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這麼急叫我回來,有什麼事嗎??”慕容尊今早剛從喜閣出來,就被自家的家丁給“攆”回來,也是,快半個月沒出門了,也不知道夢兒最近怎麼這麼粘人,好幾次想回來,但是她就是不肯,沒辦法,隻得多留幾日,當然,此刻的尊並不知道外麵已是滿城風雨,“什麼事?你還好意思問什麼事?你就沒看出來咱們家少了點什麼嗎?你在外麵醉生夢死了快半個月,還知道問發生什麼事啊,我的大將軍!”慕容春風挖苦道,要不是知道錦涵派人送消息來說沒事了,他恨不得將自己兒子家法侍候才好,“爹,怎麼這麼說啊!”慕容尊好似察覺道什麼,但又看不出來有什麼不對,“說,這幾天去幹什麼了,”慕若春風正色道,“這個…………,這個…………”慕容尊猶慮道,他也確實沒準備把喜夢兒的事公諸於世,孰不知,天下人早已知曉,“不好意思說是吧,不用不好意思,真的,現在全世界都知道你在外麵有一個叫什麼喜夢兒的女人,就你自己不知道而已,你說你這麼大人了,有錦涵如此完美的妻子,你還要求什麼,”慕容春風譏蔑的口氣,讓慕容尊心中不安,“錦涵知道了嗎??誰告訴她的,她在哪裏啊?我和夢兒隻是朋友!”(黑鬱悶,暴鬱悶),“喲,還有你怕的事情啊,你要做有本事就不怕她知道啊,哎,你這個丈夫做得還真是稱職,你妻子回家快半個月了,全天下都知道了,就你不知道,我也真是佩服你啊,真是輸給你了!”這點挖苦對慕容尊來說真不算什麼,這幾天去早朝,藍學士冷漠的眼神,同僚們好似關心,但更多的是看笑話,皇帝則是充滿了猜忌,這些,都壓得這個慕容春風喘不過氣來,看到自己兒子居然一無所知,當然生氣,“什麼……錦涵回家了,怎麼可能啊,為什麼沒人告訴我呢?就算生氣,錦涵也不可能說也不給我說就回家吧?”此時的慕容尊又是心急又是心煩,“你還好意思說涵兒不給你說,她病成那樣了,你連關心都不關心一下,還在外麵風流快活,你也不怕被雷劈啊!哎!我說,你怎麼什麼都不知道啊!”“什麼,錦涵生病了,怎麼沒人告訴我!……”說完又對家丁吼道,“少夫人生病,你們不通知本少爺,可知是死罪嗎??”此時的慕容尊已是暴怒邊沿,府裏下人是知道少爺的脾氣的,嚇得全數跪倒在地,“尊少爺……是你……”一位下人不知道該不該說下去,但為了自身的性命著想,又不得不說“是你說在喜閣不許慕容府的人進去打擾的……這個……”不等他說話,尊暴吼道:“誰說的,誰告訴你的……我何時說過這樣的話”“這個……,喜府的家丁”剛剛回話的那名下人,好不容易說完,頭一低,像是鬆了一口氣!此時的尊心中有萬千想法,但眼下最重要的,無非就是將錦涵先接回家中,求她原諒!考慮再三,隻得硬下頭皮跑去藍府,一路上,尊想了好多種說法,但他一想到錦涵,腦中又再次一空白,馬車緩緩地向藍府前行,這是尊特別吩咐的,他很想見到錦涵,但又害怕見到錦涵,尊也已然被這種想法折磨快瘋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