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真是,沒事的,你們說話聲音壓低點不就好了,看起來貝貝的特種兵指南還是更吸引我注意力。”蕭逸塵聳肩。
閆邑猛然抬頭:“老蕭,別告訴我你跟貝貝一樣也想去當特種兵,就你那樣。”
蕭逸塵撓撓頭笑了兩聲:“怎麼可能!我都一把年紀了,還去幹那行。再說好歹我也是商人的兒子,從商那麼多年了,你說可能轉行嗎?”
“那就好,我就怕到時候你和貝貝一塊兒見了錢就翻臉不認人。”閆邑說著看了貝貝一眼。
蕭逸塵揮揮手:“塵塵,讓你孫叔叔把桌子移到病床邊上來一點。”
閆邑輕輕把晚晚放在床上,掖好被子,轉過身。可不是,孫遠毅都來幫女兒了,他豈有對自己兒子袖手旁觀的理由?
“女士優先。你先來。”塵塵略帶輕蔑地把骰子放進菁菁手裏,別看他多小的樣子,他的心理年齡可比長相大上十幾倍呢,菁菁別想仗著自己大就以為必勝無疑。
“那就不客氣啦。”菁菁果然接招。
貝貝坐在離他們比較遠的地方,蕭逸塵身邊,翻著書埋頭看,蕭逸塵在一邊陪她,即使塵塵那邊玩得熱火朝天,貝貝還是充耳不聞,偶爾對蕭逸塵說兩句:“這些要求都太簡單了,要不是限製十二歲才能加入,我都可以進去了。”
蕭逸塵潑了她一盆冷水:“隻是你是商界領袖的女兒,跨界很大,恐怕要求加入會有困難吧?”
貝貝昂起頭,語氣孤傲:“蕭爹地,這就是你無知的地方。特種兵完全是靠能力而非家境,哪怕你是乞丐,隻要你內在品德好,能力達到要求,一樣可以申請加入。”
蕭逸塵驚異於貝貝人小鬼大,知道得比他還多。
而另一邊,菁菁的熱情漸漸冷卻下來,一看就看得出來,她和孫遠毅情況不太好。
而此時,塵塵已經在自己的連色地皮上蓋起了房子,閆邑找準機會買地。在沒有股票沒有其他的情況下,地盤很重要。另外塵塵父子倆還霸占了三個火車站,一個電力公司。孫遠毅和菁菁想不自投羅網都難。
“大叔,你還挺行嘛!”塵塵的心情看起來不錯,竟然開始誇獎閆邑,但是閆邑心裏並不爽,我是你老子,照道理來說是我誇你不錯,怎麼倒還反過來了?
“滴,滴。”與晚晚的輸液管相連接的儀器發出提醒快要滴光的聲音,閆邑慌忙放下手中的遊戲幣,轉身按鈴。
護士匆匆忙忙衝了進來,病房裏所有的事都停止了——包括貝貝看書。
晚晚被儀器的聲音吵醒,看到護士手裏拿著一個酒精棉球時,差點能把閆邑的袖子抓出一個洞來。
閆邑輕拍她的肩,一再示意她不要害怕,不過大概還是習慣成自然,晚晚的牙齒上下直打架。
護士把酒精棉按在晚晚手上,小心地把針頭拔去,晚晚整個人都軟在了閆邑的懷裏。
“好了,晚晚,今天不打點滴了。”閆邑安慰道,這好像一注振奮劑,晚晚長舒一口氣,才注意到先前病房的歡樂:“你們在幹什麼?”
“哦,玩地產大亨。”閆邑看了眼遊戲棋盤,晚晚來了興趣:“我也想來。”
“沒問題,蘇姐姐。”菁菁把錢遞給她,“我們教你。”
晚晚剛想興奮的說好,突然胃中一陣作嘔,臉色發青,閆邑嚇了個半死,恨不得他來幫晚晚吐,將嘔吐盆放在晚晚嘴下,一堆中午吃的東西全吐了出來,吐到最後沒有東西了,就幹嘔。
蕭逸塵飛奔到病床邊,同時按了叫醫生和護士的兩個鈴,護士先進來,幫他們清理晚晚的嘔吐物,噴空氣清新劑,到劉醫師進來的時候,味道已經不那麼難聞了。
“劉醫師,晚晚剛剛又吐了,你看?”蕭逸塵走上前向醫生說明情況。
劉醫師看起來毫不驚訝:“先生,這是正常現象,我說過毒已經在她胃裏殘留好幾年了不一定完全清除,很可能頻繁吐,我們隻能通過治療減少次數。閆少夫人再吐,在我意料之內。”
“那還有沒有什麼服用的藥物稍微減輕點暫時?”閆邑緊緊抱著晚晚,晚晚已經虛弱地說不出話來了。
劉醫師顯然猶豫了一下:“這個,閆少爺您也知道,是藥三分毒。不過我這裏倒是有個方子挺好,我幫您去開,少夫人需要每十二個小時服用一次,情況會好很多。”
“就憑現在我們公司的實力,能把閆家弄垮嗎?”白氏企業,總裁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