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生怕我倆又吵起來,連忙說,“有話好好說,安邦這孩子雖然是我看著長大的,可是素素說的也有道理,自打他成婚之後,我總覺得他和小時候不一樣了!”我說,“娘,安邦已經成親了,眼看就是要當爹的人了,當然和小時候不一樣!”
爹卻說,“不是,你娘不是那個意思,我也覺得安邦變了,可具體是哪兒變了,又說不出來!”墨素素道,“我也隻是按照常理分析,爹,娘,你們不用跟著我的想法走!”爹擺擺手說,“不,不是,你們有沒有覺得,安邦似乎有些好女色?”
我樂了,“爹,今天都是自家人,我說句不該說的話,哪個男人不好女色?像安邦這樣的已經很不錯了!”可娘卻說,“當初他要娶春蘭的時候,呦,那可是捧在手裏怕摔了,含在嘴裏怕化了。不說遠的,就說你們出門前,那真是早上端洗臉水,晚上端洗腳水啊!”
最近一直在家裏養傷,還沒去過安邦家,我問,“最近春蘭姐怎麼樣?”素素歎了口氣說,“不太好!蔚藍給她看過,說是氣血兩虛,加上肚子裏的孩子胎位不正,最近都在家裏安胎!”我又問,“那安邦呢,他不在家裏陪著春蘭姐嗎?”
娘鄙夷的道,“他?他是個沒籠頭的野馬,三天兩頭的往外跑,春蘭躺在家裏,想喝口水都得自己倒!”這小子,什麼時候變成這樣兒了?春蘭姐還懷著孩子呢,要是生了,他豈不是得住到外麵去了!我說,“那你們知道他常去哪兒嗎?”墨素素說,“哼,還能去哪啊,還不是路福春家!”
我一下沒轉過彎兒來,“他們倆什麼時候攪合到一塊兒去了?”爹說,“路福春家有個誰,你不清楚嗎?”我一下子想了起來,那個金巧顏不是留在路福春家給他做妾了嗎?
“嘿!這個李安邦,膽子肥了啊!我,我找他算賬去!”一想起那個狐狸似的女子,我就來氣,可我更氣的是安邦的態度。家裏已經有了嬌妻,怎麼還嫌不夠,還惦記著外麵的。看來那俗話說的沒錯,家花沒有野花香啊!
娘一把拽住我說,“你幹什麼去?人家小兩口的事兒,什麼時候輪到你來管了,快給我坐下!”我說,“我這是替春蘭姐委屈,當初娶人家的時候,他李安邦是怎麼說的,這才多久啊,全都忘到腦袋後麵去了?”墨素素說,“前兩天我去看春蘭姐,眼睛又紅又腫的,肯定是哭過了。春蘭姐心裏委屈,我明白,可是再這麼下去,她受的住,肚子裏的孩子可受不住啊!”爹歎了口氣說,“女子嫁人等於第二次投胎,嫁的好了是她的命,嫁的不好也是她的命啊!”
我們一家唏噓一陣,我說,“雖然安邦做的不對,可是也不能說明寶匣就是他偷的呀!”爹說,“一個人性情大變,其中必有原因。想要洗脫安邦的嫌疑,顯得弄明白,這其中到底發生來什麼。”我說,“這件事兒就抱在我身上了,明天我就去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