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力和車婉婉依舊地站在露台的外麵，兩個人對視了一下，車婉婉立刻明白了韓力的用意。她從手袋裏拿出手機，直接地在撥打同事的電話，撥鍵的聲音很輕鬆。
車婉婉在電話中告訴同事，他們將會在一個小時後回到警局裏，這是她要交代的事情。車婉婉立刻地放開繃緊的眉心，她邁開腳步來到韓力的身旁：“我已經安排好了，那個目擊者還是不願意說。”車婉婉定神地說，她的手上握住手機，手機的重量很大，略感地不安。
“反正我會有辦法讓他開口的，這個你不用擔心，除非他就是凶手。”韓力在回應。
“隻有這樣做了，對了，我們還要在這裏等到頭七嗎？”車婉婉相信了這樣的村俗。
如果方欣欣的鬼魂真的回來了，這可以信任嗎？車婉婉在想。
“不會，我會等到那一天才過來。”韓立對著車婉婉說出了這一句。
“那好，我叫幾個同事留在這裏。”
“這也很不妥！”韓立在說，聲音粗糙地，帶著某些的焦慮。
“為什麼？”車婉婉很有興趣地問，聽著老者的說話聲，她陷入了思緒裏。那個叫嫂嫂的女人在扶著老者，她說，不要急，我們會在這裏陪你守夜的。
聽著，聽著，車婉婉很顧慮地凝視著韓力：“告訴我原因。”
幾十個人依舊地站在客廳裏，空氣是潮濕的，帶著一些令人覺得難受的氣味。
“我覺得這樣做會對死者很不敬。”韓力在大膽地說，麵對著方欣欣的棺木，她的屍體就躺在棺木裏：“我不可以打擾死者了。”韓力很衝地麵帶著怒氣，是誰，是誰這麼殘忍殺死方欣欣的？他在車婉婉的麵前表現出很激動的樣子。
“對不起，我不應該說這一句話。”車婉婉保持了鎮靜。
室內和室外的氣溫相差很大，尤其在露台上，隱約地聞到一層很厚重的油漆味。
韓力很奇怪地盯著嫂嫂看著棺木的模樣，韓力皺了一下眉頭。想著，想著，他很想靠近棺木去查看方欣欣的屍體，但是，法醫卻阻止了韓力的行動。
法醫也站在眾人的中間，眉心很憔悴地展露出來，韓力可以看得出她的冷靜。
這幾十個人依舊地站在死者棺木的前麵，大家都在屏著呼吸，小聲地在交談著。
韓力望著老者和嫂嫂，兩個人顯得尤為的憤怒，比其他人還要憤怒。
“我看，我們先回去吧，這裏有方欣欣的家屬就可以了。”韓力對著車婉婉很認真地。
“好吧，我聽從你的意見。”車婉婉聽著外麵的雨聲，剛才離開的那個男人是誰？她在擔心這一點。從現場的環境在分析，死者如果是被別人砍死的，那麼她的頭顱會藏在哪裏？車婉婉正在想這個問題，這個案子實在是太奇怪了。
“還有，我必須要問清楚，死者死亡的時候，除了目擊者已外，還有誰？”
“我也不知道，這個我沒問……”車婉婉在否認了這個問題，那個嫂嫂依舊地哭得很傷心。車婉婉用手機對著嫂嫂拍下了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