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玉,我該回去了,再不回去就太晚了。”王雨生道。
“今晚不能留下來陪我嗎?”董玲玉懇求道。
看著美人這般挽留,王雨生本應有的定力,似乎一下子全部消失了。雖然他有所顧慮,但是此刻卻再也無法抗拒董玲玉的柔情。
兩人相擁著滾到床上,董玲玉熄了燈,拉下絲綢垂帶,兩人翻雲覆雨,不在話下。
第二天清晨,王雨生蓋著被子,****的躺在床上,醒來的他顯得有些驚恐,對於昨夜發生的事情,他似乎有些後悔,不過那是一時精蟲作祟,哪個男人又能把持的住呢?
他慌忙地穿好衣服,急急忙忙地奪門而出,直奔顧淵傑的家。董玲玉對他的這些舉動疑惑不解,等她趕出院門外時,早已不見了王雨生的蹤影,一個人悻悻地回到家胡思亂想了起來。
尹明瑾和顧淵傑知道大哥這一晚上都沒有回來,想必發生了什麼事兩人都心知肚明,看著匆忙回到家的王雨生,兩人就更加確信大哥和董玲玉昨夜必定是一夜風流了。不過尹明瑾還是不忘調侃大哥一番,隻見王雨生匆忙地打車回到家,恰好到了早餐時間,三人圍著餐桌剛要進餐,尹明瑾悄悄地問了王雨生一句。
“大哥,昨晚是不是**了?”尹明瑾一臉壞笑地問道。
王雨生臉唰的一下子紅了,“二弟,這事你也操心啊?你還是好好操心一下你的終身大事吧。”王雨生回嗆道。
顧淵傑有些反常,要是以往,他早就止不住八卦一通,可是今日卻對此不聞不問,像打霜的茄子一般,無精打采,吃完飯邊說便出門辦事去了。
王雨生吃完早餐便一個人獨自在院子裏晃悠,一個人抽著悶煙,一根接著一根,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照理說,男歡女愛是很平常的事,王雨生沒有必要顧慮那麼多,可是在眼下的背景中偷偷享受魚水之歡,實有有不妥。且不說王雨生內心裏免不了有些世俗偏見,無法接納一位風處女子為妻,更重要的,他這次來是受戴笠委派,專門來調查日本人在上海策動的陰謀一事的,不想事情還沒有查出一點眉目,自己卻惹了一身騷,要是董玲玉因此而懷孕,把他和她的風流韻事一並道出,王雨生的大好前途就毀於一旦了。想到這裏,王雨生又忍不住點了一根煙,坐在院裏的石凳上發呆。
“大哥,一個人,在這發什麼呆呢?”尹明瑾走了過來。
“沒……沒什麼。”王雨生回道。
尹明瑾看出了他的心事重重,本來想著再來戲虐一番昨夜大哥的風流史的,可是見此情形,他不得不打消了這個念頭。
“大哥是有什麼心事嗎?不妨說出來,看我能否幫到你,如果不方便說,那就就算了。”尹明瑾問。
“二弟,你是不是加入了一個叫‘恒社’的組織?”王雨生問道。
“是啊,你怎麼知道‘恒社’的?”尹明瑾反問道。
“實不相瞞,我現在是軍統戴笠手下的人,這次我奉命調查調查幾個日本人,摸清他們的底細,看他是否在暗地裏鼓動青幫為日本人效力。”王雨生和盤托出。
“原來大哥是為此事而來,大哥,恒社裏是有幾個日本人,自稱是日本的商人,我想這幾人形跡可疑。”尹明瑾道。
“哦,那我正要去暗中會一會他們,要是他們成功把青幫幾位老大搞定,使青幫為日本人效力,那後果就不堪設想了。”王雨生皺著眉頭。
“是啊,青幫幾乎壟斷了上海灘的金融界,一旦為日本勢力所用,將成為日本在中國掠奪財富的一枚無形的棋子,隨時將積貧積弱的中國掠奪一空。”
他們開始分析起青幫的三位大佬來,黃金榮昔日收******為徒,斷不會背叛******和日本人勾搭,此人雖然愛財如命,可是愛國之心還是有的,被日本人收買的可能性很小,幾乎不可能;杜月笙原本是黃金榮的徒弟,兩人私交甚好,現在兩人平起平坐,稱兄道弟,但杜月笙受黃金榮的影響,愛國情深,早在三年前杜氏家祠成立,******還親自送了一塊親筆題有“孝思不匱”的匾額,可見兩人也私交甚好,杜月笙應該也不會被日本人收買;張嘯林一介武夫,沒有黃金榮和杜月笙的眼界和遠大的謀略,此人有今日的一片天地,穩坐青幫的第三把交椅,都是他一路打過來的,此人胸無點墨、心胸狹隘,做事心狠手辣、無惡不作,想必是最能被唆使,被日本人收買的。
王雨生和尹明瑾一番分析下來,得出結論:張嘯林勾結日本人的可能性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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