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野果倒是很好吃的,不一會媚兒就吃了大半,房門外的侍女還在守著,媚兒故意將裝著野果的盤子跌落在地,侍女嚇得跑了進來。
媚兒痛苦的捂著自己的肚子,侍女衝了過來看著媚兒的樣子有些手足無措,媚兒捂著肚子痛苦的呻吟著,見侍女在旁邊緊張的不知道幹什麼,媚兒虛弱的說話了。
“是不是剛才的野果有問題,我的肚子好痛,你們這沒有醫者嗎?去……”
媚兒話還沒說完,侍女一下子就反應過來了,她跑出了房間,看著侍女慢慢的遠去,媚兒的呻吟聲越來越弱,見侍女已經走了很遠,媚兒恢複了正常。
媚兒躡手躡腳的走出了房間,可是才走了幾步 她又聽到了腳步聲,她嚇得跑回了房間,慌亂之中,她帶落了桌上的茶盞,念君跑了進來。
媚兒無力的坐在凳子上繼續呻吟了起來,念君走了過去看著媚兒的樣子很是緊張:“沒事吧,怎麼突然就這樣了,你哪裏不舒服,我替你看看。”
說著,念君就伸手要幫媚兒診脈,媚兒見念君幫她診脈,心急促的跳了起來,生怕被看出什麼端倪。
念君診完脈看向了媚兒,媚兒也看不出念君眼裏含著什麼意味,念君就這麼一直緊緊的盯著媚兒,媚兒最後終於受不了說話了:“你別這麼看著我了,是,我……”
媚兒話還沒說完,念君將站在後麵的侍女叫了出去,並叫她關上了門,隨著一聲關門聲,整個房間裏隻剩下了他們兩個人。
媚兒感覺整個人很亂,安靜的氛圍讓她的心變得更亂,念君蹲下身收拾起了地上茶盞的碎片,媚兒過意不去,也跟著一起收拾了起來。
媚兒的手一不小心被紮到了,念君掃了一眼,又繼續收拾著,撿好了碎片,念君找了一個盒子,將碎片放進來盒子中。
看著念君對茶盞很愛惜的樣子,媚兒忍不住問了一句:“這茶盞,對你很重要嗎?”
念君終於理會媚兒了,他就這麼看著媚兒,看了一會,他抱住了媚兒:“一定要走嗎?你就這麼想走嗎?陪著我好嗎?”
媚兒的身子已經僵住了,她不知道該如何反應,她感覺到了幾滴溫熱,念君哭了,淚水滴在了她的背上,媚兒被這溫熱喚回了神,輕拍起了念君的背。
念君久久的才鬆開了媚兒,聲音沙啞的說:“過幾日,你的身子恢複的差不多,你的功力也就差不多回來了,那個時候你想走就走吧。”
念君轉身離開,媚兒叫住了他:“我能帶走一個人嗎?”
念君停住了腳步,卻沒有轉頭,他聲音冰冷的說著:“闖入這的人,我從來不會讓她活著出去。”說罷,念君便離開了。
媚兒想起了念君剛才說的那句話,他的意思是,放過她已是一個例外了嗎?可是她來這的目的就是要帶走嬌兒,要是帶不走,她來這一趟又有什麼意義?可是,她打不過那個是什麼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