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雲瑋看到這位男子竟有種熟悉的感覺。
郡主徑直的走向最中央的飯桌,路過齊雲瑋的時候也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奇怪,怎麼會有這種感覺。”皇甫子臣低聲喃喃道。
“歡迎郡主大駕光臨,恕臣未出門遠迎。”柳過急忙上前躬身說道。
“柳堂主客氣了,倒是本王來遲理應該罰。”在人世,皇室最高者稱帝,而郡城城主則稱王。
“不敢不敢,請您上座。”
“是啊,郡主您上座。”郡主的到來無疑使整個氣氛更加火熱。
“本王聽說令郎被五毒學院的提前調走,倒是值得祝賀啊。”
而這時的柳回,早早的被柳過叫到這桌上來。
“隻因犬子命好,僥幸挑上罷了。”柳過也假假的說道。
齊雲瑋聽到這句話到是冷哼了一聲。卻不曾想被皇甫子臣聽到:“不知這位小哥是歸屬何門何派。”皇甫子臣想到剛剛奇特的感覺,便問道。
“我屬懷慶閣門下,早就聽說過郡主,今日一見果然玉樹臨風,氣宇軒昂。”齊雲瑋也恭維道。
“嗬嗬,這小子,挺會說。藏得也很深啊。”皇甫子臣笑著的說完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便轉過身去。
白羽,柳過,嶽老等人則為這番話感到迷惑,而齊雲瑋,邵紫煙和陳雄華則是在心中一顫,對這個神秘的郡主,更是高看了幾分。
這時柳過裝作不經意的說道:“白兄不知道,前些日子我與你商討收購那片靈脈之地,考慮的如何?何不趁今日這個機會,就這麼愉快地敲定?我的誠意你也看到了,隻要老弟你點點頭,今後什麼都不用幹,每年可以從我這裏得到租金。你我兩家,更可永結為兄弟之好,如何?”
白羽皺了下眉頭,說道:“柳兄,我懷慶閣地處郊城,窮鄉僻壤,沒有什麼經濟來源,整個懷慶閣的花費用度,大部分靠的就是那一片靈地的收入。你的這個提議,等若是斷我懷慶閣一條主要賺錢渠道。我實難從命啊。”
皇甫子臣也在旁邊靜靜的吃著食物,並未打算參合這宗派之間的事務。作為隸屬官方人員的郡主,可以隨時提攜一個宗派,也可以毀滅一個宗派。,所以不會參與到這其中去。
不得不說,以白羽的脾氣,話能說到這麼低的姿態,已經很不容易了。換作另外一個場合,白羽恐怕早就拍桌子,拂袖離席了。
“白兄,你這讓我很難做啊。”柳過語氣一凝。
“嗬嗬,白閣主,什麼都不用做,每年能領租金,這簡直是無本生意,還在想什麼呢?”另一名宗派掌門假裝相勸。
“是啊!這坐地收錢的生意,換做是我,眉頭都不會皺一下啊。”
這些人,一個個都是依附懷衫劍堂的存在。聽起來是勸說,實際上是威脅,是逼迫。
白羽放下筷子,略帶怒氣的說道:“你們什麼也不要說了。好聽的話誰都會講,真叫你們剜肉挖心,你們隻怕也沒這麼大方。”
席上一直坐著沒有說話的百丹堂陳長老,卻是嗬嗬一笑:“白閣主,我百丹堂通過與你們這幾年的合作,發現你們懷慶閣的靈藥培育能力,還達不到我們的要求。所以,經過我們百丹堂內部的一致決定,今後來自懷慶閣的靈藥,我們是一概不收了。之前我們兩家的合作關係,也就此終止吧。”
聽到這話,白羽早已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拍著桌子說:“百丹堂的信譽也著實讓我大開眼界,既然如此我懷慶閣的靈藥就算喂狗也不會在與什麼百丹堂合作。”話到這裏,遲早該掰的臉麵,也就此撇清關係。
白羽覺得,肚子裏一口惡氣,在這一刻,當真是統統發泄出來了。原來爆發的感覺是這麼爽的。
而整個宴席,卻隨著他這一通爆發,猛然變得安靜無比。誰都沒有想到白羽會與懷衫劍堂撕破臉,還撕的這麼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