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司靳衣櫃裏唯一一件帶有悠閑感的西服了。
不同於其它清一色黑色的西裝,這件西服是淺藍色的,很青春。在這片黑壓壓的西服中自然別具一格了。
對於司靳來說,這當然是件獨一無二的了。
蘇然的臉頰有些微微發熱,不知為何的,感覺心跳地不同尋常。不管了,蘇然搖搖頭,短暫的放鬆後。她還有正事要忙。
她打開手機,頁麵上的,是一條短信。她的行程已經安排好了,半個小時以後,會約見許律師。
但在這之前,她還要去幹一件事兒。
她開車來到了拘留所門口,安傅還沒有被審判,所以隻是暫時被拘留。
她有些感慨,她養母待她如親女,但蘇傅卻連接納都不肯,從來不肯。大概這就是利益下無親情吧!更何況,她和她非親非故,也對,他確實沒理由接納一個和他非親非故又來和他爭奪家產的人。
他拿起電話機,”你來幹什麼?“蘇傅穿著褐色的衣裳,十分憔悴。見是蘇然,他更沒什麼好態度了。這些日子,他算是領回了什麼叫世態炎涼。一群群股東,看他落馬了,也不著急,不替他想辦法而是避而遠之。他的心腹,一個個跑過來,假惺惺地安慰他,會為他討回公道的,承諾不會讓安然得手的。更甚的,不耐煩了,告訴他:”蘇董事長,哦,不,安前董事長,你這都快進牢裏了,就好好呆著吧,年過半百的,不好好呆這幹嘛?我是看在你以前待我不錯的份上來看看你,對我的影響可是很大的,別得寸進尺。“都是一群白眼狼,虧他往日這麼扶持他們!他哀歎一聲,眼睛裏充斥著眼淚,慢慢閉合。人走茶涼麼。
”我當然是來看看我的好舅舅什麼時候把我媽媽的遺物還給我。“
”遺物?怎麼可能?“蘇傅其實也不知道他姐姐翊淑留下了什麼,他有想過去打開,卻是徒勞。他姐姐從不奢靡浪費,估計是很貴重的東西才會讓她姐姐這麼保護吧。既然他得不到,那麼安然也別想得到。”我親愛的外甥女,你跟了我這麼多年,看來還是不夠了解我啊。“
“你不過是不打不開吧,就連你,也不知道你親姐姐留下了什麼。”蘇然一語道破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