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不懂,吳盛易在官場上的關係網早前就布滿了密線,要想動一絲一毫都不是易事。
“我自然懂,可是上頭並不隻有我一個領導,若要排開,我在暗中根本不可能碰到,所以你說的這事兒我很難辦。”當官的,最重要的自然就是明哲保身。
妝小顏沒有理,隻是繼續著,“趙廳,怎麼想要毀約?”
趙順陽皺了皺眉,很是為難,“並不是毀約,這事確實難為,即便是我答應了也可能搞砸。我爬上廳級這高位,若因為這事被人搞下來不合算。”
“嗬嗬,不得不說你很現實,可是你想過沒。吳盛易再怎麼聰明照樣能被我翻查到把柄,再怎麼陳年舊事我照樣可以查到,要說你嘛,我不信你當官這麼多年來沒有半分舞弊,趙順陽你可以選擇不幫,不過我可以就在這裏解決了你,也可以放你回去再找人解決了你,我想你應該清楚自己的境況。”
妝小顏話語間已經透出了濃重的威脅,指尖把玩著剛到手的槍支。既然他難決定,那就她來替他!
而趙順陽此刻心中即便是慌亂,但畢竟薑還是老的辣,知道即便自己說殺人犯法她們也不會輕易饒他,重重地歎了一口氣,粗糙的手掌在麵上磨蹭了兩下,說道:“你就不怕等我出去後毀約,然後供出你們的消息?”
一旁的尹峰似乎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潛藏地笑出了聲:“要是你覺得說出去有用,你盡管說。你看看到底是你的傳播速度快,還是我們炎幫的暗殺隊厲害。趙順陽,那樣的話不出一日,你就會橫屍街頭。”
“你們!”趙順陽憤恨地難以言語,實在想不到為何當初那樣的女孩此時竟然會如此蛇蠍心腸,逼他就範。
“算了算了,橫豎都推脫不能,說吧想讓我怎麼幫?”
見著他能有此領悟,妝小顏從口袋中掏出那所謂的證據,遞給他:“這是吳盛易犯罪的證據,應該說是物證,要找人證的話想必不少,辛貝沙的父親就是陷害入獄,你可以從這著手點下手。另外你在官場這麼多年,傅誌修想來不陌生,省委調任官員我希望他能升到一個滿意的職位。”
趙順陽大驚,“吳盛易的事我勉強可以辦著,可是調任這事我就真的無能為力了,這麼多雙眼睛看著我也沒那個膽。”
“嗬嗬,我想趙廳絕對清楚暗箱操作,你混跡官場這麼多年人際關係網絕對比吳盛易來的廣。隻要你想,我不信會不可能。”
見著他猶豫不決,墨子許在一旁添話:“趙順陽,你為何不換個角度想,或許這件事你做成後你不但不會損失半分,還會得到相應的益處,這樣何樂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