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海峰看了看春蘭姐,又看了看燕娘,忽然計上心頭,對我們說,“你們看,這樣行不行?”我們好奇的把頭湊過去,隻聽他細細的把已經想好的計策告訴我們。我一聽就覺得這個辦法靠譜,等他說完,我道,“海峰,沒看出來,你還挺聰明的?”喬廣泰不無得意的道,“那是,海峰可是我的堂弟呢!”我白了他一眼,“行行行,你說的都對!時候已經不早了,我們的趕緊回去了!”喬玉拉著春蘭姐的手說,“孩子,你們可千萬要小心,明天我必定備上一份厚禮,去喝你們的喜酒!”
果然在半路上就遇到了匆匆趕來的八叔和景同他爹,倆人急的一頭霧水,看見我們都平安無事,這才鬆了一口氣。八叔說,“怎麼樣,春蘭沒傷著吧?”春蘭姐站出來說,“八叔,我沒事兒!”八叔點著頭說,“這就好,這就好,賓客們還都等著呢,咱們趕快回去,別驚動了他們!”
安邦他爹還沒弄明白是怎麼回事兒,見著兒子先劈頭蓋臉的罵了一通,然後才說,“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帶著春蘭到處亂跑,萬一耽誤了明天的吉時怎麼辦?”李安邦張口結舌的不知道該從哪兒說起,八叔連忙給他打圓場,對安邦他爹說,“文通啊,你也別怪孩子,這裏麵的事兒太多,等閑下來我再細細告訴你。看春蘭的臉色不太好,還是線讓她回去休息一下!”
“對對對,春蘭呐,家裏熱著雞湯呢,回去後你趕緊喝一碗!”安邦他爹心疼兒媳婦,更心疼她肚子裏的孫子,一邊數落著兒子,一邊往回走。
看過了煙花,賓客們吆五喝六劃著拳,根本沒有人注意到還發生了這麼驚心動魄的事情。而在春蘭客棧裏被人打暈的人們已經被送了回去,有的以為自己喝醉了酒,有的還以為是自己睡著了的,除了我娘之外,都不知道春蘭姐和素素丟了的事兒。
我們在半路上分手,安邦和他爹線回去招呼客人,我們把春蘭姐送回去休息,準備明天的事情。墨素素說,“我不放心娘,先回去看看,順便把蔚藍叫過來。”我說,“不必了,讓他好好休息吧,這邊有燕娘照看,不會有事兒的!”八叔這才發現多了一個生麵孔,問道,“這位是?”我連忙把見到喬玉,她是專門來找寶匣的事兒說了一遍。
八叔大驚,“什麼?她回來了?”燕娘的目光朝這邊瞥了一下,我連忙衝八叔使著眼色,說道,“是,奶奶這次回來一是看看廣泰,再就是來看看我們的!”八叔是多聰明的人,當下就明白了我的意思,笑著說,“回來了好,回來了好,等把明天安邦的事兒忙活完了,我得親自登門拜見一下!”
說著話,八叔就把我拉了出來,到了樓下,八叔問,“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我說,“從逍遙觀的密道出來之後,我們去了廣泰家。蔚藍用假的寶石做了一個假寶匣,我和安邦帶著去河邊贖人,廣泰帶人緊隨其後。可是半路上安邦尿尿的功夫就被人打暈換了。到了河邊後,那人還沒說什麼,假安邦就搶了假寶匣跑了!”
八叔“哦”了一聲,“好險好險,要是帶了真的,現在可就追悔莫及了!那綁了春蘭和素素的到底是什麼人?”我說,“那是喬玉過繼的孫子,廣泰的堂弟喬海峰,他是誤打誤撞擄走了春蘭姐和素素,目的隻是引我出來!”
這下八叔算是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可他卻指了指樓上,“那這個燕娘又是什麼來頭,我看她可不是個凡人呐!”我笑著說,“八叔,你別擔心,那是伺候喬玉的人,看著是厲害了點兒,但絕對不會對咱們怎麼樣的。可是,逍遙觀那邊怎麼樣了?”
八叔歎了口氣說,“衍真抵死不說玄誌到底去了什麼地方,一口咬定吃過晚飯後就回房了,那些小道士什麼都不知道。至於妙清,我總覺得她知道些什麼,可又沒有證據!”我說,“抽空我去問問,興許她能告訴我呢!”
話音未落,就聽蔚藍的聲音說道,“是啊,是啊,沒準兒她能告訴你呢!”見他走進來,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兒,緊張的朝他身後左看右看,見到墨素素沒有跟來,這才放了心。蔚藍說,“素素在家裏陪著二嬸兒,就我自己來了!”
我說,“嚇死我了,蔚藍,咱們說好了,你不許找素素告狀啊!”他嘿嘿一笑說,“那可得看你的表現了!”我從鼻孔裏哼了一聲說,“怎麼著,你還想拿這個要挾我不成,我告訴你……”眼見我們倆又要拌嘴,八叔連忙說,“停停停,你們倆還是小孩子嗎,一見麵就鬥嘴!你們倆要是真閑的沒事兒幹,就跟我一塊兒把這兒收拾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