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州分為:殤洲、瀚州、寧州、中州、瀾州、宛州、越州、雲州、雷州。
北陸:殤州、瀚州、寧州。殤州是位於北陸西部,瀚州位於北陸中部,寧州位於北陸東部。
東陸:瀾州、中州、宛州、越州。瀾州位於東陸東部,中州位於東陸北部,宛州位於東陸西部,越州位於東陸南部。
西陸:雲州、雷州。雲州位於西陸的西部,雷州位於西陸的東部。
在九州上每個大州分別是一個國家。其以殤州的楚國為首,以雷州的笙國為末。曾有無數英雄妄想統一九州,皆以失敗為結局。
可在這片古老的大地上流傳著一個傳說:紅衣之女,解語在心,比翼相伴。碧血長風,血染大陸,統一九州。
南國:南疆,建安十年。
風,灑灑的拂過。日,如火般的瀟灑。整個南疆充滿了歡喜。
為何?
難過第一美男子,也就是賢王——秋易澈,要娶王妃了!聽說此女長的不算太美,也沒有那麼妖嬈,但去獲得了他的心。不知該說她是福還是禍,畢竟情敵有很多。
整個南疆掛滿了紅綾,綠葉搖曳著歡喜,繁華在紅綾的相襯之下顯得那麼平凡,平庸。
一個紅衣男子身騎白馬,碎碎的劉海遮住了額頭,眸不像以前那麼冰冷,那麼惡毒,卻充滿了說不出的喜悅,高挺的鼻似雪中的青鬆,唇似初放的玫瑰,肌膚就像要融化的雪。還有一些不死心的女孩兒叫著“秋易澈”充滿了少女的憧憬,隻不過被侍衛們阻攔著。
來安門下,一個披著紅蓋頭的約是十五六歲的少女在等著屬於她的愛情,羞澀的身形,曼妙的身影。
秋易澈來到她跟前,下馬牽著她細嫩的手,純純的看著她。
女孩卻一絲不動。
“怎麼了?”秋易澈依舊緊握著她,癡癡的詢問她。
“你是誰,她呢?”秋易澈有些緊張,冷汗不斷往外冒,秋易澈緊緊的攥住她。
“我在這。”
一個濃妝豔抹的少女站在城門之上,居高臨下的望著他。她的狐狸眼閃過一絲生氣,她氣他沒發現那是朝顏,不是她顏碧瞳。
朝顏摘下蓋頭冷冷的說:“對不起,王爺。我不是故意騙你的。”說罷,瞥了秋易澈一眼就化身為比翼鳥飛走,一個回眸也沒有。她回到了那片棠棣樹林下等待那個該等的人。
明明他配不上她,可她卻還是義無反顧的愛,她真的好傻!
城門上的顏碧瞳頭戴鳳冠霞帔,縱身一躍便騎在了白馬上,“你也上來吧,王。”
一句“王”叫的秋易澈心有些顫,他不想的,可他必須這麼做。
秋易澈幾步走到馬前,握住馬繩,一躍而上,摟住她的腰湊到她耳邊問:“為什麼捉弄我?”
顏碧瞳絲毫不顧及已經呆住了的人們,大聲的嚷道:“因為我是顏碧瞳,婚禮自然要與眾不同。”
看來是個張揚的戶。
“走,駕!”
人們都望著這個幸福的女人,人群中一個縹色的女子陰狠狠的邪笑了一下,望著他們離去的背影。
南國皇帝南晟淵在黃金台上等著新人的到來。在遠處看見車隊緩緩走來,那車隊在黃金台是米處停下。
秋易澈摟著顏碧瞳從馬上跳了下來,在空中轉了幾個浪漫的圈。二人手牽手輕輕走向父皇。
宦官站在黃金台下手握玉瓶,“一,新人撒薄水。”宦官把玉瓶中的薄荷沾了晨露灑向新人。
“二,拜父拜母。”
顏碧瞳和秋易澈跨過火盆,走到南晟淵前,跪下。因為顏碧瞳無父無母,師傅不願來也隻把南晟淵當父親。二人行跪拜之禮。
“三,敬茶。”
秋易澈和顏碧瞳同時將茶敬給他南晟淵,他先後各喝了一口。
“禮成……”還沒等宦官說完,一個紅衣的傾國傾城的男孩兒手持一把長劍。他絳紅色的紅衣上繡著金軒溟絲,一襲紅衣顯得他的肌膚更加雪白。琥珀色的瞳在陽光下映得出現漣漪,消除了他的一絲妖媚,增加了一縷清純與天真。
“賤女人,你明明是我的未婚妻,敢嫁別人,不要臉的蕩婦!”那男孩怒哄一聲。
“楚顏離。”此時此刻顏碧瞳完全懵了,他怎麼會在這,怎會知道我是他的未婚妻,他又怎麼知道我今日要成婚?……
“這劍是……不群之芳。你是楚國人。”這個人的出現完全不在他的計劃之中,難道是碧淩引他來的?
“我呸!憑什麼告訴你個淫夫。拿命來!”楚顏離衝向顏碧瞳,殺了這個不知廉恥、壞我名聲的禍水。
顏碧瞳輕鬆的躲過了這一刺,可接下來楚顏離冷笑了一聲,使用歸還術化為一縷煙消失了。
可這隻是開胃小菜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