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於海青關的中州之地上,坐落著四大強國的中最強盛,最富饒的軒轅帝國。
提起軒轅帝國的當今聖上,那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軒轅王朝十二年,先帝突然駕崩,宮內人心惶惶,宮外流言四起。大臣們紛紛猜測這帝位應由哪位皇子來繼承之時,禦領總管拿出先帝的親筆遺囑,排出一切幹擾,最終助四皇子軒轅烈登上皇位。
軒轅烈繼位之後,將先帝的牌匾安放在正殿的最顯眼之處。每日辰時一過,他都會站在殿內的正前方盯著牌匾看好久好久,以表對先帝的緬懷。
短短一年之間,軒轅烈就將軒轅王朝的領域擴展到原先的三倍之廣,並且迅速倚身於四大強國之首。臣子和將士沒有一個不對他俯首稱讚,忠心耿耿。但他的孤傲狂妄,冷酷霸道也是眾人所皆知的。
除了這尊貴的權勢之外,俊美如冰的外表更是無數待字閨中的少女內心最完美的夫婿。隻是繼位一年以來,從未見他寵幸過一個妃子與嬪妾,大臣們聯名上書請求皇帝充實後宮的奏折也被他一一打回,害的權貴人家的嬌氣千金傷心不已,連連抱怨。
因此那些不死心的大臣們頂著被皇帝懲戒的雷雨,再一次聯名上書請求皇帝選秀充實後宮。理由說的冠冕堂皇,其實隻是為了掩飾自己的私心。
軒轅烈坐在龍椅上,利劍般的鳳眸掃向台下打顫不斷的臣子,好看的薄唇勾起寡情的殘酷笑意,冷著聲道,“丞相貌似對朕娶妃一事很是上心,那這聯名上書的奏折怕也是丞相先起的吧?您可真是有心了。”
王丞相一聽皇帝話中深意,撲地的跪地解釋道,“微臣不敢,請皇上明察。皇上登基已有一年之久,每日忙於朝政,瑣事繁多,微臣是為您的龍體著想。皇朝之大,就連最小的十六皇子都已娶妃,您身為我軒轅天子,總得為皇嗣考慮才是。”
軒轅烈哦了一聲,危險的眼神驟然眯起,修長白淨的手指不住的點著,似在考慮著他的諫言是否值得接受。頓了一陣兒,陰冷肆虐的話語從唇裏吐出,“既然丞相如此說,那朕也不好拒絕。”正當王丞相和眾多大臣暗自欣喜之時,軒轅烈的眼角閃過一絲嘲諷之色,接著道,“朕倒是有個兩全其美的法子,這皇位朕交給丞相來坐,到時丞相想娶多少嬪妃隨意,朕也無從幹涉。”
重重的巴掌聲在大殿響起,臣子們頻頻伸頭湊熱鬧。誒,同樣身為臣子,對於一心想靠女兒得到王之寵幸的人,這大殿裏又有哪位不在其中?
望著龍椅上俊美冷酷的帝王,他們心存膜拜之情,又恐膽寒之感。崇的是王英勇無比,才智謀略,不費一兵一卒便能在一月之內拿下一座又一座的城池。恐的是王身上那股油然而生的狂傲之色與冷酷寒氣,對於那些忤逆他的人,向來不留一絲情麵。因此他還有一個別號,便是冷情霸君。
不近女色,不留情麵,冷傲霸道,狂妄自大…一切的一切都是軒轅烈最真實的寫照,也是朝內子民統一認可的。
盯著王丞相被打腫的臉,軒轅烈別有深意的一笑,鳳眸閃過合心之色,殿內的溫度也高升了幾分,吐出的話帶著絲絲暖意,但仍讓人覺得害怕。“瞧著丞相這副尊容,朕也於心不忍。小德子,將金國前些時日進貢的淤血青膏贈與王丞相。”
小德子領命而去,過了一會兒便端著紫金檀玉的雕花瓶遞到滿臉青腫的王丞相麵前。他兩手向上托舉,嘴裏念念有詞,“謝王賞賜。”
軒轅烈動了動身子,大手一揮,“有本啟奏,無事退朝。”
屏退了煩躁不已的大臣,軒轅烈隻覺內心燥亂紛紛,躺在桌上的奏折也無心去翻。由於此時正值冬季最寒冷時節,殿內雖燒著暖爐和火炭,但仍可以感覺到冷意。他低吼一聲,喚來侍女為他更衣。
“王,您要去哪兒?這麼冷的天,還是在殿內休息較好。”他的隨身侍衛,統領著軍隊主力的冰風上前問道。自從王登基之後,他便一直跟隨王征戰天下,王的脾性也自然是他最了解與清楚的。
軒轅烈冷冽的眸中竟是目空一切的狂妄,他向來隨心所欲,想做的事沒有任何人可以阻攔。薄唇微勾,寒音更加冷酷,“膽子越發大了,連朕的行蹤你都要過問?”
冰風低眉垂立,淡漠的冷音更加低沉,語氣裏止不住的關心,“屬下是擔心王的龍體,若您倒下了,那這強大的軒轅帝國也將不覆存在,想必王也不希望您一手操持的帝國落入蠻夷之手吧?”
軒轅烈著一襲貴氣高端的白色狐襖,腳踏雲地長靴,手握黑色羽箭,冷傲狂妄隱含怒氣的話語再次吐出,“滾開,離朕遠些。”
說完,大步踏向門外。鳳眸瞥著洋洋灑灑的乳白色雪花,唇角微微一勾,將大拇指與食指放進嘴邊一吹,一匹汗血寶馬應聲而來。他翻身上馬,用力揮鞭,黑色駿馬吃痛的撒開四蹄狂奔飛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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