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們不約而同地鬆了口氣。
“但是,在我這兒不行。”
貝貝走到頭兒跟前,定著他們身上橫行作亂的蜘蛛看了一會兒:“特種兵是不可以心軟放了自己到手的獵物的,我也不例外,再說,我不人士你們,為什麼要饒你們?”
那些男人就差沒有跪下來揪著貝貝的衣服討饒了,而貝貝還是那樣,好像什麼都沒看到聽見似的。
塵塵做到病床上和晚晚一起看戲。蜘蛛的毒性起效果了,男人開始倒下,先是個別,而後隻剩下頭兒勉強扶著牆站立了。
“不錯,沒想到你堅持的時間還挺長。”貝貝難得誇獎別人。
頭兒咬牙切齒,可他的身體已經完全像薄紙一樣軟綿,無力抵抗了。
塵塵深邃的黑眼珠骨碌一轉,跳下床去,和貝貝並肩站在了頭兒麵前:“你享受的服務真高級,用蜘蛛來幹洗,要是以後開家蜘蛛幹洗洗衣店,不知道會有多少人來呢?”
“小少爺,小小姐,就留一個也行啊,我可以做牛做馬!”頭兒抽著鼻子,還是先保住命再說吧。
“老哥,你看?”貝貝轉頭詢問兄長的同意。
但塵塵沒有給大漢留麵子,他堅決地搖搖頭,簡直是要頭兒跳樓。
貝貝咯咯笑起來:“那我可保不了你咯。”
說罷,她輕輕一揮手,一隻最大的蜘蛛立刻爬到頭目的手上咬了一口,小頭目不得不鬆開了手,不鬆不要緊,一鬆他整個人都倒在了地上,神情絕望。
“我數三秒,你和你手下就全會死光光。不是說好哥們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隻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嗎?我成全你們。三、二、一……”貝貝數數,當她的嘴吐出零時,頭兒也渾身抽搐了一下,永遠閉上了眼睛。
塵塵走過去踹了兩腳那些人,直到確信一個個都沒有呼吸以後,才回到晚晚身邊。
當蕭逸塵走進門的時候,看著眼前的景象,他的嘴巴像能塞進一個雞蛋。
“逸塵,你回來了?塵塵跟我說是劉醫師找你。”晚晚看著蕭逸塵笑。
蕭逸塵嘴角抽動了一下,好不容易才張開嘴巴:“嗯,劉醫師說你現在好多了,每天兩袋點滴可以減少到一袋,但如果情況再次加重,還是得恢複兩袋,還囑咐別的,整體看下來你的胃已經比剛住院那會兒好得多了。”
閆氏企業辦公大廈,閆邑在自己辦公室裏踱著步,眉頭因為思考而微微蹙起。
“少爺,您看白家隨時都可能對我們不利,現在該怎麼辦?”人事部主任顯得很憂慮,在一旁問道。
閆邑開始淡笑:“沒事的,我早知道他有不軌的企圖,總有離開閆氏的一天,為了防止他把重要資料帶走,泄露機密,基本上我給他的重要資料都是假的,辦的事也牽扯不到公司內部,隻給他輕鬆活。他一位自己已經取得了一定的信任。結果是他太傻,反過來被騙。”
看著他不把事當回事,人事部主任急了:“可是少爺,有些人並沒有考慮那麼多,要是接觸到機密的人無意間告訴了他怎麼辦?我們主要是靠這些資料吃飯的,被他知道可就完了。”
“小子,你別給我杞人憂天。我們的實力龐大到足以吞下三個白家,還怕他這點小小的挑釁?要是實在不行,貝貝也可以出馬,直接武力說明問題。”閆邑在腦海裏顯然都已經勾勒好大致辦法了。
人事部主任心裏的一塊石頭才壓下去一點:“少爺果然是有遠見。”
“沒有遠見,你再強大也早晚會衰敗,不論是外在還是內在因素。”閆邑坐回皮椅上,順手拿起那份臥底的辭職單掃了一眼:“哼,走得那麼匆忙,我看白老頭能玩出什麼花樣來。行了,你出去吧,讓Anda進來。”
人事部主任立刻消失在閆邑的視線裏,隨即Anda走了進來:“少爺,有什麼要我做的嗎?”
“哦,也沒什麼,”閆邑的手指無意識地敲打著桌麵,“你讓司機下去停車庫把我的車開出來。基本上東西都弄完了,我得趕緊回醫院看看晚晚怎麼樣了。白老頭很可能會對她不利。”
“可是少爺,不是還有小小姐和小少爺,蕭先生嗎?少夫人會沒事的。”Anda給閆邑注射安心劑。
閆邑抬頭看了她一眼:“你認為蕭逸塵要是有事剛好出去的時候兩個一歲多的小孩可能保護好二十出頭的女人嗎?”
可是這樣巧合的概率極小。Anda在心裏自言自語,她不知道白總裁真的對晚晚采取措施不過被塵塵和貝貝挫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