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真想了想,徐朗很可能欠了感情債,或許和他之前的經曆有關,與那美相識之後,發生了某種糾紛。
蘇媚思索了一會兒,看向公婆,開門見山的問出有關徐朗感情方麵的事情。
可惜聊了半天,也沒問出什麼有用信息,兩位老人似乎也不清楚兒子的經曆。
當蘇媚追問有關丈夫早年事情時,徐朗的父母就變得吞吞吐吐起來。
蘇媚想知道更多有關丈夫之前的事,甚至認識哪些人,包括感情方麵的經曆。
蘇媚想把認識丈夫之前,那二十七年經曆都了解清楚,想從其中找到有用的線索。
可是,兩位老人的反應,讓我們大失所望,有關徐朗二十歲之前的事,他們閉口不談。
我一直都在觀察兩位老人,發現他們神色古怪,相互傳遞眼神,不知在搞什麼鬼。
蘇媚也發現了異常,向來淳樸善良的公婆,為何突然變得神秘起來,蘇媚疑惑的看著二老。
此時此刻,看到兩位老人的神情變化,我有種強烈的預感,他們有事瞞著蘇媚。
通過我們的詢問,兩位老人無奈吐口,說出了讓我們意想不到的事。
老人說,其實徐朗不是他們的親生兒子,而是養子,對兒子之前的經曆並不清楚。
我和文蘇還好,媚姐聞言大吃一驚,她和徐朗結婚這麼多年,竟然不知道這件事。
雖然無法相信,但這畢竟是事實,蘇媚隻能坦然接受。
蘇媚問婆婆結婚時為什麼沒說,婆婆給出的解釋是,害怕蘇媚猜疑徐朗的背景,不願結婚。
公公婆婆向來疼愛徐朗,希望兒子能夠幸福快樂,而徐朗也把二老視為親生父母。
日子久了,親情更濃,早就忘了收養的事,以至於婚後徐朗也就沒有和蘇媚提起此事。
即便是領養,也應該知道徐朗的往事,這一點,是我們不解的地方,媚姐問完公公歎息一聲。
他說,收養徐朗的時候,他已經二十歲,通常來說,領養孩子都會選年齡小的。
可徐朗情況特殊,他當時好像得了抑鬱症,在一個叫蓋縣的地方乞討度日。
那時,公公正好去蓋縣出差,見到一個外號叫乞兒的年輕人,常被人欺負。
公公見孩子可憐,經常給他買吃的,公公問過當地的人,但沒人知道孩子的來曆。
這個孩子除了反應慢點,心地倒是善良,也能與人正常溝通,漸漸的,公公喜歡上了他。
要知道,公婆膝下沒有子女,這對他們來說始終是個遺憾,公公見孩子沒有家。
雖說腦子不太好使,記不得曾經的事,可人品倒是不錯,幹活更是沒的說。
所以,公公收他做了兒子,這樣到了晚年,也有個人為二老盡孝、送終。
公公把他領回了家,婆婆見了很是喜歡,徐朗的名字是公公給起的,隨了公公的姓。
在家裏過了兩三年,徐朗記憶漸漸恢複一些,隻知道自己年齡,其它事情記不得。
後來供他念書,大學畢業後,進入城市發展,事業有成後,與蘇媚結了婚。
但是,收養徐朗之前,他到底經曆了什麼,公公婆婆實在無法知道。
想要了解二十歲之前的事,必須要找到徐朗的親生父母,或許能知道一些。
聽了徐朗父親的講述,蘇媚有些迷茫,因為她老公的身世成了不解之謎。
蘇媚萬萬沒想到,徐朗的過去居然不清不楚,最讓人驚訝的是,徐朗自己也記不得。
顯然,蘇媚的公婆是因為太愛兒子,所以沒告訴她實情,生怕因為此事影響婚事。
現在徐朗,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真實姓名,我們怎麼去找他的親生父母,簡直是大海撈針。
我思考著,覺得現在應該去蓋縣調查一下,或許那裏有人能提供重要信息。
我們可以去打聽一下,看看那裏有沒有叫那美的女人,隻要查到那美,就能知道徐朗的下落。
想到這裏,我們告別了蘇媚的公婆,匆匆趕往蓋縣。
到達蓋縣後,我們倍感無助,因為蓋縣這個地方著實不小,城鎮上門庭若市,熱鬧非凡。
來這裏之前,我們還以為蓋縣是個小縣城,門庭冷落。
可是現在看來,想找到徐朗的親生父母,簡直比登天還難。
蘇媚公公說過,徐朗曾經在某個村子,乞討度日。
蘇媚帶著老公的相片,若是去那個村莊詢問,或許有人能認識。
這時,文蘇忽然提出疑問,即使那個村莊的鄉民見過當初的徐朗。
可是,卻不知道徐朗的家住在哪裏,我們就算去了,也不會有任何收獲。
我在腦海中想象著徐朗當年流浪的情景,是怎樣從家裏流浪到其它村莊的。
我認為徐朗的家,距離他乞討的村子應該不會太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