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華麗的大廳依舊熱鬧非凡,而在樓上寬敞昏暗的臥房內此刻卻靜的連根針掉在地上都可以聽到。
隻見臥房的中央,兩個人目不轉睛的站在那裏對視著,好似誰也不打算先開口。
白宇澤靜靜的看著麵前對自己橫眉冷豎的人兒,嘴角慢慢的勾起一抹弧度,不禁的笑了起來。
“怎麼,這麼快就想你的未婚夫了嗎?”
眼中盡是玩味的看著蘇玉墨,白宇澤說過臉上依舊還是那種似笑非笑的表情。
“誰是未婚夫?你嗎?我不記得白總有安排過這種戲碼,白宇澤你能解釋一下嗎!”
蘇玉墨雙眉緊皺目不轉睛的盯著麵前的白宇澤,語氣中的諷刺之意溢於言表。
雖然房間裏沒有開燈光線比較昏暗,但是因為兩人離的比較近,蘇玉墨依舊能看清白宇澤那欣長挺拔的身姿,以及嘴角那抹該死的笑。
本就因剛才所發生的事而心情複雜的蘇玉墨,在看到白宇澤的笑容後,心中頓時燃起一股無名之火。
為什麼可以笑得那麼輕鬆,戲弄了別人難道就不覺的羞愧嗎?這些所謂的上流社會的人也不過如此吧,耍人的把戲還真是花樣百出。
看到蘇玉墨那麼激動的神情,白宇澤唇邊的笑意卻變得更深了,深邃的眸子閃爍著戲虐的光芒。
“怎麼,還不明白嗎?你現在可是我的未婚妻,估計明天的頭版頭條都是你我的事,這件事情已經是鐵板上釘釘的事了,你就好好等著做新娘吧!”
說著,原本離蘇玉墨還有兩步遠的白宇澤突然走上前,趁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猛地伸手摟住了蘇玉墨的腰,纖細羸弱的腰肢緊貼著他的,顯得是那麼的瘦弱。
盡管隔著衣物,但蘇玉墨還是覺得猶如被火燒到一樣灼熱。
“你幹嘛?放開我,放開!”
蘇玉墨伸手推著白宇澤的胸膛,使勁掙脫著白宇澤的禁錮,但是白宇澤的手臂就像鎖鏈一樣,把她綁了個結實。腳上的高跟鞋也因為自己太用力,而和地板發出了難聽的摩擦聲。
看著麵前的蘇玉墨這麼排斥自己,白宇澤不禁皺起了眉。
“你就那麼討厭我?既然那麼討厭,那就不怕讓你再討厭點!”
說著便見白宇澤俊逸的臉龐向蘇玉墨迅速逼近。
正在掙紮的蘇玉墨突然看到向自己挨近的臉,驚得閉上了雙眼,下意識的把臉扭到了一邊。
原本想要去吻蘇玉墨的白宇澤,卻因為蘇玉墨故意的錯開而落到了她的臉頰上。
“啪!”
剛從驚慌中回過神的蘇玉墨便狠狠的甩了白宇澤一巴掌。
一邊臉頰被扇的漸漸變得紅腫的白宇澤,眼中慢慢燃起了怒火,並沒有開口說話,而是冷冷的望著蘇玉墨。
而蘇玉墨也是一臉憤恨的瞪著白宇澤,眼中盡是鄙夷。
“白宇澤,沒想到你居然是這種人,算我瞎了眼高看了你,你也不過就是一個不擇手段的小人而已!”
對著白宇澤吼完,不等他有所反應,蘇玉墨便又開始掙脫。
然而,這次白宇澤沒有隻是冷漠以對。
隻見他猛地伸出右手,抓住了蘇玉墨不停動彈的手腕。
看著蘇玉墨一臉冰冷的說道:“是!我就是這麼一個人,你以為我坐到這個位子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嗎,即使白家是最大的股東,不用些手段怎麼可以站穩腳跟,怎麼,現在是不是很後悔當初沒有看清我?”
說著俊臉慢慢靠近蘇玉墨,炙熱的氣息噴灑在蘇玉墨的臉頰上,讓她不禁皺起了眉,然而看到白宇澤這個樣子,讓她更多感到的就是陌生。
“不要忘了,我是一個商人,商人眼中隻有利益,同樣我也會和別人一樣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既然童白兩家聯姻可以擁有最大的利益,那我為什麼要說不呢!”
“原來這一切都是你計劃好的,你覺得我就會任你擺布嗎?”
看著貼著自己臉頰的白宇澤,蘇玉墨一臉的嘲諷。
聽到蘇玉墨說的話,白宇澤不僅沒有感到害怕,反而一反常態的笑了起來。
俊臉依舊挨著蘇玉墨,肯定的說道:“你不會的,不要忘了,你現在是童柳雪,你可是和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還有,難道你不管你的媽媽了嗎?”
說罷便低聲笑了起來,一臉勝券在握的表情。
“你,卑鄙!”
聽到白宇澤說的話,蘇玉墨一臉的憤怒,胸口也大幅度的起伏著,抬手便又要去打白宇澤。
但是這次蘇玉墨卻沒有如願。
隻見白宇澤一把抓住了向自己扇來的手掌,幾個大步便把蘇玉墨拽到了床邊,一把把她扔到了床上。
“啊!”
被粗魯扔在床上的蘇玉墨便是一聲驚呼。
“既然你說我卑鄙,那我何不在卑鄙一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