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謐的咖啡廳內飄蕩著悠揚的小提琴曲,外麵下著傾盆大雨。蕭沫兮一手撐著無力的腦袋,一手捏著咖啡勺攪拌著早已冷卻了的咖啡,時不時望望外麵。
“歎!這雨怎麼還不停!”這是蕭沫兮望著窗外第49次說這句話。
今天真倒黴,走到半路竟然就開始下雨,後麵越下越大,一點要停的趨勢都沒有。自己還偏偏沒帶手機。
可以幫助自己的人的手機號碼都存手機裏麵,現在就算有個電話機在麵前,不知道號碼也沒用。
“歎!”就在蕭沫兮又歎出了第50聲歎息之時,咖啡廳的門咯吱一聲響了,走進一個渾身濕答答的男子。
由於蕭沫兮坐的位置,這男子剛進來時正好是背對著她。
蕭沫兮一看見這男的心裏就有種找到了天涯同命人的感覺,但心中並沒有惺惺相惜,而是開始幸災樂,哇嘎嘎,現在看來並不是隻有我一人出門忘記帶傘了。眼睛裏也充滿了笑意。
葉天邪一轉過身來,就見一個女的‘眼巴巴’地看著自己。
由於長相好,家庭條件也好等種種的原因,葉天邪從小就是在別人的各種目光下長大的。所以,長大後的葉天邪就特別討厭別人總是看著自己。更別說那些一麵都沒有見過的陌生人蕭沫兮了。
於是,葉天邪很有脾氣的給了蕭沫兮一個大大的不屑的眼神。
‘你個花癡,看什麼看?’眼裏的意思,不言而喻。
呦嗬!你這是什麼眼神?不屑?還以為我是花癡?你個沒帶傘,淋得像個落湯雞的人還敢那麼囂張,看老娘不分分鍾削了你!
當然,這是蕭沫兮在心裏吼的話,表麵,當然還要維持一副淑女樣子。
但是,淑女,不代表就是任人蹂躪的軟柿子,蕭沫兮也很有骨氣的回了一個充滿鄙視和嘚瑟的眼神。還把手中的咖啡杯拿起來,又重重的放在了桌麵上。
隨著一聲響,咖啡杯中的咖啡也濺到了蕭沫兮的手上。但是蕭沫兮不以為然,還是一臉挑釁地看著葉天邪。別以為你帥了不起,老娘照樣鄙視你!
但這個眼神到了葉天邪的眼裏就是另一種意思了,‘我就看你了,就看你了,你能把我怎麼地了?’葉天邪已接受到這個眼神後,自然氣不過。
於是,在咖啡廳還沒有呆上個幾分鍾,連杯咖啡都沒有喝的的葉天邪,就被蕭沫兮的一個眼神給氣外邊去了。
嘖嘖,這個人還真是一個傻缺,是你先對我不屑的,我來個反擊又沒有錯,現在好了,被氣著了吧,真活該……但能不能不要弄得像是我欺負了你一樣好伐?蕭沫兮的心聲。
外冷內熱的蕭沫兮向來都是內心有千言萬語想說,但出口的可能就隻有‘嗬嗬’倆字。
葉天邪直接就這樣冒著雨走了,他其實本來想叫私人司機來接自己,但是現在咖啡廳裏有一隻潑婦花癡的綜合體,所以,葉天邪認為此地不宜久留。
反正在附近就有自己的一幢別墅,裏麵也配了輛車子。
過了一小會,蕭沫兮就看見一輛黑色豪車從咖啡廳前緩緩地駛過。車子的主人正是剛才那個蕭沫兮眼中的傻缺葉天邪。
葉天邪在經過咖啡廳前的時候還特地開了車窗,讓蕭沫兮好看清他那欠揍的臉。
這是什麼意思,炫耀?對,絕逼是炫耀!炫耀你個毛線球球啊!也不怕刮你一臉的雨水!蕭沫兮惡狠狠地瞪著車子裏的那個傻缺。
有一種想用目光將他那滿是炫耀的臉上戳個大洞的想法。
興許是腦袋發熱。或是中邪了,蕭沫兮氣衝衝走到了咖啡廳門口。
但是葉天邪似乎就看準了她這個動作,腳下突然用力,嘴角出現了一抹邪笑。車子的速度突然加快,從蕭沫兮的麵前‘唰’地一聲駛過。
汙水彪到了蕭沫兮的衣服,褲子和鞋子上,就連那柔順烏黑頭發上都濺著了。頓時狼狽不堪。
“媽蛋!你是故意的還是有意的!你知不知道我這身衣服多少錢”前一秒的淑女,後一秒的潑婦,女人最善變的就是臉。
雖然,蕭沫兮的家裏不缺錢,但蕭沫兮還有有點點肉痛,這根本洗不掉啊!真尼瑪可惜了自己這一身衣服。
於是,蕭沫兮的本性就這樣爆發了,護短。不管是人和物,隻要是蕭沫兮的東西,別人絕對不行染指。更何況自己身上的衣服。
蕭沫兮用食指指著那車子,邊追邊咆哮到:“泥煤的給我停!弄髒了我衣服也不說聲道歉,你這人小學的思想品德老師死得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