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痛苦的捂著自己的手指痛呼了起來,一個溫熱的手指掉落在地,念君走了上去百般的折磨才讓那人完全的死去。
媚兒就這麼看著念君在她的麵前將這兩個人處理了,念君走到了媚兒的身邊,媚兒抬頭看著他說話了:“我們果然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我該走了。”
說著,媚兒努力的扶起了嬌兒,現在的嬌兒臉色很蒼白,甚至都感覺不到一點生氣,媚兒扶著她走了兩步哭出了聲:“嬌兒姐姐,你放心,我帶你出去。”
念君衝了過去抱起了嬌兒,媚兒想要從念君的懷中奪過,念君望著她冷淡的開口了:“若是信我,交給我,我能讓她活下來,若是不信我,等你帶她離開,必死無疑。”
媚兒的手慢慢的鬆開了嬌兒的手,現在的她隻能選擇相信念君,念君帶著嬌兒去了一個幹淨一些的房間,認真的幫嬌兒處理起了傷口。
過了好久,念君精疲力盡的幫嬌兒蓋好了被子走出了房間,媚兒坐在房間外一直等著,念君看著外麵的媚兒心疼的說道:“她沒事了,不要坐在地上,萬一受了涼。”
媚兒抬起了眸子看著念君,念君扯了扯嘴角看著她笑了笑,媚兒卻哭了:“我越發的發現,我們不能在一起,我原想著,喜歡一個人,尤其是相愛,就一定要在一起,可是我錯了。”
媚兒站起了身走到了念君的旁邊摸著念君的臉,念君猛地拉住了媚兒的手,他有預感,媚兒會離開。
媚兒哭的越來越放肆,最後她趴在了念君的身上歇斯底裏的哭了起來:“我以為,我找到了我喜歡的,也喜歡我的,能一生一世在一起的人,可是我錯了。
或許我注定得不到愛吧,能愛的人不愛我,不能愛的人卻相愛,念君,這名字真好,我會念君,卻不能與你相守。”
說罷,媚兒走進了房間,走到了嬌兒的床邊,嬌兒的臉色還是那麼蒼白,媚兒想起了剛才嬌兒擋住了本該落在她頭上的茶壺,心裏很是難受。
嬌兒的嘴張合了兩次,似乎再說些什麼,媚兒湊了上去聽著,嬌兒的聲音很輕,但是媚兒聽出來了。
媚兒走到一邊倒了一杯茶水,剛要喂嬌兒,念君走了上去奪過了媚兒的茶杯,他沒有解釋太多,隻是出去打了一碗溫水,拿著筷子小心翼翼的將水喂到了嬌兒的嘴中。
媚兒看著念君喂的那樣的慢很是發愁,剛要奪過水,念君一下子吻住了她,媚兒被念君的動作嚇住了,念君意猶未盡的離開了她的唇瓣。
“若是不能筷子慢慢的喂,難道你要我如此喂她。”
媚兒沒有說話,她聽懂的念君的話,若是平常,她定會羞紅了臉,可是現在的她,對念君這些話竟沒了半點感覺,隻是覺得憂傷。
喂了一會水,念君轉頭看著媚兒說話了:“媚兒,支持我好不好,日後我當了薑鄔國國王你就是王妃,我隻會有你一個王妃,不要再幫著其他人,我才是你喜歡的人,你應該幫我,我才是能與你相伴一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