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絕,讓公孫柔怒了,從來沒有人敢拒絕她,那言飛,竟然敢?這個拒絕,讓言飛徹底的後悔了,公孫柔不但派人燒了他的茶樓,殺了所有來茶樓裏喝茶的江湖人士,並且將言飛的嬌妻,扔給自己大哥手下的士兵,一個個享用過去……
被殺的江湖人士的家眷,因忌憚公孫家的勢力,皆敢怒不敢言。就算再悲憤,也是知道自己的斤兩,公孫柔,惹不起。
而言飛的妻子,在經過第一百二十六個士兵淩辱的時候,終於逮到機會,咬舌自盡,結束了自己正值芳華的生命。
當天晚上,外出接濟窮人的言飛,聽到茶樓被燒,與自己妻子死訊後,瞬間就瘋狂了,提著一把大砍刀,獨自一人就來到了公孫柔居住的公孫府上。
奈何他隻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小生,怎能闖進那守備森嚴的公孫府。甚至連大門都沒有踏進去一步,就被守門人給生擒了。
事後,公孫柔親自挑斷了他的手筋腳筋,並且把不能行動的言飛,扔在了玉城之外往西十裏處,能化人白骨的骨河之中。
沒有人知道他是生是死,隻知道,他失蹤了。被他接濟過的窮苦百姓,有時候,會念起曾經那個在自己沒飯吃的時候,給自己兩個饅頭,一碗濃粥的言飛。
隻能說,世態炎涼。
這件事情,因為太過慘絕人寰,為了不被公孫柔的名聲被玷汙,所以公孫不言以強硬手段,硬生生的壓下了流言蜚語。
雖然沒人敢傳出留言,但幾乎整個玉書王朝的人,都基本知曉了這件事情,同時給公孫柔,冠予了一個“小妖女”的稱呼。
所以說來,從這件事情可以看出,公孫柔,不能惹。
這也是,在場的學生們均瞪大了眼珠子的緣故。要是不是公孫柔,他們是絕不會以這副神情來看待這件事情的。
“……”
看著眼前白衣飄飄的陳玄炎,公孫柔立馬露出了一副驚訝的神情。眼神中,擦出了一股火花……貌似是……愛情的火花?
從來沒有人敢在自己麵前說這種話,但眼前的男子,卻說了出來,並且是那麼的瀟灑,那麼的冷漠,還有一絲出塵的氣息。
“你……你叫什麼名字?”
唰的一下,公孫柔就羞紅了臉,捏了捏衣角,麵露嬌羞之色。
看到公孫柔這副樣子,在場的學生們,均在心中歎了口氣。嘲笑歸嘲笑,但被這小妖女給盯上了,那可是悲慘萬分,從了還好,不從的話,就是死無葬身之地了,下場必定淒慘無比。
“陳玄炎。”
依然是冷漠的聲音,傳入了公孫柔的耳中。但隨後,陳玄炎便摸了摸蕭如的小腦袋,麵露微笑,聲音溫和:“丫頭,沒事吧?別怕。”
“沒事,我不怕。”
蕭如乖巧地點了點頭,如同一隻受驚的小貓一般,躲在了陳玄炎的身後。
“哼!”對自己如此冷漠,但對那叫蕭如的小丫頭如此關心,公孫柔心中立馬就生出了不爽,冷哼一聲後,看著陳玄炎與身後的蕭如兩人,聲音刻薄:“陳玄炎?不錯的名字,不過你身後的死丫頭,弄髒了我的衣服,你覺得該賠多少銀子為好?”
“你想要多少錢。”
“嗬嗬,我這紅衣,乃是紅鬼蠶絲所織的極佳絲衣,就是有錢,也不一定能買到。”
“那……你想怎麼樣?”
陳玄炎劍眉一挑,眼神淡漠地看著公孫柔。
這不是明顯找事呢嗎?先說要賠銀兩了,後說不能用錢來衡量,逗我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