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婼,我怎麼覺得沒多久不見,你的肚子又變大了一點點。”白戈玲的美目掩飾不住好奇的看向戚婉婼的肚子。
戚婉婼的手掌輕柔的撫摸了一下肚子,溫柔的彎了彎嘴角:“是嗎?可能是我沒有都看著,所以沒有什麼感覺。”
“算起來,應該還有過不了幾個月,我就要當幹媽了吧。”白戈玲有事憧憬又是感慨。
戚婉婼喝了杯水說:“看來你不想之前那麼討厭小孩了,你要不考慮一下自己生一個孩子?”
白戈玲想象一下,自己變得大腹便便,纖細的腰身變得和水桶一般粗,臉上長滿各種的斑,她打了個寒顫:“算了吧,我當幹媽就滿足了。”
“你和李森和好嗎?”兩人聊著聊著,戚婉婼突然問道。
白戈玲喝水的動作一頓,馬上被咖啡嗆得的直流眼淚。
戚婉婼連忙幫她拍了拍背,有些哭笑不得:“我就是問問,你怎麼這麼大反應?”
白戈玲一邊咳著一邊覷著戚婉婼的神情:“婉婼,你要是介意的話,我……我再給李木頭延長考驗期!”
戚婉婼擺手:“算了吧,李森本來就對我不太欣賞,你要是再為了做出這樣決定,我相信,李森他肯定會恨死我的。”
“那也是他自己咎由自取!”白戈玲嘴裏的語氣很嚴厲,眼睛裏卻有些忐忑不安,她偷偷的瞄著戚婉婼的表情。心裏想著要是戚婉婼真的不原諒李木頭怎麼辦?
雖說姐妹如手足,男人如衣服。可是作為一個女人手足不能斷,同樣衣服也不能不穿呀!
戚婉婼搖頭:“那天你見到了李森,幫我跟她他說一聲,上一次卻是我欠他的,我確實沒立場怪他。”
現在回想起李森說的話,看來他應該也是少有的知情人之一吧?怪不得他如此為黎澤昕不平。
白戈玲聽得雲裏霧裏,他是指誰?她家木頭嗎?什麼時候婉婼欠了李木頭什麼東西了嗎?
白戈玲剛想問,就被戚婉婼不著痕跡的岔開。
“我擺脫你幫忙找的人,你找到了嗎?”戚婉婼開口問道。
“找是找到了,就是……”白戈玲有些猶豫。
“是錢的問題嗎?隻要他的保密工作做得好,錢我還可以再加。”
白戈玲微微搖頭:“不是錢的問題!是老板親自要見你。”
戚婉婼眉毛擰了擰:“見我?他有說為什麼嗎?”
“好像是這家私家偵探的規矩,必須與雇主見一麵,而且強調必須是真正想要消息的人。”白戈玲說完皺了皺眉,“婉婼,你說他們是怎麼知道,我是受人委托的?”
戚婉婼想了想,眉頭漸漸鬆開,對著白戈玲解釋:“我想他們這樣做,應該是為了防止自己被當槍使後,又被作為替罪羊,所以要先和雇主見一麵。而且他們知道你不是雇主,這不就像我們證明了他能力嗎?”
“所以你真打算去和他見麵?”白戈玲疑惑,表情變得認真起來,“婉婼,你實話告訴我,你為什麼要瞞著眾人去查孫耀光?他到底是誰?”
戚婉婼還沒有說話,外麵突然傳來吵吵嚷嚷的聲音。
戚婉婼和白戈玲都皺起眉頭,這家咖啡廳她們經常來,空間不大的小隔間,掛著一盞暖亮的壁燈,牆體的隔音效果不錯,聽外麵越來越清晰的吵鬧聲,外麵吵囔的人應該離她們這件隔間不遠。
兩人說話的聲音都停了下來,白戈玲往門口的看了一眼,遲疑的說:“應該是有人在吵架吧?等一下工作人員就應該過來處理了吧。”
戚婉婼心不在焉的點點頭,她總覺得門外的被門阻隔有些朦朧的說話聲有些耳熟。
她還沒有想起這人的聲音是誰,隔間的門就被敲響。
白戈玲有些奇怪,她站起身讓戚婉婼好好坐下,她出去看一看。剛一打開門,一個看起來年逾四十歲的女人,向隔間裏望去,然後眼睛一亮。
女人的身邊還站著一位臉色不好看的咖啡廳工作人員,看來剛才起爭執的人就是眼前的女人和工作人員了。
白戈玲警惕的看向女人說:“你是誰?”她換了個角度,把門口的視線堵住。
章黎秀華穩了穩氣息,昨天戚婉婼倒是輕輕鬆鬆的走了,隻留下她和顧麗芳愣在原地。她本來還以為顧麗芳人蠢了一點,至少好糊弄。她添油加醋的把戚婉婼是如何如何勾引她家澤昕,又是如何如何在結婚之後還記恨著顧綰和澤昕,蓄意破壞兩人感情的事情全都告訴了顧麗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