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上月亮
占堆知道這兩位少爺是故意挑釁貢布的,他怕貢布吃虧拉了拉貢布的衣角。貢布稍微緩和了下情緒“就算是吧!大哥可否賣我個麵子。”
傑布沒想到貢布真的為了一個奴才服軟,心中多少有點竊喜,轉念一想不能就這麼便宜你“好啊!我覺得大哥是可以放過這丫頭的。”索朗和傑布畢竟是一個媽生的,他知道傑布一定是有什麼鬼主意了,正好也可以整治一下一直有老頭子撐腰不把他放在眼裏的貢布。
“那就謝謝大哥,二哥了。”貢布的表情鬆弛了些對占堆歪了下頭,占堆識相地跑過去解達瓦身上的繩子。
“慢!我的話還沒說完呢!”傑布滿臉的奸笑“我們打個賭這麼樣?”貢布警覺了他明白了傑布葫蘆裏沒裝什麼好藥“二哥要賭什麼?”“嘿嘿!”傑布皮笑肉不笑地圍著貢布轉了一圈“我們就賭她歸誰。”大夥都沒明白他的意思,所有目光都聚焦在傑布身上“我們找兩個武士比武,你贏了她歸你帶走,我要是贏了…。嘿嘿”傑布的笑聲很讓人渾身不自在“我贏了,她就歸我的武士享樂一晚,怎麼樣?”
貢布的眼裏快要噴火了,他知道傑布這是在羞辱他,糟踐達瓦,他不能容忍傑布在大寨子裏,在眾多的奴隸麵前給他這樣的難堪“這是什麼賭?大哥不覺得不妥嗎?”索朗不以為然,達瓦隻不過是個奴才他才不關心她做誰的女人或被誰玩弄,貢布這小子整日裏冷著麵孔,好像誰都欠他一樣,他早就看貢布不順眼了,這次就算是拿他開心一回了“我看挺好,寨子裏也許久沒有這樣的樂趣了,就在我的院子裏比,我做判決。”說完讓漢子們把達瓦拖到了一邊,把院子中間的空地騰出來。
傑布壞笑著在嘉措的耳邊低語幾句,嘉措就跑出去了。索朗又吩咐人搬來三把椅子和桌子,擺好青稞茶和傑布嬉笑著落座喝茶。貢布站在原地脊背發著涼,他回大寨子沒有帶其他好戰的武士,他也不喜歡養這樣的粗人,隻有占堆和平措。平措被他吩咐出去辦事了,身邊隻剩下占堆,可是占堆平時像他的師爺一樣,多是負責幫他辦事或者提供參考意見的。讓他去比武,這場比賽贏的機會渺茫。“三少爺!過去坐吧,我會盡力的。”占堆別無旁貸了。貢布也沒有其他的辦法,好不容易移動了步子坐到椅子上。
嘉措回來了,身後還跟著個長得像黑熊一樣塊頭的光著身子的漢子,每走一步漢子身上的贅肉都要有節奏地顫動兩下。到了三個少爺的麵前漢子跪在地上給少爺們行禮,傑布笑嗬嗬地說“起來吧!這是我花重金養的摔跤高手。”索朗饒有興致地欠欠屁股“別說那麼多馬上開始吧!”
傑布揮揮手“開始準備。”占堆也脫掉了衣服,兩個人赤著身子抓抱在一起。索朗的身後的護院狗助威地吆喝著“摔!摔啊,把他摔倒。”也許聲音很吵,昏過去的達瓦忍者疼痛醒來,看著院子裏的人們,她看見了貢布,還有正被人鉗住胳膊的占堆。
“老熊!摔倒他,讓他爬不起來,那邊的那個女人今晚就歸你。”嘉措雷動著拳頭喊道,好像贏了獎品是他的一樣那麼興奮。達瓦驚呆了,怎麼可以這樣,把她當做了賭注,就像一個物件一樣,獎勵給勝利者。貢布在,難道他也參與了比賽?他怎麼能,怎麼會……達瓦胡思亂想,怎麼也給不出自己個合適的答案“混蛋!貢布,你個混蛋!”達瓦淚流滿麵地對貢布罵著。
貢布聽見達瓦的罵聲心裏真的很不是滋味,他說不清此時心裏是恨,是痛,是悲抑或是不安。比賽持續了沒幾個回合,占堆明顯體力不支,被那個叫大熊的漢子重重摔倒在地然後整個身子壓在占堆身上。占堆再也沒有力氣反擊了,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傑布興奮滴跳了起來“贏了!我的大熊贏了!”“嗯!不錯!你養的人不錯!”索朗附和著。沒人顧及到貢布的表情變化,由紅變黑,由黑變紫,腦門上的青筋都暴突出來。無力回天了嗎?貢布的心裏不斷地問自己。傑布吆喝著“大熊!把人帶到你的房裏去吧。”傑布即高興又失落,高興的是他給了貢布一點顏色看,失落的是,這個年輕漂亮的女人他沒有機會先嚐鮮了。他是主子是少爺不能再下人麵前失了尊嚴,不忍地看著大熊像扛著一頭小鹿一樣把達瓦扛走消失在他的視線裏。
索朗也盡興了“好了!都散了吧,去幹你們該幹的活去,我去看看老頭人。”說完走了。傑布站起來走到貢布身邊“哼!”地一聲帶著嘉措也走了。
院子裏隻剩下呆坐在那的貢布和趴在地上還沒起來的占堆。
驚恐的達瓦嘶聲裂肺地哭喊著,周圍的人都鴉雀無聲地看著。大熊把達瓦扛著一路轉來轉去,轉到傑布院子邊上的土坯房子裏,進了一間昏暗的小屋,把達瓦扔在了板床上。回身把門帶上,達瓦從床上爬起來,靠在牆壁上,眼睛裏閃著乞求的光。大熊晃晃蕩蕩地向她靠近,“別過來!別過來!”達瓦帶著哭腔喊著。大熊咧著嘴伸出粗壯的胳膊來抱達瓦,達瓦瘋了般連抓帶踢。
大熊是個沒有耐心也不會憐香惜玉的粗人,達瓦對他的抓打沒有阻止他的欲望。大手一抓就抓住了達瓦胸前的衣領,緊接著輕輕一扯,達瓦的外衣和內衫的領子就被扯爛了,露出晰白的皮膚。達瓦尖叫著捂住胸口,大熊嗬嗬地大笑著,又向她伸過手。三下兩下達瓦的腰帶也開了散落在地,長袍敞開了衣襟,發黃的內衫和貼身長褲都暴露出來。
達瓦幾乎要絕望了“不!你這畜生!”大熊聽到達瓦的罵聲好像更興奮了,扯著達瓦的胳膊把她帶到自己的懷裏張開他那張臭嘴去親達瓦的臉。達瓦惡心的要吐,腳不停地踢著他的腿。大熊被達瓦的激烈反應給惹火了把達瓦重重地摔在床上。
達瓦背上的傷被硬質的床板硌到疼的大叫“啊!”大熊沒聽見似的開始解他的腰帶,邪惡的笑聲讓達瓦起著雞皮。大熊的腰帶扔在地上,他拎著褲子站在床邊,好像在欣賞床上達瓦驚恐的模樣。達瓦的腦子裏不斷地想著應對的辦法,大熊猛地一撲,結結實實地壓在輪到我的身上。達瓦幾乎竄不過氣來,微弱的呼救聲隻有她自己能聽到。達瓦已經沒有力氣掙紮了,淚水劃過她的眼角滴落在發上床鋪上。
正在這時,門突然被踹開了,一道刺眼的光照進屋子,籠住床鋪上的扭打一起的人。達瓦眨了下眼角看清楚了站在門口的高大身軀的男人啊貢布。達瓦像是看見了光明和希望“三少爺!救救我!”大熊被闖進來的人驚到了爬在床上忘記了起來。
貢布走上前去用雙手抓住大熊的胳膊把他拉起來,大熊的兩隻手下意識地攥著褲子的腰。貢布的眼睛裏燃燒著,揚起手啪啪兩聲,兩個有力的大巴掌打在他的臉上。大熊被打懵了,手機械地一下捂住臉,褲子悄然地滑落。背對著達瓦的那麵赤裸的上身連帶著屁股躍現達瓦的眼前。
達瓦把頭扭向一邊,大熊也許是感覺到下身涼颼颼的,低下頭傻了一下又把褲子抓回來。貢布火冒三丈,抬腳照他身上踹下去,大熊倒不出手攔擋被踹得踉蹌幾步靠在牆邊。
達瓦像看見了稻草一樣捂著胸口的破衣服抱住貢布的手。門外的占堆帶著幾個隨從衝進屋子把大熊拉了出去。
原來大熊扛走了達瓦,貢布越想越氣,他不想讓人看他的笑話,為了自己的地位,他要掙回麵子。喚醒占堆回舍院叫上他自己的隨從衝到了大熊的房間裏,好在來的及時救下達瓦。大熊雖然不情願到手的肥羊飛了,可是他也明白,貢布是少爺,在這個寨子裏少爺是主子,主子想幹什麼別人是沒有辦法幹涉的,就算傑布把達瓦賞給了他,貢布這個冷麵的家夥給誰過情麵?硬碰硬,吃虧的是他。大熊嚷嚷著被拖出去了,貢布還站在原地。
達瓦緩過神,拉扯自己的衣服遮體,貢布的雙眼盯著她,她的臉頰紅了,不知道該這麼辦好。貢布突然像野獸撲食一樣把達瓦抱緊在懷裏猛吻著,達瓦再一次驚愕了。
門不知道被誰在外麵關上了,貢布抱起達瓦放在床上,達瓦掙紮著問“你幹什麼!貢布!你也瘋了嗎?”貢布沒有理睬她,拉開達瓦抓住他衣服的手,撕開了達瓦本就破碎的衣服。在她的頸項,臉上,胸口一陣的狂吻。達瓦的眼淚止不住地流著嘴裏還嘟囔著“你幹什麼啊!不要傷害我好不好?貢布!你放開我吧。”
貢布已經是一個被激怒的野獸了,不但沒有停住瘋狂,反而脫去了自己的衣服,壓在了達瓦的身上“你是我的!”貢布低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