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地聽聞此話,心裏卻是不大高興,大家都是一夥的,你怎麼吐槽起來連自己人都不放過…
蘇陌看著土地不情願的表情拿出了手機,一邊翻弄一邊說,“你還別不服氣,道教以前還知道叫人求永生,你看看如今。”
話音剛落,就將手機遞給了土地。土地接過手機,定眼一看,居然是一條道教人士發的微博,“愛信信,不信滾,別打擾我飛升。”
土地一看這一行字居然還笑了,說道,“你看我道教子弟還是頗有風骨的嘛。”
蘇陌看著看著在一旁傻笑的土地,問了一句,“知道你為什麼現在靠拾荒為生嗎?”
“因為風骨!”土地想想剛剛鄭宥乾拿著三千塊想收買自己被自己斷然拒絕的樣子就覺得自己有那種視金錢如糞土的風範。
“因為傻!”
蘇陌對土地的自我陶醉都有些頭皮發麻,剛剛是誰為了三百塊錢還跟他賣半天關子。
“以前你做土地的時候,平常人搬個家建個房甚至出個門都得問問你的意思,這其中免不了香火供奉。
這些年這裏拆、那裏建的,理論上你也應該發家致富啊,怎麼還越過越窮了?”
土地轉念一想,是這麼個道理嘿,急忙問道,“因為沒人信我們了?”
“不,是你沒有存在感。”蘇陌搖了搖頭,“要不跟我合作吧,包你賺錢。”
就在這個時候,包間的門被人突然被人打開,就聽來的人說道,“宥乾,我怎麼小五說那丫頭被一群丫頭片子帶走了,莫不是你憐香惜玉了?”
而這時的鄭宥乾被綁著,渾身上下都充斥了躁動因子,卻不得釋放。無奈之下的他,隻有趴在地上,不斷的摩擦,釋放最原始的欲望。
來的人一看這現場的一片狼藉和站在包間裏的蘇陌和土地,頓時明白發生了什麼。
他立刻轉過頭低聲對身後兩個保鏢模樣的人說道,“把二少爺帶過來。”
蘇陌點了點頭,毫無意外的說道,“我就說嘛,怎麼會隻有這癟三一個人,原來還有人在外麵盯著在呀。”
進來的三個人一聽聞此言,覺得蘇陌是在嘲弄他們,畢竟有人在外麵守著,裏麵的人怎麼還成了這副模樣。
領頭的那個人說道,“我是宥乾的大哥鄭宥坤,不知道他怎麼得罪了你,要不劃下個道來我們好好理論一番?”
“他強行帶走了我們班一個女生,還藏起來喂藥,這麼下三濫的手段我們還要理論?”蘇陌故作驚訝,卻是沒有半點要求和的意思。
鄭宥坤臉色一沉,轉過身去問到,“你們不是說是那個姑娘自願的嗎?我還說那姑娘怎麼那麼快就被人帶走了。”
背後的人低著頭也不言語,這兄弟倆誰不知道誰的德性,此刻問罪於他們隻是找一個台階下罷了,哪裏還有他們解釋的餘地。
鄭宥坤問完話又對蘇陌說道,“想必這其中定然是有什麼誤會,不過我江城鄭家的麵子可不是你們如此輕易能夠踐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