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

深秋.

艾歐尼亞秋天的森林

枯敗的落葉飄轉落下,漫地.

無聲的河水浮起幾片,無聲地漂走.

蕭瑟,肅殺,安靜的像是要殺死什麼.

兩股黑色的風在森林裏迅速地移動著,快,幾乎沒有任何的聲響.如同血腥黑一般的潛行服,偽裝的隻看得見四雙黑遂的眼睛,一圈黑氣環繞在它們的身旁,散發著濃重的血腥味,卻隻在它們身前凝聚著.任何一個人都知道,嗜血與黑色是諾克薩斯軍隊的圖騰.諾克薩斯帝國向往戰爭,戰爭使他們的血液沸騰,血腥味又反過來激發他們的戰爭熱誠.諾克薩斯的刺客,更是完美的繼承了詮釋了他們的信仰.他們渴望最新鮮的血液,相比諾克薩斯戰士嗜愛砍下敵人的頭顱,他們則喜歡用鋒利的刀鋒劃開獵物的動脈,享受鮮血濺起的快感.傳說諾克薩斯最危險的刺客,沒人知道他的名字,也從來沒有人見過他的樣子,隻有他那雙如黑夜般深邃幽冷和血紅色的重瞳在瓦羅蘭大陸上流傳.

關於他恐怖的傳說,隻起源於一個人

.源於一名德瑪西亞的將軍.在朦朧的睡夢中看見一雙極為可怕的眼睛,盯著他後背發涼.第二天清晨,當勤務兵給將軍送早餐時,發現將軍早已被暗殺.將軍的臉幾乎扭曲成了一團,像是受到了極大的驚嚇.可他的樣子卻十分安詳,依舊保持著入睡時的樣子

現場沒有任何血跡.驗屍官檢查的時候,才發現致命傷是脖子上一條極為細密的傷口.傷口的深度正好切斷動脈,卻沒有一滴鮮血溢出.動脈斷處被刺客的刀氣阻隔著,以至於血無法流出.現場搜查時,沒有找到任何跡象.直到幾天後巡邏兵在駐地後的森林深處的一片空地上發現八把極為鋒利的飛刀,飛刀上刻著諾克薩斯的圖騰,現場彌漫著淡淡地血腥味.德瑪西亞帝國沒有抓到凶手,卻犧牲了一名重要的將軍,導致那場與諾克薩斯軍隊的戰鬥的失敗.

將軍的屍體被運回德瑪西亞首都,德瑪西亞的法師用密法將將軍死前夢中的記憶重現,希望看見凶手的樣子,然而看見的隻是一雙幽冷空洞的眸子。終究是沒有看見刺客的模樣,這雙殺人眼睛的傳說卻在德瑪西亞的軍隊中流傳開來。與另一個和它有些相似的夢魘的恐怖傳說令人感到害怕。夢魘的眼睛,則是雙深邃的會把人的魂魄勾走的眸子。

“你身上的戰意很強烈。”一股黑風對另一股黑風說。

“是嗎?你身上的血腥味也很強烈呦。”

“聽說這次將軍要殺的人很重要,他的鮮血不知道會不會和第一個一樣甜呢?”他似乎沒有理會邊上人說的話,像是在自言自語。

“第一個?”另一股黑風有些疑惑,扭頭看向身邊這個人,突然間似乎想到了什麼,不禁哈哈大笑起來,又戛然而止

“原來那個傳說中嚇破德瑪西亞白癡的就是你啊。”

他沉默不言,搖了搖頭,不想多說話,加快了速度。

“真是一個傲慢的家夥”。她心裏想著,臉色重新變得嚴肅,追了上去。

“停下!”那個彌漫著血腥味的影子比了個手勢,迅速蹲在原地。

“真是個奇怪的家夥。““怎麼了?”她些不耐煩。

“有人”他又自言自語道。

她仔細地環顧著四周,卻沒發現任何動靜,隻有風吹著樹葉飄落。剛想說些什麼,轉頭卻看見他的眼珠變得淩厲起來,像把極其鋒利的刀,刀鋒直向前刺去。

“很強的獵物。”

她順著他的目光望去,依舊沒有看見任何動靜。但是戰士的第六感告訴她有一個很強的家夥。

“你先走,他是我的。”他依舊像是在自言自語,語氣不容置疑,聲音充滿了興奮。

一股極其腥味彌漫升起,鋒利的殺氣向外擴散,她趕緊向外退了幾米。

八把飛刀在半空飛快的旋轉著,刀鋒的鋒利和殺氣混合在一起,一條黑影一閃而逝。

“果真是個可怕的家夥,如果能和他打一架肯定很有意思。”她擦去額頭上滲出汗珠,向另一個方向離開。

深秋

寂靜的像是要被殺死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