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你的個人資料。今年你才二十,我不過三十,不過都是單身,湊合在一起不好嗎?”
不好嗎?
妝小顏闔上的眼睛緩緩睜開,語氣平和:“董事長,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你有你的圈子,不管是複雜也好簡單也好,與我終究是相交不了的平行線。即便是結婚了還會離婚,那還不如這樣做朋友。”
他斬釘截鐵地拒絕,“可是我不想隻做朋友,妝小顏我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適合自己的,你認為我會這麼容易放手嗎?”
太天真了。
“可是,我還不愛你。”沒有愛的婚姻,就像一潭死水經不起任何的推波助瀾就會破碎的看不得任何痕跡。
男人勾了勾唇角,眼底的表情昭然若揭:“現在不愛,那我們就經常在一起培養,總會愛上的。”
有多久沒接觸女人了,就連他都數不清那樣的日子了。寡心寡情,以致於對女人再很少有特殊的感情。
眼前的女人,這個時候也並不能稱愛,隻能說不排斥,心中偶爾會有淡淡的竊喜。她的強勢又或者是偶爾的狡黠和溫柔,都是很多女人所沒有的。
就像他所說,不愛可以培養,他的年歲不小了。如果婚姻不定下來,難保父母不會搞什麼商界聯姻。那些所謂高貴的名門千金,不過是花癡草包而已,與其那樣,不如娶個能讓自己的心有波動的女人回家。
妝小顏的執著是因為看透了太多的世態炎涼,正因為婚姻中容不得半點的雜質,所以她不想開口。淩漠笙長她不小,不過要說照顧人應該可以算得上成熟男人,可以有一種安穩的感受。隻是,她還沒做到交心這樣的地步。
她不是一個冷血的女人,如果是真心相愛,她一定會給予自己的那份真切。
“咦,商喬這車怎麼占了兩個車位,那我們的車該停哪呢?”車窗外麵傳來女人尖酸的聲線,聽著卻是甚是熟悉。
男人也是有些不悅,聲音有些粗噶:“我怎麼知道,你過去問問到底怎麼回事,好像還有人坐在裏麵。”
“哦。”女人雖然不清不願,卻並沒有違背男人的意思。
手指骨敲了敲玻璃窗,等了不多久窗戶下下來的時候看到駕駛座上一張俊美得耀眼的男人,麵上一羞。其實以她的眼光早就看出這輛車不凡的身價,而這個男人仔細瞧著不是帝國大廈的董事長嗎?
“淩先生,你能不能把車往右邊靠些,我愛人的車停不過來。”剛說完這句話,就聽到旁邊有人叫了她的名字。
而那人。
妝小顏坐在副駕駛座上,冷冷地笑了一聲真是十年冤家不聚頭。這濃妝豔抹的女人可不是初中時候常常辱罵她的崔夢露嗎,真是老了不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