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就考研男人的自控能力了,但遇到這種女人是個男人都會心癢難耐。但這個時候杜超真不願再徒步走了,不知道秦萬林和賈靜怡給自己用了什麼藥,雙腿就像灌了鉛塊似得抬不起來,從郊區到這裏區區十幾裏路,他就像走完長征那樣艱難。
“你右手邊,有煙……”等紅燈的時候李雪含情脈脈拋個媚眼過來,頂的杜超心裏又是一陣小鹿亂撞。
像李雪這種年輕女生,車裏居然有“剛茄”煙,這種煙即便是大老爺們抽的都嗆得慌,抽著煙他突然明白了什麼,笑了。
“你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李雪很是納悶兒。
杜超扭過臉肆無忌憚的看著她,那眼神就像探照燈一樣,完整的掃描過李雪玲瓏起伏的身子:“平時都抽這種煙嗎?”
“這個……”
“這不是你的煙對不對?這也不是你的跑車。”
杜超的臉沉下來:“當時我進入梁冰的房間前就聽到有女人說話的聲音,如果我沒聽錯的話,那聲音是你的……”
“這……怎麼可能,我跟梁冰沒什麼的,我,我壓根不認識他!”
“我可沒說你跟他有什麼。”杜超冷笑一聲,把手裏的煙掐滅:“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咱們的目的地應該是梁冰的老巢吧?是不是有更多打手在等著我?”
李雪被戳破窗戶紙後也“噗嗤”一笑:“什麼啊杜大哥,您真是……誤會死我了!我犯得著嗎?沒錯,我過去是跟梁冰交往過,那都是過去式了,我也隻是看中他手裏的錢而已,現在他人在醫院昏迷不醒,老婆親戚趁機席卷了大部分財產跑了,我也隻好趁火打劫把跑車據為己有,不然白跟他這麼長時間?我不虧死了?”
聽了這番話,杜超對她僅有的一絲興趣都沒了,他淡淡一笑去拉車門:“不管怎麼說,今天謝謝你了,再見。”
“嘿!您這是什麼意思?”李雪趕緊按下鎖車鍵,金蛇纏絲手又招呼上來,一雙粉白纖細的手死死揪住杜超胳膊:“杜哥,您聽我把話說完好嗎?”
“請長話短說,我現在特別需要洗個澡換個衣服。”杜超這句話真沒打晃,他全身衣服都被汗浸濕好幾天都沒換洗,並且肚子餓的要命。
這幾天昏迷中秦萬林的人隻能給他注射葡萄糖,這種東西雖然給人必要的營養卻無法滿足一個成年人全部需求。
“嗨!這個怨我!走,我請您吃一頓,然後再去羅馬聖浴那邊hp一下好不好?我可是按摩高手哦!”李雪說罷不由分說路口一個急轉彎,嚇得後麵車子趕緊急刹車。
“我·草,這是怎麼開車……”本來後麵那些司機都怒不可遏,一看是女司機,一看又是開跑車的女司機,頓時沒了脾氣。 這年頭,能開跑車的女人身份都很複雜,惹不起啊!
杜超在眾人異樣的注目禮中尷尬的抬起手來捂住半邊臉,這家夥,萬一被熟人看到,他是不好意思在本市古玩圈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