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終於忍不住了,這不是睜眼說瞎話嘛!昨晚妖孽明明和自己待在一起,瞧他臉上的傷痕還沒有好呢。
小玉太衝動了,可是她管不了這麼多了,妖孽又沒有什麼背景,武功怎麼樣她也不知道,不過肯定高不了哪裏去,至少要比林扶柳低得多,不然在樹林裏,妖孽的那個什麼蒼鷹派就不會被人給滅了。
如今這麼多人針對妖孽,她要是再不出手相助,妖孽肯定會被他們打死的。
雖然此刻被人冤枉,但風深看著小玉那嘟起來的小嘴,眼神裏的焦急,小臉蛋上的倔強,心情就莫名地開心。這個小丫頭,心底裏其實是擔心自己的吧。
小玉說完,又焦急地看向林扶柳,眼神裏充滿了乞求,此刻恐怕隻有林扶柳說的話有分量了。
林扶柳淡淡一笑,清冷的眸子裏閃過一絲戲謔:“各位前輩,昨晚,風深的確不可能外出,他一整晚都與我和我的小丫頭在一起,不可能殺害青山派的門徒。況且,據晚輩所知,這種劍法,風深是不會的。”
“哦?”一直沒有說話的智禪大師此時轉動著佛珠,一臉好奇地打量著風深。
也是,自從風深和小玉一進來,這議事廳裏的裝飾都好像黯然失色了。小玉的傾國傾城,風深的絕代風華,使得任何汙穢與肮髒看上去都不可能安在他們身上。
因此,智禪大師倒有些猶豫,隻好又問林扶柳:“那麼依林姑娘所見,這青山派的小徒兒昨晚上見到的那個人是誰?”
林扶柳沉吟一會,接著有意無意地瞥了一眼秋水清,然後才說道:“青山派的小兄弟昨晚看到的人是風深沒錯,但是此‘風深’非彼‘風深’,如果晚輩猜得沒錯的話,那個凶手應當是使了易容術,故意將殺人之名栽贓陷害給風深。”
小玉不由得為林扶柳叫好,這還得是自家主子厲害,跟福爾摩斯似的,將這層層迷霧一點一點撥拉開。
議事廳裏的諸位豪傑都紛紛交頭接耳起來。
林扶柳見狀又輕咳了一聲,說道:“其實晚輩一直懷疑,這幾日秋水城遇害的眾位武林豪傑,連同十年前那些遇害的人,根本不是風蕭蕭所為,而是另有其人!”
這番話好比是在深水裏投進了一枚炸彈,一時間,議事廳裏就炸開了鍋。
帶頭反對的人仍然是智禪大師,這老禿驢算是跟林扶柳沒完沒了了:“林姑娘說這話可有什麼證據?若說昨夜殺害青山派門徒這件事不是風少俠所為,老衲還是有些相信的,但是若說十年前,風蕭蕭沒有做下那等滔天罪惡,老衲如何也不能相信。因為,十年前,老衲親眼見過風蕭蕭害人。”
林扶柳毫不示弱,馬上接口道:“那麼敢問智禪大師,大師可有十分的把握,十年前大師所見之人就是真的風蕭蕭呢?難道大師就肯定沒有人易容成風蕭蕭的樣子,四處作惡麼?”
議事廳裏的眾人又沉默下來。
正在此時,忽然聽得廳外有人怒吼道:“諸位千萬不要相信這個妖女的話!他們與風蕭蕭根本就是一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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