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稱作殷兄的家夥這才滿臉堆笑的說道:“段大太尉,今早你可做過了一場好戲。”
“哦?不知是河戲?”段紀明滿臉好奇,老子一不來就有好戲?這是什麼鬼!
“今早皇上問我們董卓一事該如何是好,你猜怎麼著?”殷兄神秘兮兮的說到。
“怎麼了?”段紀明馬上催問。
殷兄微微一笑說道:“當今吏部尚書居然說什麼董卓乃是立帝之人,如今歸來自然應該好生照應。”
段紀明暗暗咋舌,這吏部尚書是不是不想活了?劉協那家夥不還滴氣死啊,“皇上怎麼說?”
“皇上自然是氣的發抖當即質問吏部尚書是何居心,誰知這家夥居然還不知好歹,居然說什麼皇帝的這個位置都是董卓給的,如今歸來居然想不承認?你知道皇上最恨這件事情,他居然還提了出來!”
段紀明一臉懵逼,臥槽,作死也不帶這麼作死的吧!
殷兄很滿意段紀明臉上的表情,然後繼續說道:“當時就有人不服了,在高堂上指著吏部尚書就罵了起來,然而那吏部尚書居然又說當今朝廷心順董卓的人已有不少,到時候他們一定會歡迎董卓進宮。”
“嗯?”
“沒錯!這話一出整個高堂所有人臉色蒼白,一個個連大氣都不管出,全都看著皇上的臉色。”
“皇上怎樣?”段紀明其實已經猜到大概,這吏部尚書一定沒有受到什麼懲罰,否則此時金山橋前就是一片血跡和未收拾的屍體了。
果不其然這殷兄又說道:“皇上雖然大怒卻沒有處罰,將其拖下去斬首示眾,可見皇上的確是在顧忌什麼,我也不好猜忌什麼,不知道皇上的想法,不過這個決定可是寒了不少保皇派人的心啊!”
的確,連這殺伐都不果斷,確實會讓人在想他們到底做的對不對,畢竟這個皇帝是個亂臣所立,之前的少帝據聽說還是被當今皇帝設計殺死的,種種現象這保皇派懸啊!
段紀明歎了一口氣,雖然他答應了劉協抗擊董卓,但他也知道這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也是時候為自己找條後路了,辭了殷兄後約定過兩天就去他家做客以後就不急不慢的想著宮內走去。
一路上的宮女和太監紛紛給段紀明打招呼全然沒有一絲那種敬畏而是平等朋友那樣,除非還有其他官員在場才表現的客客氣氣禮儀周到。
到了劉協所居住的地方,看到門口兩個太監害怕的表情,段紀明阻止了他們想要進去彙報的舉動,走上去推開門一眼看見了又在砸東西的劉協。
“誰!”劉協猛的一回頭手中物品之前向著段紀明丟去。
段紀明伸手一抓剛好抓住劉協丟來的東西,看了一眼原來是個茶杯,走到倒在地的茶座前將其扶起,然後把茶杯放在上麵。
此刻的劉協也看清了段紀明收斂了憤怒,對其說道:“你怎麼來了?”
段紀明掃視了被劉協砸的不成樣子的房間歎了口氣說道:“就算吏部尚書那個家夥調皮了些,你對這些東西動什麼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