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非正在醫院裏上班,突然感覺心口沉悶,有點喘不過氣的感覺,同事讓她請假回去休息,劉非想反正感覺沒有勁,休息一天也好,可是當她回到家裏打開房門的一幕讓她永遠也不想相信,自己的老公居然和自己的堂妹躺在她的床上,
一時間感覺天旋地轉的,相愛了四年,結婚三年的老公居然出軌了,而且對象還是自己的堂妹,劉非感覺到無比的惡心,心已經冰冷到了極點,床上的兩個人也是萬萬沒想到劉非會回來,她現在不是應該在上班嗎?倆人一時間不知所措,
劉非多一眼也不想看,說道把你們的皮套好來客廳,張喆以最快的速度把衣服穿好來到客廳,跪在劉非的目前說道,非兒,對不起,我一時鬼了迷心竅,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不要離開我,我的心理都是你,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劉非真的對這個無恥的人沒話說,做了無恥之事還有臉叫人原諒,劉非冷笑著說道,心裏都是我還會和別人上床?真的不知道你的這個心是長在那裏,罷了,居然你們喜歡那我成全你們,好歹也是姐妹一場,夫妻一場,她要我就讓給她,
走吧,現在就去民政局,堂妹從小什麼都要給她搶,她一直忍讓著,畢竟東西是可有可無,沒想到現在居然連老公也搶,嗬嗬,如果真的愛的話肯定也不會被搶走,罷了,她想要就給她,劉非她選擇放棄,破了的鏡子永遠都會有裂縫,
這樣子的男人已經不值得愛了,劉非從家裏出來什麼也沒有拿走,兩人去了一趟民政局,反正房子是他父母買的,結婚後錢到手各管各的,也沒有什麼財產可分,事情很順利,半個小時都不要就辦好了,從民政局出來,劉非的心也空了,
一個人想出去走走,一直都想去終南山住一段時間,隻是一直忙於工作沒時間,到火車站買了火車票,劉非掏出手機跟醫院請了一個月的假,用手機把卡裏的二十五萬轉到媽媽的銀行卡,劉非現在隻想一個人靜一靜,把手機關機,
心想靜靜就好了,沒什麼大不了的,不就離婚嘛,安慰自己不難過,可能眼淚還是忍不住的往下掉,劉非坐了兩天兩夜的火車,下了火車又坐了半天的大巴,來到終南山的山腳下,有一個古怪的老頭拿著非常一個漂亮的手環對著劉非說道,
丫頭你終於來了,劉非莫名其妙的看了老頭一眼,老頭接著說道,既然來了就回家吧,戴上它你就可以回家了,
劉非鬼使神差的接過來戴上就沒了知覺,等她睜開眼的那一刹那徹底的懵了,這是哪兒?怎麼全身無力?再看一眼自己怎麼成了一個剛出生的嬰兒,什麼情況,難道穿越了?而且還胎穿,隻聽見一個中年婦女的聲音響起.........說,孽種是誰的,一個女人無力的說道,娘,是李家的孩子啊,中年婦女怒道,你還有臉說,進門才七個月生下的孽種也算李家的,
來人呐,去季家把人請來,我倒要看看她們有什麼說法。季米哭著說道,娘啊,不要,孩子確實是李家的,中年婦女說道,不去季家也可以,把休書拿來,把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給我扔出去,幾個家丁把季米和剛出生的孩子,
無情的扔了李府,季米抱著孩子一路跌跌撞撞的離開了李家,她深知不能回季府,不然連孩子的保不住,一個虛弱無力女人帶個孩子能幹嘛,心想著能走到哪算哪,不知走了多久,終於累得撐不住了昏了過去,一個白發蒼蒼的老頭路過搖了搖頭,把孩子抱起看還有氣息,再看看女人也還有微弱的氣息,老頭拿出銀針在季米的人中紮了下去,
大概過了一盞茶的時間,季米終於醒過來,虛弱的爬起來給老頭磕頭,多謝老人家的救命之恩,我自知命不久矣,希望老人家能幫我撫養這個無辜的孩子,孩子是不足月出生的,希望她能夠平平安安的長大成人,以後無憂無慮的生活,
我姓季,居然李家不肯承認是李家的孩子,那就跟我姓季吧,名叫無憂,老人家的大恩大德我來世再報,季米拚著最後一口氣親吻著孩子的臉蛋,眼淚流得孩子滿臉都是,孩子哭得昏天暗地的,老者抱過孩子,看季米已經沒了氣息,
老頭到山腳下找人買了一副棺材,讓人把季米的屍體草草的下葬了,季米永遠都不會知道自己把孩子托付給一個什麼樣的人,十年後,仙山穀裏一個小小的身影,站在一個二十米高的柱子上麵,問道,師傅我能不能下來了,老頭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