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翠目光閃爍的看著高翔冷漠無情的背影,心裏一陣憤恨,他肯定恨不得早點甩掉自己母子倆,過自己的好日子去,想的倒美,再怎麼說高洋也是他的親弟弟,可以不管自己,卻不能不管孩子。
高翔還要在村子裏操持完高鐵柱的頭七才能走,加上又臨近元宵節,打算過完元宵節再走,正好不耽誤林落他們上學。
他照樣住在林家,吳翠和孩子住在高家,倒也安分了兩天。
可馬上吳翠又找上門來了,孩子已經三歲多了,怯生生的跟在吳翠身邊,五官黝黑,和高翔俊美的麵容一點兒都不像,倒是像極了高鐵柱,這樣的孩子高翔怎麼會喜歡?
林母知道高翔不願意看到她,出麵問道:“吳翠,你來幹嘛?”
吳翠道:“我來找翔子,他爹剛走,我一個人帶著孩子住在家裏晚上怪害怕的,想讓他回家去住,再怎麼說那也是他的家,老是住你家道理上說不過去。”
林母定定的看著她,吳翠有些心虛的 低垂著頭,不知道又想打什麼主意。
林落歎口氣道:“吳翠啊,都是女人,我明白你的心思,我勸你兩句,翔子不是無情無義的人,不會見死不救的,可你要是瞎折騰,把他心裏那點兒情分都給折騰完了,後果不是你能承受的起的,你安分一些好了!”
吳翠麵帶怨毒,“你說的好聽,事情沒攤在你身上,他不管我可以,可不能不管孩子,說破大天這也是他的弟弟!”
林母看她執迷不悟,懶得勸了,道:“算我白說行嗎?好心當成驢肝肺,有你後悔的時候!”
林落和高翔聽到動靜,一起走出來,吳翠擠出一絲笑容,“翔子,你爸剛走,我和孩子怕得很,你能不能回去住?房間我都收拾好了!”
高翔犀利的目光冷冷盯著他,道:“你要是害怕可以回娘家去住,沒人攔著你,別來煩我,你算那顆蔥?!”
林落冷笑一聲,道:“高哥哥總歸是個成年男人,你又是年輕女人,孤男寡女住在一個家裏,好說不好聽,你害怕怎麼也輪不到高哥哥管的,明說吧,你到底想幹嗎?沒一出一出的膈應人!”
吳翠看著林落冰冷諷刺的臉,氣的漲紅著臉,吼道:“你好好意思說別人,自己都是大姑娘了,每天和翔子出生入對的,真把自己當高家的媳婦了?姑娘家家的,臉皮可真夠厚的,一點兒也不知道害臊,還有臉說別人?”
林落還沒來得及說話,林母氣的拿著擀麵杖衝出來了,“誰不知道翔子和三丫頭跟親兄妹似的,你空口白牙的瞎咧咧什麼?敢壞我女兒的名聲,從現在去不準登我家的門,看我不打死你!”
林母一直與人為善,以前也沒少幫襯吳翠,總歸是鄰居,哪知道她不知道感恩,嘴上還不積一點兒德,林母還是老思想,很重視女孩子的名聲,吳翠這是觸了她的逆鱗了。
吳翠沒想到林母會突然發飆,措不及防被揍了好幾下,痛的直跳腳,趕緊往外跑,要不是顧忌孩子,林母非揍她滿頭包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