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六章 不可以(1 / 3)

背部帶來的衝擊,讓玲兒意識到了自己的處境。她睜大了眼,不可思議地看著蕭宇軒俯身罩住了她整個身軀。曖昧而危險的氣息,是這般濃烈而讓人無法忽視。

“你想幹什麼?”

她的警覺來的太晚了,蕭宇軒挑起唇角邪宇軒地一笑:“你很快就會知道的。”

“不要這樣,你,放開我。”她掙紮地起身,想將蕭宇軒的身子推開。

可是,這一切隻是徒勞而已。

兩隻不安分的手被蕭宇軒一手抓過頭頂,束縛住再也動彈不得.

“看來我是太過遷就你,都快讓你忘記了自己的位置。”

是的,他蕭宇軒是一國之主,從來就是任何人看他的臉色過生活,別人懼怕他,敬重他,沒有人敢違抗他一絲一毫。

可是,眼前這個女人,不僅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戰他的耐性,而且絲毫沒有把他放在眼裏。一次兩次,他當做是新鮮,由著她去.

但是,次數多了,他的忍耐也是有了限度的。更何況,被一個女人拒絕,根本就是挑戰了他的權威。

沒有給她任何機會,他俯首吻住了她的嘴。然後緩緩向下,來到她的肩部,膀部。在胸前的地方徘徊遊移……

懇求“看來我是太過遷就你,都快讓你忘記了自己的位置。”是的,他蕭宇軒是一國之主,從來就是任何人看他的臉色過生活,別人懼怕他,敬重他,沒有人敢違抗他一絲一毫。可是,眼前這個女人,不僅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戰他的耐性,而且絲毫沒有把他放在眼裏。一次兩次,他當做是新鮮,由著她去,但是,次數多了,他的忍耐也是有了限度的。更何況,被一個女人拒絕,根本就是挑戰了他的權威。

沒有給她任何機會,他俯首吻住了她的嘴。然後緩緩向下,來到她的肩部,膀部。在胸前的地方徘徊遊移……

“不,不能!”玲兒驚恐地瞪大眼睛,她知道,這次,蕭宇軒沒有那麼容易放過她了!

她或許,已經挑動了他的極限。

雙唇落在她肌膚上的陌生觸感,讓玲兒從心底升起恐懼感。

“蕭宇軒,求你,不要這樣對我。”她的話語中,帶著輕微的顫抖。她在懇求他。

然而,蕭宇軒就像是根本沒有聽到一般。欲望不斷在膨脹。

“不要……”她喃喃著這幾個字眼,搖著頭,喉頭處泛起陣陣酸澀的感覺,讓她不能很好地發出聲音來。

手扯下她肩頭的衣服,一片雪白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之中。這突然接觸到空氣的感覺,讓玲兒整個身子一個打顫。

她停止住了掙紮。

感覺到身下的人安分下來的身體,蕭宇軒滿意地掀起了唇角,然而在下一刻抬頭,撇到她的那張臉時,所有的動作都停了下來。

身下的人,臉上,已經布滿了淚水。

她睜著眼睛,任憑淚從眼眶流出,似乎連自己都還不曾意識到一般。

心,猛然緊縮了一下,有一瞬間揪心的疼痛。

她就真的這樣不願意讓他碰她嗎?真的,就這樣不願意嗎?

這種認知的挫敗,讓他感到了憤怒。從床上起身,不再去看她的臉,盡力忽視掉她臉上的淚水給他帶來的心痛和不甘

欲望從臉上退卻,此時,他的臉已經換上了陰鶩的表情,眸底更是一片的淡然和冷漠。整理好衣服,沒有給玲兒一個安慰,蕭宇軒徑直離開了這個房間。

房內,除了玲兒因為適才驚恐而還未平息下去的隱約急促的呼吸聲,沒有其他一點的聲音。

又一行淚,在蕭宇軒走後,從她的眼中,緩緩流下,從眼角落至發間,落至枕頭,暈開一層淡淡的淚痕。

錯誤的一個開始隨著蕭宇軒的離開,這件事,對玲兒來說,像是從來沒有發生過一般,她選擇了以這種選擇性失憶的方式,來忘卻。似乎就好像不再去提起,就等於從沒有過那般。

這是一種自欺欺人的方式,可是,卻意外很好用。

就仿佛是做了個夢一般,夢裏頭自己哭了很久,可是醒來,夢終究隻能是夢。

三天的期限眼看著就這麼過去了。這天晚上,到了和藍天風約定見麵的日子。

風拂動,夏日的夜,越來越炎熱,也越來越讓人感到煩躁。

“東西帶來了?”沒什麼感情的語氣,稍微一不小心,仿佛就能隱匿在風中一樣。

玲兒沒有回話,隻是伸出了手,將手上的東西遞過去。風吹動起她的麵紗,黑夜,將她的麵容和情緒,掩藏地很好。

藍天風伸手接過,沒有打開圖紙來看,隻是對著玲兒點了點頭:“很好。”

他過分地相信了玲兒,或者說,是過分地相信了他自己。

“你們打算怎麼做?”她知道,或許自己本不應該再多管些什麼,可是,卻還是忍不住問道。

藍天風看了她一眼,旋即背過身:“這個你不需要知道。你隻用知道,用不了多久,你就能和你的牧吉團圓了。”

風吹起他黑色的衣角,在這樣的清冷的月光中,在這樣一個夏日的午夜時分,卻從藍天風的身上,似乎散發出一股叫人感到寒冷的氣息。

一股殘忍的,嗜血的,夾雜著陰謀味道的氣息。

一場鬥爭,在這個夜,悄然開始……

隻是,玲兒還不知道,她自以為聰明的用一張假地圖去作為換取自己性命和安全的交換,卻原來,從這個想法一經在腦海中產生的那一刻起,就已然是個錯誤的開始了。

沒有人來阻止,錯誤的開始,隻能延續,成為最終的一個錯誤的結局。

麻煩來了就如同是他的到來那般,藍天風也走得浩浩蕩蕩,似乎怕沒人知道那般,非得要弄出很大的動靜來,才肯罷休。

他是帶著一身的驕傲離開的,他想,或許自己的此行,是成功了的,是有收獲了的,是能看到不久之後,他甚至包括整個南陵國的勝利的。

百無聊賴坐在院子裏頭,這幾天來的經曆,似乎比她來的整段時間都要多好多。一旦結束了,整個身子都像是抽空了一般,連力氣都懶得提出來了。

蕭宇軒是自那天走了之後,就不曾來過了。玲兒想這樣或許更好,她也不想看到他呢,見了麵也不知道要說些什麼,那還不如不見。反正她也不是那麼想見他。

就是這樣的,她一點也不想見他。

婉兒小心翼翼地將一杯沏好的花茶放到玲兒的身邊,生怕驚動了她獨自的思考一般,她可不想再莫名其妙無緣無故被罵了。這些天,這皇後的脾氣未免也太大了點!

原來,除了玲兒自身以外,所有人都無法不承認,她其實是因了蕭宇軒,改變了整個的脾性了的。

不知過了多久,拿起茶杯來,喝了一小口,杯中的水早就已經變涼了。

“婉兒,茶涼了,再去給我倒一杯吧。”頭也未回,隻是伸手將茶杯往後遞過去,她以為,婉兒是站在那的。

可是,過了好久,都不見有人來接杯。

“婉兒……”她又叫了一聲,回過頭去。

手中的茶杯差點都因為沒捧住而掉在地上。

“太…太後!”倏地一聲從石凳子上站起身來,結巴著對著身後站著的人鞠了鞠身。幾百個心思已經在她的心裏頭打轉了,這位老人家,沒事不可能跑到她這兒來啊,直覺讓她覺得這次,她可能或許估計差不多會遭殃了!

“哼,你還知道我是太後呢?”果然,這老人家一開口,就是一句諷刺的話語,讓玲兒背脊梁上一發寒,抬了頭,望著她,隻能是嘿嘿地幹笑。

“太後您哪裏的話,我即便是有一百個膽子,也不敢不認得太後您啊!”

撇了她一眼,輕哼一聲,太後走到她身側,朝著她原先坐的位置坐了下去。

玲兒順從地讓開了身,再朝著跟著太後的那一群人中望去,卻見那柳纖月也跟著天後而來,此時,正是滿臉笑意盈盈地看著自己呢!可是,這滿臉的笑容之中,怎麼看,都讓玲兒仿佛聞到了些什麼陰謀挑撥的味道,這一次,怕還真是沒那麼簡單呢!

所為何事“呃……這個,不知太後這次過來,是有什麼事啊?”話一問出口,玲兒就知道自己錯了。不過,這也不能怪她,皇宮規矩實在是多,她不可能一個個的全都弄清楚搞明白,更何況,即便是她知道,也不大可能遵照著去做。

“有什麼事?”太後故意反問一句,仿佛她問的話,聽起來是有多忙地可笑。

柳纖月此時也不閑著,忙開始幫腔:“姐姐,這次可是連妹妹也不能幫您了,您說您怎麼……”

她故意皺著眉頭,一臉的為難。

哎!玲兒就不明白了,她這是做了什麼事了,怎麼感覺就十惡不赦了般呢!?

“我,我這是怎麼了?”她不解地睜大了雙眼睛望著柳纖月,這臉上的驚訝絕對不是裝出來的。

看著她這副模樣,柳纖月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隻是望了她,良久才憋出個莫明的笑來。

“怎麼了?嗬,看來皇後到現在還是沒弄明白自己是做了什麼,做錯了什麼?也難怪到現在都還能這樣堂而皇之的站在我麵前。”太後開口,又是句句帶槍,聲聲帶刺的。這語氣實在讓玲兒覺得萬分不爽,她是最厭惡別人用這樣的口吻說話的,有什麼事也總是不喜歡說清楚,而要用這樣嘲諷了的語氣,何必呢?

當然,這些話,她現在是不怎麼個敢說出來給眼前的人聽的了,畢竟也念在她是老人家的麵子上,她得懂得尊敬老人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