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力繼續地在說：“你發現了嗎，當嫂嫂在提起方欣欣的時候，她的表情有點像一個人。”
“墳地的師傅！”停了一停，車婉婉忽然說。
“嗯，就是張春的師傅，我想起了這個快被我遺忘的人。”韓力很細膩地去回憶那個叫做師傅的男人，他和張春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韓力在躁立不安了。
“張春，嫂嫂，長叔，方欣欣，王青青這四個人一定是有事的。”韓力的想法很詫異，居然連自己都不想找到答案，他怕知道答案之後，韓力會對他們在排斥的。
在方欣欣出事的前後兩天，到底是誰來到了她的出租屋裏，這個謎底還沒有揭開。
答案已經在呼之欲出了，韓力很僵硬地拉了一拉衣領，索性地，他坐在車婉婉的麵前。
他拿起台上的遙控器，把電視機打開，裏麵是有一則新聞播放的是方欣欣死亡的現場。韓力早就把這個畫麵錄製出來了，他隻要打開電視機就可以隨時地看到裏麵的情節。
韓力此刻的眼光完全地集中在電視機上，主持人那張麵色發白的臉讓韓力看起來是確實很不舒服的。韓力猶疑了一番，那種隱形的力量在跟隨著他。
韓力和車婉婉靜靜地坐在電視機前，一股的衝動讓韓力想砸碎電視機，那個場麵太令人心驚了。韓力在觸動著，直覺在告訴他，他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去應對車婉婉的問題。
車婉婉同樣很認真地看著電視機，她用眼角的餘光在打量著韓力，她想。方欣欣到底為什麼要自殺，如果這件事是成立的話，車婉婉和韓力是一樣的心驚了。
韓力不再在轉圈子，他把自己的想法完全地告訴了車婉婉，她的表情是過於尷尬了。那個師傅會不會和整個案件有聯係？那個師傅就是出生在鳳村，也許他會記得十幾年前所發生的事情。對，他可以再去墳地，隻有找到這個人，韓力的心結才可以解開的。
想著，想著，韓力衝著自己在微微地發怒了，過多的壓力落在韓力的身上。所以，韓力在擺脫那恐懼的意念，方欣欣！
車婉婉歎了一口氣，氣息很不勻稱的，尤其是她那蒼白的眼睛裏隨時地透露出很不安的訊息。車婉婉大膽地問韓力，她是經過思考才開口的，要不然，車婉婉是不會問的。
韓力在對著車婉婉眨動了一下雙眼，他的敏感度比車婉婉還要很強烈的。他很努力地去猜疑整個案件發生的一切……
室內的溫差比外麵減少了一半，這裏雖然很冷，但是，卻沒有比外麵的是更加的冷。
韓力拉了一拉衣領，很迅速地把自己的目光從電視機上移開，視覺落在車婉婉那很鎮靜的臉部上。韓力依舊地在抽煙，左手握住啤酒瓶，整個人顯得很頹廢的，似乎是失眠了很多天了。韓力照著車婉婉的話想了一次又一次，他覺得車婉婉在包庇那個師傅。
韓力離開了警察公寓，他擔心萬一事情真的是他想象中的一樣，那麼，他會怎麼解決呢？這一切是很怪異的，韓力在阻止自己往更壞的方向想下去。
於是，韓力就站在樓下，他似乎在等待著什麼，似乎是等方欣欣的厲鬼出現。
韓力苦等了一夜，但是毫無結果的，他的身體在冷風中拚命地在發抖。握住的煙在顫動著，韓力很心急地往前奔去，在雨夜中消失了自己的身影。
他在掛斷電話之後，繼續地給局長回複短信：我在去墳地的路上，我會回來的。
這個短信隻是用了短短的幾秒鍾就發出去了，韓力放鬆了一下。
韓力在緊張，因為他不知道自己的下一步目標在做什麼，所以，韓力在暴雨中來到了墳地。打雷聲把他原來想好的話都擠了出來，韓力在焦慮，他停住了腳步，很快地見到前麵有一輛白色的麵包車開過來。借著清晰的雨勢，韓力看清楚坐在車上的人就是墳地裏的那個師傅，韓力睜開眼睛仔細地看去，他伸出手來和他打招呼。
太巧合了，他竟然出現在這裏，韓力等師傅的車停下來之後，他快步地走上車裏。
“你是來找我的嗎？”韓力在問，過多的驚喜壓抑在心中，他沒有想到自己會在這裏可以遇到師傅，這一次，又喜又憂的。
“對，我正好想找你，因為你的手機接不通，我就直接過來了。”
“你想起了什麼？告訴我。”韓力很認真地說，慌張的神色穩定了下來，他以為自己是遇到了攔路搶劫的家夥，沒想到這是師傅。
“是張春的事，我想起了一些，不知道這樣會對你們有沒有用處？”師傅的眼神很失落的，他怕自己的徒弟會和方欣欣的死有關。
“直接告訴我吧。”韓力很興奮地眨動著眼珠，他的眼光完全地落在對方的身上。
韓力繼續地說：“是和我有關的嗎？”他很衝動地抓住師傅的手。
“也是，在方小姐事之前，我確實是接到了張春的電話，這個電話是他在公用的電話亭裏打給我的，他想問我借錢，越多越好。”師傅在對韓力解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