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少爺!”一個丫鬟將淩簫叫醒,卻不是玉媛那小丫鬟,淩簫聽說是被淩筱筱要去當貼身丫鬟了,那時聽到這個消息,淩簫心中還隱隱有些失落,起來後淩簫就直奔練功場了。
來到獨自的練功場,淩簫就愣了,嫡子就是嫡子,別人都是在演武場修煉,自己卻有單人總統套間。這個私人練功場可算是設備齊全,為了淩簫練功,淩星雲昨天還特令人送來了一個,與人一般大小的木人,聽說是淩星雲以前用的。
主流武者修煉是元氣,先是養氣,隨後是聚氣,當成就氣旋的時候,便可稱之為武者,而當氣旋化為先天氣旋之時,便是成就先天之時。
淩簫坐在蒲團之上,打開了那本《風雨煥靈決》,開篇就是一句詩,沾衣欲濕杏花雨,吹麵不寒楊柳風。但“風雨”兩字卻是比其它幾個字大了一些,而且這兩字也讓淩簫感到一絲異樣。
淩簫專注的盯著風雨兩字,卻不知道自己的雙眼在悄然發生著變化。淩簫的瞳孔向四周擴散,好像一滴墨水落在了水中一樣,沒一會整個眼睛都被染成了黑色,隻有幾道金絲在那如黑墨般的眼睛中遊蕩,讓略有些陰暗的練功房,顯得異常的詭異。
轉瞬間,那“風雨”兩字好像化作兩個對攻的高手,一招一式都深深的印在淩簫的腦海之中。
足足幾個時辰淩簫的雙眼,才離開那本古書,淩簫感到腦袋裏一片渾濁,眼睛也早就回複了原狀,再看那兩字,卻也沒了先前靈動,而那兩套動作卻留在了淩簫腦海之中。
淩簫也知道自己是撿著大便宜了,這兩套武技就是淩簫都能看出其中的不凡。想來至少也比淩簫父親,還有那諸葛老頭的武技更強。
得到了奇遇的淩簫,自然是想練練手,走到木人樁前右手順著那木樁就沾了上去,左手以一個柔和的弧度也跟了上去,身子低探,左腳緩緩邁出,正是“雨”之意境的起手式。身隨意動,一掌掌的打了過去,這一刻,淩簫完全沉浸在那雨的意境之中,絲毫沒有注意到,麵前的木人樁被打得不堪重負,發出木頭將要折斷的吱吱聲。
這雨字決說到底卻是一種用力方式,大勢力中算不上是什麼稀有貨,可是能掌握其中意境的卻很少很少,這雨字決在淩簫手下不斷熟練,體內的內勁也隨之運轉起來,淩簫的雙掌仿若暴雨梨花般打在木人之上。
當淩簫回過神來,木人樁竟然被打成數段,要知道這木人樁乃是用南湘木所製,硬度雖然不高,但其韌性極佳,一般一擊未折,它便能恢複如初。而想一擊打斷南湘木,沒有先天修為那是想都不要想。
淩簫卻硬是用雨之意境的粘身疊勁,硬生生將力量疊加幾十倍,最終將其打成數段,當然木人乃是死物,可以讓淩簫肆意的疊勁還不動地方。
這意境一道可不同於修煉境界,講究的是可意會不可言傳,稀有得緊,就說這雨之意境,雖然淩簫領悟的雨之意境,是脫身於呢寫下那兩個字的人,可是如果淩簫與那個人討論的話,就會發現兩人的雨之意境,完全是兩個概念。
淩簫這個大陸盲當然不知道這些,他看著地上的木人樁不由想到:這是哪個黑心廠家製作的偽劣產品,還沒打幾拳呢,就碎成這樣。
他自然不會知道,這木人樁乃是雪月帝國首席機關打造師製作而成,當然那位機關師早就已經入土了,就連這木人樁都在淩家傳了好幾代。可要是讓那個機關師知道,淩簫這家夥竟然稱他為黑心廠家,絕對會從棺材裏氣的活過來。
就在這時,淩簫忽然感到丹田元氣上湧,直頂淩簫胸腔,氣血翻湧,淩簫臉上一片潮紅,急忙就地而坐,便開開始調息體內躁動的元氣,淩簫領悟了雨之意境,卻是引動了天地之力,直接讓淩簫進入了突破狀態。
元氣從丹田不斷湧出向四肢而去,化為一股股熱流灌入淩簫每一個細胞,直到每一個細胞都得到了強化,那元氣才從身體各處反哺丹田,源源不斷的內勁竟然比湧出時還要多上幾倍。
也也要歸功於那原本的那個淩簫貪吃,雖然那家夥不練功,可是好東西卻沒少吃,那些靈藥中的元氣大部分被浪費掉了,剩下的小部分就留在了身體的各處,如今這元氣在淩簫身體裏逛了一圈,也就將這些元氣都順便帶了回來。
元氣不斷被丹田壓縮,終於量變引起了質變,勁氣化為更精純的力量隱藏在丹田深處,原本都溢出的勁氣在凝練之後竟然隻有凝練那丁點留在了丹田,可隻那一丁點就使淩簫,比原來那滿腔勁氣時還強大數十倍,而那些未轉化的勁氣都再次散入了皮肉之中。
然而卻在這個時候,那諸葛老頭打入淩簫體內的那道先天真氣,卻出現搗亂,頓時淩簫就感到渾身肌肉都在顫抖,元氣都跟著暴動了起來,沒有錘煉過的身體如何經受得住,眼看這元氣就要將淩簫憋出內傷,淩簫卻在這個時候,站起身來就施展起“風”字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