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一言臉上的可惜之色,讓辛三和蘇子衿心中一緊,難道說令牌裏的東西出了問題?
“陳公子,可惜什麼?”辛三的臉色有些急切,當下出聲問道,對於令牌裏的東西,他可是非常在意。
“可惜這功法缺陷很大,稍有不慎,就會有暴斃的危險。”陳一言遺憾的搖了搖頭,說道:“這種功法需要大毅力的人方可學習,更加可惜的是,這功法隻是殘篇。”
聽聞陳一言的話,蘇子衿和辛三都是一臉的不可置信,他們費了這麼大的力氣,到頭來得到的隻是一個有缺陷的功法?還是一個殘篇?這讓兩人怎麼都無法接受。
看著兩人的臉色,陳一言微微一笑,道:“怎麼?不信?”
“怎麼會,陳公子的話我自然是信的。”辛三幹笑一聲,遲疑的說道,嘴上雖然這樣說,心裏卻是不信,在辛三想來,陳一言可能是真的看上了令牌裏的功法,才會這樣說。
如果這位陳公子真的想要獨享令牌裏的功法,到時候自己究竟要怎麼做,是忍氣吞聲,還是放手一搏?
辛三陷入到了糾結中。
“哈哈,陳公子這話,我卻是不信的。”
陡然間,樹林裏再次響起了一道聲音,聲音剛落,一道人影也出現在了陳一言等人的麵前。
聲音的主人是一名二十多歲的男子,長相俊朗,有著一雙迷人的桃花眼,臉上帶著似有似無的笑容,正笑眯眯的打量著蘇子衿,似乎對蘇子衿非常的感興趣。
此人的出現,讓在場的人俱是心中一驚,臉色微變。
陳一言暗道不好,一個辛三就已經非常難對付了,現在又來一個,恐怕局勢會更加的惡劣,陳一言可不認為此人是來幫忙的,要幫忙,也不會在這個時候出現。
實在是沒有想到,居然還有一個人!
蘇子衿和辛三心中俱是大驚,一個陳家公子的出現已經讓他們驚詫莫名,壓力倍增,此時又出現一人,看樣子,這人似乎也是為了令牌中的功法而來。
令牌中的功法,覬覦的人如此之多,就是不知,周圍還有沒有隱藏的人。
一人又一人的出現,讓蘇子衿和辛三精神尤為緊張。
雖說內心緊張無比,臉上卻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陳一言淡淡的看了出現的俊朗男子一眼,道:“兄台也是為了令牌而來?”
“在下馮酌陽。”馮酌陽拱了拱手,做了一個自我介紹,然後才笑道:“在下和陳公子一般,隻是對令牌裏的東西好奇罷了。”
蘇子衿和辛三沒有說話,靜靜的望著陳一言和馮酌陽兩人。
“哦!”
定了定神,陳一言摸著手中的令牌,淡然道:“馮兄不相信陳某的話?”
“嗬嗬!”馮酌陽搖頭,道:“場中除了陳公子之外,並無別人看過令牌裏的東西,陳公子一家之言,恐難以讓人信服啊!”
隨著馮酌陽的話,蘇子衿和辛三的目光落在了陳一言的身上,這話,說到了兩人的心裏。
陳一言不由得皺了皺眉頭,感覺到了馮酌陽的難纏,同時也明白,如果拿不出一個合理的解決方案,恐怕自己就會成為眾矢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