正我覺得你沒有任何救他的理由。”
傅佳緣望著床上的念君,沒有絲毫猶豫的說了一個救,媚兒原本以為她說了這番話,傅佳緣一定不會救念君,所以傅佳緣說救的時候,她緩了好一會的神。
媚兒有些呆滯的看著傅佳緣,傅佳緣催促的說:“媚兒,快去拿銀針,他的身子可拖不得,至於其他的,以後再說,還有你的事,同樣以後再說。”
媚兒出去尋回了一副銀針,還按傅佳緣的要求帶來了一壺酒,媚兒將銀針與酒都遞給了傅佳緣,傅佳緣找來了兩個酒杯,都倒滿了酒,其中一個她點上了火。
她先將銀針放進沒火的酒了浸了浸,隨即又拿著銀針的尾處燒熱了銀針尖,銀針尖沒入念君的穴道中,因為突然的痛感,念君動了一下。
還好傅佳緣手穩,看著蹙起眉頭的念君,傅佳緣叫來了紫霓,讓她按著念君,後來的每一針,念君都有動作,不過被紫霓按著,動作倒也不大,可是最後一針,紫霓都差點沒按住他。
銀針全被傅佳緣取了下來,念君練的東西很雜,所以內息也是很雜的,若是念君不受傷,他隻能調理好的,可是念君受了傷,內息壓不下來,是很危險的。
念君現在的身子倒是沒有什麼大礙了,隻是有一個問題,他的傷內息是需要被壓製的,想到這,傅佳緣看向了紫霓。
“紫霓,你的內力怎麼樣。”
紫霓一聽皺起了眉頭,傅佳緣又接著說道:“紫霓,念君現在的身子,需要有內力的人調息,內力還不能太弱,你能不能……”
傅佳緣還沒有說完,紫霓就打斷了她的話:“不可能,我是決計不會救他的,你知道我去拿銀針的時候,我有多少次想下毒嗎?我能忍住不下毒,已經是很容忍了。”
傅佳緣看著紫霓的樣子便也不再提剛才的事了,隻是念君因為內息太亂,看上去似乎很難受,臉上已經出了細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