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推移到十天之前,朝廷再次收到地方戰報燒何羌族長,俄何燒何自隴西邊境侵攻漢中,漢中太守楊舒昏庸無能連失數城,於是天子下詔令崔烈在州郡士卒到達之後就火急火燎了帶著一半的士卒奔赴漢中先行處理燒何羌,長安地區的羌人暫時交給副手平西將軍劉勝軍,司馬黃甫嵩平定。
就在崔烈離開長安那天,朝堂之上吵開鍋,太尉陳舒對著漢帝有些惱怒道:“陛下!之前的命令崔烈出征的軍令是什麼情況?老臣身為太尉居然不知麾下將士已然出征是何道理?還有那些個郡縣征召上來的士卒都是剛剛抵達長安,都未能休整就匆匆上陣這是何道理?”太尉府麾下的官員紛紛附議:“陛下,如此行事是陷大軍於水火之中啊!”“定然是那閹黨作祟,宦官誤國啊!”
劉誌一副還沒有好的樣子歪著身子斜靠在龍椅之上病懨懨的斜著眼看著底下有些憤怒的陳舒不做聲,而此時中常侍王甫非常有眼色的竄出來:“太尉大人,前方軍情緊急,時間不等人,陛下也是不得已而為之。”陳舒最見不得宦官幹政,頓時勃然大怒對著王甫咆哮道:“狗東西,滾下去!朝堂之上豈有你們閹人說話的份。”
王甫被罵的臉色鐵青一旁的漢帝也有些火氣,看到王甫為自己說話卻被痛罵臉上也不舒服。陳舒罵完王甫又將矛頭指向漢帝:“陛下身為天子,卻隻聽信宦官之言,可謂親小人而遠賢臣,此等行徑為天下所不齒。老臣愧對我大漢的列祖列宗啊!”一時間聲淚俱下,堂下的百官亦是歎息連連。
劉宏被罵的身體發抖,臉色鐵青指著陳舒厲聲:“來人!把這個為老東西給我拖下去。”看情況不妙張讓從一旁竄了出去:“陛下龍體欠安,今天的朝會就到這裏吧!退朝。”說完就讓幾個小太監抬著劉誌一溜小跑進了後宮。
“氣死老夫了,氣死老夫了。堂堂大漢天子,居然隻信宦官之言,簡直豈有此理!”太尉陳舒被氣的毛發皆張,被太傅陳番於司空楊賜連忙攔住。司徒宋萬則在一旁安慰:“奉節兄,莫要氣壞了身子。”
劉宏回宮之後立刻擬旨罷免太尉陳舒以及所有太尉屬官,還有將太尉下獄,隻不過詔書還沒有蓋章自己就再一次病倒,整個人昏迷不醒。沒有皇帝撐腰的宦官秘密銷毀了詔書,絕口不提詔書之事。
崔鈞帶著百十個家將就偷偷摸摸跟在大軍後麵,沒出一天就被大軍的斥候找到了,崔鈞也不客氣逮著斥候頭子就叫他帶著自己去見自己老豆。
崔烈看見崔鈞那是火冒三丈:“臭小子,厲害了啊!都敢離家出走了啊!這是大軍出征不是出去玩!”說一句就是一巴掌抽在崔鈞後腦勺上,崔鈞捂著後腦勺:“老頭,你以為我想啊,還不是怕你不會用哪些東西,還有家裏哪些賬房你一個都沒有帶,大軍後勤你打算怎麼搞?大軍衛生條例你定了嗎?剛見麵就抽我,有你這樣的老子啊!”
聽完崔鈞的一席話,崔烈有些惱羞成怒卻又不好出手,衝崔鈞吼:“那讓你來幹什麼,家裏的大匠賬房他們來了不一樣嗎?”崔鈞淡定的說:“體驗生活。”最後父子倆吵了一上午,最終的結論就是崔烈不管崔鈞,由崔鈞配合軍司馬執掌大軍後勤以及衛生問題,而大軍新晉軍司馬是徐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