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姐姐來了啊,我還以為你會拒絕妹妹的好意呢?”看到錦涵來赴約,喜夢兒急忙迎上去,環顧四周,才發現,喜閣今天一個家丁也沒有,隻有一個喜夢兒等待她的到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錦涵是過來興師問罪的!看喜夢兒如蒼蠅一樣粘上來,錦涵心中一陣不習慣,開口道,“即是好意,我又怎麼好意思拒絕呢?”講話不卑不亢,但又給人一種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感覺,喜夢兒也不再好意思一口一個涵姐姐,一口一個喜妹妹的稱呼了,“既然如此,那錦涵你一定知道我的意思咯!”“但說無妨,”“相信你清楚我與尊少爺的關係,哦!不對,我想整個天基王朝的人都知道我們的關係……”“所以呢!”錦涵打斷她的話,“你是個聰明的人,不對,是一個非常聰明的女人,不用多說,你也知道我要什麼,我——喜夢兒,要嫁進慕容家!”“不可能……”錦涵想也不想就拒絕道,“我知道你會這麼說,甚至於,尊也會一口回絕,但我想告訴你的是,我,已經懷孕,有了尊的孩子了,你,真的忍心慕容家的血脈遺落在外,或者,你願意這個孩子在別人的唾棄中成長,要記住,他——可是慕容家的長孫啊!”喜夢兒看著錦涵,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的告訴她的,臉上肆意地蕩著一種勝利地微笑,但無非,這都像一把一把的刀子紮進錦涵心裏,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她問過尊,尊也告訴過她,從沒與她發生過男女之事,既然沒發生,怎麼可能會有孩子呢?不會的,不會的!錦涵腦中轉了一千次,想了一萬種可能,但就是不肯相信,“不可能的,我憑什麼信你……”錦涵好不容易說服自己平靜下來,說不定這隻是這個女人的詭計呢?我要相信尊,要相信他,喜夢兒仿佛很願意看到她這種反應,又是一聲冷笑,“你憑什麼說不可能……”喜夢兒一步步逼向她,好像要將她逼入絕境,“知道我和他單獨相處過多少個夜晚嗎??知道他給我講過多少情話嗎?你又知道他有多少次在我這裏買醉嗎?你什麼都不知道,又憑什麼說不可能,”是啊,錦涵想,就算尊清醒時沒有跟她好過,但是喝醉之後呢?昏迷之後呢,又或者…………,“不,不,不可能”錦涵推開一步步走向她的喜夢兒,她順勢向門欄上撞了一下,剛巧在臉上留下了一個痕跡,風嶺四雪聽到聲音,連忙從門外趕進來,雪冰看到錦涵一臉被挫敗的樣子,以為自家小姐受了欺負,上去就抓住喜夢兒的衣服,準備教訓她,“住手,你們在做什麼!”正當這時,慕容尊不知從哪裏‘冒’出來了,“好大的膽子,敢對夢兒動手,雪冰,別仗著有主子疼就無法無天了,要知道,主子永遠是主子,下人永遠是下人!”喜夢兒頓時撲倒在尊懷裏大哭起來,“尊少爺,隻怕你再晚一步,雪兒就再也見不到你了,今天,夢兒本是好意請姐姐過來吃些酒,給她好好的陪個不是,沒想到,姐姐一進門就大吵大鬧,還……還給了夢兒一巴掌”說完指了指臉上,慕容尊本是因為夢兒的下人說小姐有危險,讓他前去相救,他才趕過來的,剛開始準備派個人來就算了,但一想到畢竟都在一起了這麼久,不算情人也算朋友了,救她一場也好兩不相欠,沒想到,剛一進門,就看到這一幕!“錦涵,是你做的嗎?”尊指著喜夢兒的臉上問道,說實話,那也本來就是錦涵做的,但是跟喜夢兒描述的原因實在是差太多了,錦涵本就十分氣憤喜夢兒了,加上尊一進門就是劈頭蓋腦的質問,心中更覺氣悶,“是啊,你看到的不正是那樣嗎?就算我說不是,隻怕你也不信吧!”錦涵看著慕容尊,哪怕現在尊隻要說一句我相信你,她都會原諒他的所有,包括那個孩子,但是,慕容尊欺身上前,“告訴我,不是你做的,告訴我!”幾近是逼問的口氣,錦涵不甘示弱,“憑什麼,你有什麼資格質問我,你又有什麼權利說我的不對!我就是看不慣她,就是討厭她,就是不喜歡她,就是要欺負她,你又要怎樣,幫她報仇嗎?好啊!你準備怎麼對我!要把你的那十大酷刑搬出來嗎?”錦涵盯上他的眼睛,從未見過錦涵如此霸道的一麵,也許是心中的苦壓抑得太久了,“你若心疼,就將她娶回家好好養著啊,讓她好好為你生孩子,讓她好好在你的保護下,不受我的傷害啊!”說最後一句話時,錦涵幾乎為咆哮地吼道,轉過身,下唇已經被自己咬破,出血了,但她仍不願給慕容尊看到,“涵兒先在此恭喜你,恭喜尊將軍喜得嬌妻,喜得貴子!四雪,我們走!”看慣了小姐的冷漠,但沒見過小姐如此傷心,以前小姐即使再怎樣,還是能保持冷靜,但依現在情況在看,小姐的世界好像已經崩潰了,不然,她不會近似瘋狂地說出那些話,可能連她自己都不清楚,剛剛,她說了什麼,自已想用生命珍惜的人,居然被自己送了出去,回家的路上,錦涵雙手一直緊握,指甲已經刺破手掌,鮮血直流,但她,仍不能鬆開,眼中釋放的光芒已然從冰冷變成了絕望!四雪哭喊到:“小姐,小姐,鬆開啊,小姐,你這樣弄傷自己了,”四人都用力掰弄錦涵的手,但幾乎是,一點作用都沒有,“結束了,結束了,一切,都結束了!”早知道這樣,慕容尊,當初又何必讓我們的父母冒著生命危險來成全我們!換取這樣的一種結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