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禁入宮的守衛這麼多,絕不是碰巧,隻怕是預謀已久的計劃了,否則也不可能實施的這麼順暢,一時之間藥房的紅花都沒了。
這組織上的是有多少密風和蕭冥是被蒙在鼓裏的事情,現在他們猛的發現自己是多麼可笑。
他們原來早就被組織拋棄了,或許組織上從來都沒有相信過他們,什麼亂七八糟的命令,什麼莫名其妙的行動,原來隻是為了不讓他們發現組織上這麼大的一個計劃罷了。
蕭冥話隻說到一半便不說了,讓禦浩心煩意亂了起來,他本想開口問的,可是想起來最近的煩心事,他選擇了沉默。
蕭冥發現禦浩久久不開口,隻能自己先開口道:“女王現在應該很危險,畢竟是友,你能否幫我們一個忙?”
禦浩聽著他們的話陷入了沉思,蕭冥和密風懷揣著緊張的看著他,過了許久,禦浩才說道:“不管什麼事,我都不想管了,我連我自己都管不了,又如何去管別人的事。”
禦浩說的很輕易,輕易的讓蕭冥和密風的心裏有些慌張了起來,蕭冥和密風以為禦浩不會幫他們的時候,禦浩走到衣櫃旁重新換上了一身幹淨的衣物。
蕭冥和密風還沒有反應過來,禦浩走到了他們身邊冷淡的說:“要我如何幫你們,女王現在又怎樣了。”
蕭冥和密風聽著禦浩的話鬆了一口氣,他們歎了口氣將事情的前因後果全部告訴了禦浩,禦浩聽著沉下了眸子,久久沒有反應。
禦浩出神的樣子讓蕭冥和密風也覺得奇怪了起來,過了一會,蕭冥開口了:“我知道你是組織的人,但是我覺得你不是站在組織那邊的,你剛才的出神,我有一種預感,這次的事你也參與了,對不對?”
禦浩看了蕭冥許久,最後點了點頭,蕭冥的臉上沒有一絲波瀾,密風卻因為禦浩的話泛起了怒氣。
“你既然是臣子,你怎麼能對她下手,就算是組織的命令你也不該對她下手,你這樣簡直就是喪心病狂!”密風歇斯底裏的怒吼道。
禦浩看著密風生氣的樣子冷笑一聲:“你以為你有多高尚,說的好像你沒有傷害過她,若不是無可奈何,我又怎麼會聽令於那些人,可是我最想不通的就是,我們同類人,你憑什麼罵我?”
密風還想說什麼,蕭冥上去生氣的怒吼道:“密風!你忘了目的。我真的沒想到,你來這就是為了責怪別人的?”
密風被蕭冥說的啞口無言,禦浩走出了房間,一隻鴿子落到了禦浩的手上,鴿子的腿上綁著一張紙條,還有一根頭發。
禦浩捏緊了拳頭,樣子看上去要殺人一般,蕭冥走了上去,禦浩轉身看著他們冰冷的說:“你們走吧,我不會幫你們,我也幫不起,不過給你們一個辦法,我爹。”
說罷,禦浩叫來了人將蕭冥和密風推出了將軍府,禦浩展開了手中的紙條,上麵寫著他雖然不想看卻不得不看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