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說的果然不錯,那樣的小房間對於你不過是小意思。隻是明明都已經放棄自己了,又是什麼讓你有了信念?”
妝小顏緩緩地抬起頭,冷冷地勾起唇邊的笑容,冰寒徹骨。“信念?不管我是妝小顏還是你們說的那個蒼月,即便是死也不甘願死在你們手中,因為你們不配。”
胸中有一種熱血澎湃的魔性,她平複了一遍又一遍,心口渾然天成的高傲和貴氣在叫囂著寧死不屈,哪怕是赤手空拳也要叫他們臣服。
時間在消逝,她不想在這肮髒的角落浪費一分一毫,眼底冷光乍現:“既然都是有備而來,就一起上吧。”
淡淡的語氣,卻蘊含著無限的殺機。
板寸頭沒有說話,隻是手腕一揮,角落裏蹦現出五個同樣的死士,沒有淩厲的槍口,有的是嗜血的忍刀,他們是想要在刀口上讓她求饒。
或許,那樣比殺了她更痛苦。
妝小顏手中本身僅有的一把手槍早在進這屋之前就被收繳,隻是赤手空拳並不影響她殺人。忍刀的威力是顯而易見的,隻要勾到肌膚就可以很狡猾地勾下皮膚表層,那時定會血肉模糊,讓人懼意生到骨子裏。
五個死士,都是組織裏的精英武士,不光是一招一式中的精密和狠毒,力度更是不可忽視。
妝小顏在作戰過程中,胸口湧現出一種前所未有的亢奮,越是使力後勁越足,渾身充血極其需要找到一個喧囂突破口。這樣的她,是從練武以來都沒有的。
哪怕是功夫再深,這樣的現象也是極為另類的。就包括此刻中的一招一式,雖然不是平時慣用的招式,陌生得讓人窒息,但卻似乎從腦中熟門熟路地搬出,就像曾今使用過。
她的心再顫抖,難道她真是傳聞蒼月的轉世,手中無窮無盡地力量也是那裏所得?
腳踝處被冷不丁從暗處忍刀不禁意地勾起,生生地撕破了一塊血肉,空氣中一股甜腥的味道蔓延開來。妝小顏的眼神中就像充了血,手腳更是利落,似乎是絲毫感覺不到受傷的痕跡,而那傷口似乎在一點一點以人眼看不清的速度在愈合。
僅用了五分鍾,六人被一種無形的力量堪堪震飛了出去,口中鮮血橫流,好不慘目。
板寸頭睜大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傷口的愈合,喃喃自語道:“真是她,真是她複活了,竟然能自愈傷口,隻有她能……如此深厚的內力,蒼月……真的是你回來了……”
說到最後,竟然是渾身都在顫抖,當然那是一種不可抑製的害怕和懼意。蒼月這個名字,曾今在那個大陸上被所有黑暗處的死士所恐懼著,那個危險的女人會殺了他們,會讓他們從此消失。
他想起了老板曾今的描述:戰場上,數以萬計的傭兵團跟在她的身後,卻抵不過人前的她風姿卓越之色。一匹同她一樣英武的汗血寶馬,馬上之人紅色軟甲頭發高高地挽起,瀲灩的美眸居高臨下地睥睨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