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哪位遊俠話一說完話,眾人突然都想到了什麼,他們麵色突然都緊張了起來。
是啊,這麼繁華的村子,此刻應該是人來人往,熱鬧不堪的時間,為什麼一眼望去,鬼影子都沒有一個呢?
“莫非我們走進了鬼村?”哪位遊俠嘀咕道。
“啊!”那女遊俠嚇得花容失色,不管在那女生天生的對鬼很害怕,她叫了一聲,躲在他的後邊。
“鬼有什麼可怕,可怕的是人心!”陳淑萍說了一句,帶頭往村裏走,隻見道路兩邊的店鋪全部都關門閉戶。
饒禹修道“此間定有怪事,再往前看看,大夥都小心點,如果在沒人我們立刻離開這個村子。”
又走了幾家,發現都沒有人在,眾人正要往回走的時候。
隻見饒禹修麵色凝重,右手食指與中指並攏,猛地向空地上如劍一般地指出。
“何方妖魅。給我滾出來!”讓眾遊俠匪夷所思的鏡頭出現了。
隻見那地麵的泥土翻開,一個有一個幹癟的僵屍,仿佛蘇醒的惡魔,扒開泥土,密密麻麻的鑽了出來,而剛才還空無一人的街上轉眼間已經人山人海,而原本萬裏晴空的天空此時卻伸手不見五指。
那幾個女遊俠即嚇得麵色慘白,緊緊握住手中兵器,更何況現在天這麼黑。
饒禹修道:“大夥別慌,炎火城的朋友放出你們的‘三昧真好’趕緊找到出路,其他人緊跟在後,大家分批次的用你們的武技和魔法攻擊他們”
在火光的照耀下,他們看到離他們的不遠處,一個渾身慘白的女人倒掛在那牆壁上,從她嘴裏不停出咯咯咯咯的聲音……
那聲音,就像是進攻的號角一般。
這些僵屍和喪屍如同聽到命令一般,紛紛發出令人恐怖的嚎叫,然後一窩蜂的朝眾遊俠跑了過來。
隻見饒禹修的大喝聲中,琴簫駭浪斬暴漲丈餘,青光飛舞,彩眩閃爍,在這黑夜中宛如驀然起了一道無形的青色光牆,那熟悉的一幕又出現在眾人眼前。
這一招‘琴簫駭浪斬’也拉開了眾遊俠反擊的序曲,隻見眾人紛紛也本族中的成名絕技打像那些令人惡心的喪屍、僵屍。
雪木城的‘雪木逢春’、精金城的‘金色漫天’、厚土城的‘地麵終極’......一些列的魔法和武技瞬間把清溪村照耀的五彩冰粉。
跑在前麵那些僵屍和喪屍如同豆腐一般被打得支離破碎;然而令人驚訝的是這些剛剛才被打散的僵屍,喪屍不到一分鍾又紛紛從新長出四肢和頭顱,好像什麼事都沒有似的,又加入了進攻的行列。
陳淑萍道:“饒大哥,我去看看這些惡心的東西到底是什麼做的,這麼難殺。”剛一說完白色一閃,人已經去了十米開外,
饒禹修知道陳淑萍的脾氣,也知道他們家的輕功‘流雲式’乃武林眾的一絕,這些東西想抓住她,比他們想重新做人都難。
陳家的輕功,來自西域的輕功神王雪武尊“踏雪無痕”輕功的基礎,融會於本們的內功中,輕、巧、快為主,它雖極少現於武林,但卻不遜於九霄劍上官淩霄的行雲流水的輕功。
隻見陳淑萍猶如一隻蝴蝶在花叢眾諧戲一般,偏偏起舞;又而如穿林雛鳥一飛衝天;而又如風中輕紗搖擺晃動,如果有人那絕世的身姿和那迷人的身段,絕對會看得眸裏心裏柔情一片。
陳淑萍利用‘踏雪無痕’那虛無縹緲的輕功,在喪屍與僵屍之間來回穿梭,時不時的殺死一隻兩隻,可結果也跟眾人剛才一樣,不道一份鍾,那些僵屍和喪屍又搖搖晃晃的複活過來了,簡直怎麼殺都殺不完。
‘擒賊先擒王’陳淑萍施展‘踏雪無痕’朝掛在牆上那女人飛去,飛到了離那女人隻有不到一米的時候,陳淑萍舉劍就向那慘白女人飛刺過去,他仿佛不用瞄準似的,然而每一劍都準確刺在慘白女人的額頭上,數秒之後也不知道刺了多少劍,整個慘白女人的頭顱都被刺得鮮血淋淋。
這慘白女人仿佛並沒有實體一般,寶劍穿過她的身體刺在了背後牆壁上,而她的身體卻仿佛霧氣一樣重新合攏,接著那腦袋又變得了完好。
“淑萍,回來,這些惡心的東西,不管是魔法、武技還是單純的物理攻擊都沒用”饒禹修道。
陳淑萍噢的一聲,如同蝴蝶一般飛到饒禹修跟前,這時,那些喪屍和僵屍離眾人已經從最初的幾十米到現在的十幾米。
饒禹修道“物理無法傷害到嗎?武技魔法都沒用?亦或是……大夥都聽好了,在他們被打散的那一瞬間,攻擊他們的屍魂吧!”
聲音雖不大,卻清清楚楚的傳入每個人的耳中,眾人登時為之一醒,對這聲音的主人深信不疑,正是這個聲音的主人把他們從一個個的絕境帶出來的,讓他們有種再世為人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